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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神游记之刀光绳影】(二)扈三娘被五花大绑地强奸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5-3-10 05:00 解除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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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游记之刀光绳影】(二)扈三娘被五花大绑地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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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hotel(小馆)
2025年3月6日发表于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12246

               第二章 夜逃

  「吱哑」一声,沉重的牢门打开,王英托着一个食盘,轻手轻脚地走进牢房。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扈三娘静静地靠在一根柱子上闭目养神,她的手腕被粗
笨的木枷铐在身前,两只玉足并在一起,用细铁链密密地缚了,一端连在木枷上,
另一端被铁钉深深地砸在地面上,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脱。

  她的衣衫在遭擒时被扯得纷乱,还破了几处,钗横发乱,乌黑的长发堕在一
侧,在黑暗中隐隐泛起缎子般的色泽。

  一个时辰前,她听到外面的兵丁兴奋地大声议论,说梁山人马已经攻破了扈
家庄,将一门良贱杀得干干净净,好像只逃了一个扈成。她得知噩耗,已经将螓
首深埋在怀里,无声地恸哭过一阵。

  扈三娘如花的俏脸上现在是一幅平静的神态,对身遭的处境似是浑不在意,
她不愿让敌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眼角却仍然微见泪痕。

  王英想到自己即将拥有这高傲动人的女子,心头禁不住地突突乱跳。

  扈三娘缓缓张开双目,瞥他一眼,又轻轻阖上。王英忙将食盘放到地上,深
施一礼道:「小娘子生受了,军中规矩森严,可不得轻纵于你。不过只要你肯从
我,保你从此吃香喝辣,快活逍遥,哈哈哈哈…」

  他自觉得掌握着扈三娘的命运,本来还想表现得温文有理,但说着没两句,
就有些得意忘形。扈三娘怔了一下,又「嗤」

  地一声,脸上满是鄙夷之色,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王英面皮涨红,
怒气上涌,却也不敢则声,渐渐憋得难受。

  扈三娘缓口气,自顾自地向食盘挪了挪,铁链哗哗作响,双手双脚都被束缚
着,看着着实有些吃力。王英眼中一亮,想去扶她身子,被她目光冷冷一扫,又
缩回来,便把食盘摆到她身前道:「止有些粗陋酒饭,小娘子将就用些吧」,端
起一个碗,倒上些酒水。

  扈三娘费力地俯下身,双手捧起那碗,慢慢送到唇边。王英紧紧盯着她细长
有力的手指,双掌暗暗地握紧了。

  扈三娘皱了皱眉,那碗摸起来滑腻腻的,里面的酒也有些浑浊,她生性喜洁,
虽然有些饥馁,却实在是嫌弃。她抬眼望了下王英,察觉到他的神态,心念一动
道:「王头领如此热心,不会怕小女子吃得不过瘾,加了些蒙汗药吧?」

  王英脸上肥肉抖了一下,又哈哈笑起来,在扈三娘警觉的目光中,他缓缓说
道:「小娘子着实聪慧过人,在下佩服!可你却不知晓,我在酒食之外也下了药
呢~ 」

  扈三娘心中一凛,正思量间,忽觉手中沉重,那酒碗重如巨石,她的双臂酥
软,轻抖起来。碗歪在她腿上,浊酒洒了一地。

  王英的小眼咪成了一条细缝,故意用诧异的口气说道:「小娘子为何如此?
难道是觉得手上无力吗?看来,我向公孙道长苦求的『软筋膏』着实厉害啊」,
说着说着,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现下小娘子应该只是双臂乏力,只
需等上一盏茶的工夫,药力行到身上…」

  他的贼眼不住在扈三娘身上扫来扫去,蠢蠢欲动。

  扈三娘问道:「可刚才你给我倒酒时,也摸到了酒碗,却怎地不怕这药?」

  王英得意地答道:「有软药就自然有解药。软筋膏药力霸道,沾上后若无解
药,便要一个时辰才能自行散去。等下与小娘子肌肤相亲时,若连在下也无法动
弹,岂不是大煞风景?」

  说到「肌肤相亲」,王英扁平的胖脸上泛着油光,忍不住从怀中掏出一个瓷
瓶,拿在手中给她看。扈三娘秀眉微蹙,似是不悦道:「王头领用计赚了小女子,
何必再来炫耀,难道你还会好心送我解药不成?」

  王英见她皱眉时,俏脸上显现出一种让人又爱又惧的风情,只恨得不能多看
两眼,他有些迷醉地道:「小娘子只要乖乖听话,就喂你吃一丸又如何?」

  他说着从瓷瓶中小心地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捧在手里拿到她眼前,眯
起眼,欣赏着她的动人模样。不过离着两尺远后,倒也不再靠近了。其实他并不
打算现在就给扈三娘解药,只是拿捏美人的机会难得,王英忍不住想调弄于她。

  扈三娘觑得真切,那药丸暗绿颜色,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馨香味道。她倏忽
向前探身,修长的玉颈伸来,檀口轻张,香舌一卷,那药丸就被她吸入口中。王
英惊呆了,他未曾想到扈三娘此时还能如此迅捷。

  扈三娘紧嚼几下,将咬碎的药丸吞下了肚,看向王英的目光尽是嘲讽。

  王英气急败坏,伸出怪手向她抓来。扈三娘顺势向后一倒,双膝猛然上提,
重重撞在王英的侧肋,王英的头一下碰在柱子上,哼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扈三娘折腾这一番,也是娇喘吁吁,半躺着歇了一会。她感到双臂力气渐渐
恢复,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这解药当真有效。歇过气力后,她又开始在王英身上
搜检起来。

  扈三娘打开木枷和脚蹽,逃了出去。她如灵猫一般,并没惊动任何守卫,一
口气奔出十数里许,前面出现一个小土地庙。她突然定住身形,在幽暗中凝神听
了听,又回头张望来路。良久,她身影又一晃动,消失在庙中。

  四周重新归于沉寂。

  忽然一个黑影从远处闪现,几个起落后就到了庙前,月光下只见那人的身形
高大挺拔,赫然竟是林冲。林冲来到庙门口,手头火把照着地面,在周遭细细相
看了一番,然后慢慢走进了庙门。

  山神庙不大,前面是小小的主殿,挨着一间后堂。主殿残破不堪,青石墙上
爬满了藤蔓,巨大的裂缝几乎将其一分为二。殿内的木质雕饰已被岁月抚摸成灰
尘,四处散落的碎石在风中响起凄凉的呼啸。庙门旁的石狮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
严,泛着青苔的石阶斑驳不堪。主位上的神像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模糊不清的
轮廓,无法辨认原本的神明。荒草丛生的院子里散落着几个破旧的香炉,再也没
有人来燃香祷告。

  林冲在殿内慢慢踱了几遭,将火把插在壁上,缓缓坐于了地上。他盘膝而坐,
呼吸匀细绵长。突然,一条红绵套索从一方飞出,无声无息迅速卷向林冲。然而
林冲早有所料,身子微动,轻巧地避开了这一袭击。

  扈三娘从梁上飞下,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讶:「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竟然能
躲过我的红绵套索。」

  林冲平淡地说道:「扈姑娘,你的红绵套索倒也不错,可惜对我来说还远远
不够。」

  扈三娘说道:「你看着是个正人大将,却鬼鬼祟祟地跟踪于我。」

  林冲道:「我是见王英兄弟找公孙道长求取了什么物事,随后又赶到牢中,
半晌也不见出来,想到他可能做出什么莽撞事来,因此上前去查看。没想到你竟
自己脱困,我才循着踪迹追至此处。今日也不难为姑娘,你且随我回去,一切都
需得公明哥哥做主。」

  扈三娘不禁冷笑道:「黑宋江!他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满口忠诚义气,
杀了我家满门,却留下我一个可怜的小女子配给他手下兄弟,好一个扶危济困,
好一个有德有义!我自己的终身大事,凭什么让他来做主?」

  林冲道:「扈姑娘应是误会了,公明哥哥仗义疏财,是一顶一的好汉子,屠
庄之事,应是他疏忽忘了约束众人。其实如果我当时在场,也定会阻拦入庄的人
马妄行屠戮……」

  最后他说道:「我帮你去与他分说,你不愿嫁我梁山中的兄弟,他定不会勉
强。」

  扈三娘轻晒一声。她暗忖片刻,语气却又转柔和,轻轻地道:「谁说我不愿
嫁给梁山泊的人?」

  林冲一怔,疑惑地道:「那你为何不愿和王兄弟…」

  「我要嫁的不是王英,是你!」

  扈三娘打断他的话,美目流盼,含嗔带笑道:「今天你在马上胜了我,我那
时就属意于你,你难道一点都没发觉吗?」

  林冲心中不禁苦笑,当时他暗中猜测竟然是真的,他迟疑道:「素昧平生,
林某怕不是姑娘的良配。我曾刺配远州,家里贤妻也已亡故…」

  「我就是知道你的往事,才愿意托付终身于你。」

  扈三娘也不知怎地,心中忽然就涌起林冲的过往来:美貌的妻子被高衙内调
戏,他又误入白虎节堂,蒙冤刺配沧州,被鲁智深搭救,本想忍辱负重再返家园,
却被火烧草料场,妻子在家中被逼婚而自尽,他杀了陆虞侯之后反上梁山,最后
是大怒之下火并王伦,扶晁盖做了梁山之主。

  扈三娘声音婉转清亮,一桩桩,一件件,讲说得清清楚楚。

  林冲心头大震,高大彪悍的身躯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些事只有他自己
完全知晓,为何今日与扈三娘初次见面,她就能娓娓道来,竟如亲眼所见一般?

  他此刻思绪纷乱。他并非不属意扈三娘这般的奇女子,只是家破人亡后早已
心如死灰,更认定自己是不祥之人,怕给扈三娘带来灾祸。古井中投入一颗大石,
惊起高高的水花,但他自己又强行按捺住那激荡的波浪。

  他不敢再与扈三娘对视,重重地一顿足,喝道:「不必再说了,今日你定要
与我同归山寨。再若不肯,我就绑了你回去!」

  「哼,大言不惭!」

  扈三娘见林冲冥顽不灵,不禁又气又恼,纤纤素手中的红绵套索再次舞动,
如火蛇盘旋,试图缠绕住林冲。林冲不急不缓,身形如鬼魅般闪烁,灵活地躲避
着红绵套索的袭击,同时一记掌风向扈三娘拍去。

  「好大的劲力!」

  扈三娘眼底急忙闪避,而林冲的掌风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扈三娘今天连
番几场打斗,被擒后又缺饮少食,气力渐渐不支。

  「扈姑娘,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林冲在又恢复了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说道,脸上居然挂着一抹笑意。他现
在如果说还有一些嗜好,唯一便算是武艺上的精进,今天与扈三娘两场打斗都出
了全力,他隐隐感觉在武功上面又将有新的感悟。

  「你别得意太早!」

  扈三娘尽力抵挡,和他对了一掌,借势飞身到一边。然而终究林冲的力量和
技巧还是胜过了扈三娘,他猱身迅速赶上,捉住她的手臂,将她制服在地。

  扈三娘气喘吁吁,脸上兀自带着气恼和不甘。

  林冲取出一根粗绳,从扈三娘的后颈开始搭在她双肩上,绳索轻轻地滑过她
的柔美肌肤。他熟练地运绳绕过她的腋下回到身后,再将绳索环绕在她的大臂上,
绳索在她身后交织成复杂的图案。扈三娘感受到绳索的紧致,不由自主地向后收
紧胳膊,她的小臂被平行地交叠在一起,两手腕牢牢捆在对侧的肘部。

  在受绑的过程中,扈三娘不再抵抗,只是轻轻晃动身体试图寻找一丝缓解。

  最终,林冲打好她背上的最后一个绳结,见她跪在原地默默受绑,俏脸涨得
有些红了,便有些歉然地说道:「扈姑娘,得罪了!你且不必担心,林某带你回
去后定然与公明哥哥……」

  「哼,算你厉害,本姑娘不是你的对手,甘败下风」

  扈三娘冷笑着说道,「不过我从王英那里找到那个物事,倒底是给你用上了,
你现下便是将本姑娘绑得再紧又如何?等你软倒了,我挣脱开来,便要你好看!」

  林冲微微一怔,却果然发觉自己右臂渐渐开始麻木,几乎快握不起拳,大惊
之下有所明悟:「原来王兄弟从公孙道长那里拿的是软筋膏!这小娘子应是从他
那里搜得了,却在对掌时暗算于我。」

  他识得此物厉害,心念电转间,左手连忙又抓起那红绵套索。

  林冲将跪伏的扈三娘推倒在地上,双足并拢,飞快地进行捆缚,隔着皂靴,
他能感受到扈三娘纤巧的脚腕并在一起,被红索无情地绑在一起,心下不由得一
荡。随即他收敛心神,此时可不是胡思乱想的辰光。红索上提,扈三娘「哎唷」

  一声娇呼,只觉得双腿被大力扯着反背起来,和绑住她双手的绳索连在了一
起,自己竟是被捆成个四马倒攒蹄。

  林冲仍不停手,趁着力气还未消失,他将扈三娘头上已经松散的月白色绢帕
一把抓下,不由分说地勒在了她的口中,扈三娘扭动着手脚抗议,却哪里有甚么
用?只在口中发出些「唔、唔」的声音。

  林冲此时已是手脚酸弱,一下跪在了她的身侧,他奋起力气用右膝压住她那
不停扭动的身子,用颤抖的双手将那绢帕拉到她脑后,系了两个死结。

  林冲勉力挣扎,远远爬到墙边,那里有一堆乱草,他斜倚上去,用尽了最后
一丝气力靠在上面,再没法动一个小指头,心中叹道这软筋膏果然厉害。不过他
心中倒也不甚慌,他对自己的捆绑手法有着充足的信心,扈三娘绝不可能在一个
时辰之中挣脱,而那时候他早就恢复力量了。林冲调匀呼吸,慢慢运功行动气血,
希望能尽快地复原。

  扈三娘挣扎一阵,手挠脚动地,半日也无法挣脱,心中气苦,这家伙还真是
捆绑高手。她此刻被绑得动弹不得,而且口中被勒了绢帕,这样即使在林冲身边,
也法用牙齿伤害于他。她不禁气里又带了怒,这呆子看着不通情理,鬼心思倒这
么多!姑奶奶却偏不让你如意。

  林冲见她停止了挣扎,侧卧在远处,显然是放弃了脱缚,心中一定。只见她
丰满的胸脯在火光的映照下一起一伏,林冲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渐渐升起,
连忙又闭上双目,静气凝神。

  一盏茶的工夫后,扈三娘扭动几下,从面朝下翻身成了面朝上,又再次翻到
面朝下,却是慢慢横着滚动起来。林冲听得动静,不由得睁开眼。扈三娘几个翻
转之后,居然是慢慢向林冲这边过来了。

  扈三娘每翻滚一遭,便娇喘吁吁地停下,只听得她鼻中的气息粗重急促,显
是累得不轻。这么滚动几次后,她终于将自己的背压在了林冲的一条腿上,此刻
她香汗淋漓,身子乏力,别看这几步不算远,却比刚才打斗时还累人。

  她又歇了一下,再次奋力扭动娇躯,翻过身面朝林冲,现在她是四马攒蹄地
趴伏在林冲的双腿间,努力抬起头时,正好能看见林冲愕然的表情。

  林冲并不担心,这种程度的捆绑,加上又被勒住了嘴,她什么也干不了,他
只是非常奇怪这女子大费如此气力,要过来做甚么。而且他其实有点尴尬,他感
到自己的那话儿已经挺起来了。

  扈三娘的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贴在她的腿上,她的柔韧性极佳,虽是
四肢都被绑在身后,她却毫不费力地反弓起身子,胸部高高挺起,那一对隆起的
双峰离他的脸不及三尺,晃来晃去地似要充满他的视野。软筋膏夺去了林冲的力
气,却没影响他男子汉的雄风。

  扈三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低眉找到了林冲双腿间的那处凸起,满意地
想,果然如此。林冲看着她慢慢把小口张大,把勒嘴的绢帕绷紧,她口唇间似乎
在蠕动,又过了一会,那绢帕忽然从中间断开了,滚落在了地上。

  林冲瞬间有点懵,难道她是用舌头磨断了帕子?那得是多深厚的功力,可若
真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被自己所擒?不过他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扈三娘向他张开檀口,林冲赫然发现她的香舌间寒光闪闪,竟似含着一小片
利刃,她的舌头如灵蛇般卷动,那利刃上下翻转,不时地将火光反射到林冲的眼
中,却丝毫没伤到她的樱桃小嘴。扈三娘得意地看着林冲吃惊的模样,又耀武扬
威地展示了一番口中的精钢刀片,才翻转香舌,将刀片再次藏到口里。

  扈三娘虽然切断了勒口的帕子,但檀口两侧已经被勒出了两道红痕,此刻才
感到火辣辣地疼痛。她不禁气恼地叫道:「你这狠心的混蛋,下这样的死手,想
勒死人家吗?」

  林冲回过神来,诧异地问道:「敢问姑娘,舌头也能练武功吗?却是何等练
法?」

  扈三娘见他此刻还是呆鹅一般,不禁气结,玉颈一伸,口中寒光直奔林冲的
双腿间而去,林冲一动不能动,眼见着她银牙间的利刃横着一划,自己的裤子已
经裂开了一条大缝,那话儿已经如怪蛇一般地窜将出来,黝黑粗大,青筋暴起,
巨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上面的那个独眼就冲着扈三娘的俏脸,似
是在挑衅一般。

  林冲大骇,复又大窘。骇的是对面扈三娘口中仍然含着那一片吓人的利刃,
只要再往下一切,他的肉棒就将断为两截,后半生就只能做个宦官;窘的是自己
的肉棒再也不受他控制,直朝着扈三娘这位黄花闺女示威般怒昂着,他虽是厮杀
汉,但平日里也算是个守礼君子,何曾在其他女子面前显得如此不堪?

  扈三娘觉得自己已经占了上风,心下得意。她轻轻一吐气,精钢刀片又闪电
般向林冲的脸飞过来,林冲双眼一霎也不霎,瞳孔却猛地一收缩。刀片却擦着他
脸边飞过,直钉在他脸边的墙壁上,兀自嗡嗡地颤动不已。

  扈三娘故意用恶狠狠的声音道:「如果就这么阉了你,谅你也不服气。这当
儿,我也不用兵刃伤你,就将你这根蠢笨的话儿咬下一截,看你鲜血流尽而死。」

  林冲心里惊涛骇浪,他实在不知,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是怎么想出如此
恶毒方法的,真这样子,他的英名可就全毁了,今后人们谈起他,重点可就不是
他的功业和枪棒,而是居然被女子咬断阳根而亡。想像着众人在交头结耳,脸上
带着诡异的笑容,他可真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但凭着林冲这性子,此时他也说不出一个「饶」

  字,眼睁睁地看着扈三娘努力扭动了下身子,真的将檀口对准那根肉棒,露
出了一口整齐的森森白牙。林冲目龇如裂,扈三娘又挑衅地瞧了一眼他,玉颈缓
缓地向前探出,然后就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林冲心下一紧,不由得紧闭了双眼。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她口中那两颗尖尖
的虎牙,显得非常可爱,而又那么致命。

  林冲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那话儿甫一进入她口中,没感到她的利齿,反而被囫囵着一口吞下,直没
至根,龟头那里的触感柔软而温暖,竟似直顶到她的喉咙里,那感觉美妙至极。

  但他又立刻魂飞魄散,难道她要将我连根咬断不成?林冲绝望地想。

  没想到扈三娘头颈稍稍扬起,他的话儿又完整无损地从她口中脱出。扈三娘
的香舌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舔舐几下,又吞了进去。

  林冲的心悬起又放下,放下又悬起,现在觉得胯下的阳物巨涨,被紧紧挤压
着,小腹一股热力直贯全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瞪着身下的美
女,只见她的檀口牢牢包着自己的那话儿,玉颈一伸一缩,而自己体会到了平生
未有的快活感觉。

  扈三娘认真地给林冲做着口交,心中却暗自讶异,这些羞人的勾当自己以前
从不知晓,这当儿怎么就无师自通,舞弄起来了?不过看这呆子的模样还蛮受用,
动弹不得又大汗淋漓的,罢了,罢了,今日就便宜了你这冤家。

  林冲只觉小腹之下热力剧涨,向着四肢百骸奔涌而去。他望向胯下,迷迷蒙
蒙中,只见如缎子般披散的青丝下,一只嫣红的小嘴正在吞吞吐吐。他急欲抱住
那具香软的娇躯,可偏生被软筋膏的药性制住了全身,连一根小指都动不了。

  他只觉得自己快将炸裂开来,满脸涨得通红,口里嗬嗬有声。

  扈三娘正在专心地舔舐吮吸,忽然觉得林冲双腿不停地颤动,抬头瞧时,心
下已经了然。她有些得意,瞟着林冲道:「你这淫贼,将本姑娘这般欺辱,现在
可知道厉害了?」

  她贼喊捉贼反咬一口,林冲张口结舌,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粗重地
喘息着。扈三娘见他着实难受得紧了,咯咯地笑起来,心下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只见她的香唇轻启,粉红色的舌头伸出,舌尖上却托着一颗暗绿色的丸药。

  林冲知道此物是解药,目光中满是期盼。

  扈三娘也不再逗弄于他,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倒下来,压在林冲身上,随
后香舌探入林冲的口中,将丸药度了过去。林冲只觉得口中一阵香软滑腻,津液
涔涔,一股清凉直下喉间。

  他下意识地吮住口中的香舌,扈三娘倒有些羞涩起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轻
轻盍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但还是与他耳鬓厮磨,热吻起来。

  林冲胸前渐渐有了知觉,扈三娘充满弹性的乳房紧紧压在那里,他舒服得呻
吟出来,双臂也慢慢地可以动弹,他死死搂住了上面那具火热的胴体,几乎想将
把二人的身子揉弄成一体。

  ……

  又过了片刻,扈三娘已经被林冲山一般雄健的身躯压在地上,她身上的衫子
被剥得七零八落,大红的肚兜也丢在一旁,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奶子正被林冲的怪
手揉捏,在昏暗的火光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她仍然被麻绳绑紧了身子,完全无法动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奶头在
林冲的指缝里忽隐忽现,全身酸软无力。而最强烈的感觉,还是来自于自己的两
腿之间。

  她羞耻地看着自己小腹下的那团细密绒毛的方向,一根巨大的紫红色肉棒正
在进进出出,棒身还带着一抹血色,那宣告了她守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的终结。

  可恶的绳索制止了她的一切挣扎,一双玉腿被林冲毫不留情地分向两边,这
个武功高强的美女将军,被上面那个已经近乎颠狂的男子狠命地强奸着。她配合
一下下的撞击,无地地扭动着,尖声地娇吟。

  一时间莺声燕语夹杂着牛吼,充斥了这间小小的庙宇。

  ……

  暴雨狂风已经停歇,林冲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他为身下的娇娘松了绑。扈三
娘软倒在地上,躺在满地的绳索上,细细地喘息着。

  她线条优美的鹅蛋脸在欢愉的余韵中更显得动人,杏眼微阖,似乎还在回味
激情之后的余韵。她的衣衫零乱,性感的曲线在激情的律动下展露无遗,宛如雕
塑般完美而诱人,肌肤散发出微红的绯色让林冲知道,她身上余韵尚存。

  这个曾令敌手胆寒心惊的女武将,此刻却显得娇弱无力,犹如花朵在狂风过
后微微低垂,散发着一种脆弱而又妩媚的美感,让林冲情不自禁陷入深深的迷恋
之中。

  扈三娘感觉到了什么,眼帘微动,昏暗中一对眸子闪闪发亮,迎上了林冲炽
热而专注的目光。林冲慢慢跪坐在扈三娘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将她上半
身抱起。扈三娘顺从地倒在他怀中,任由林冲伸出大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林冲
感受着她的粉面玉肌,宛如细腻的丝绸。

  扈三娘忽然拉起林冲的手,按在了自己裸露的左胸上。林冲有些讶异,而扈
三娘清澈明亮的目光让他明白了,这并不是一份出于情欲的邀请。

  他感了到她丰满酥胸上的诱人弹力,激情后的肌肤滑腻温暖,但他没有像刚
才那样忘情地去揉捏,只是默默地感受她心房中那富有韵律的跳动。那动人的心
跳,虽然隔了她高挺的乳峰,却仍然清晰地传入他的手掌,再传到他的心里。

  二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默默享受着心灵交溶的平静与安宁。

  「三娘,我明日就回梁山去,」

  林冲说道,「我去与晁大哥分说,定让他应承我二人的亲事。」

  扈三娘听他说「亲事」,眼里透出光来,虽是一番辛苦,也终得正果,芳心
不由得暗喜。

  她想了想道:「宋公明出言在前,晁天王肯忤逆他麽?」

  「这……」

  林冲心下踌躇。宋江哥哥自上梁山以来,大小头领无不钦服,连晁大哥凡事
也听他三分,隐然便是第二位梁山之主。「晁大哥上山之时,毕竟是靠我火并王
伦才留得下。我平生绝少求人,这一次说不得,他总需看顾我情面。」

  扈三娘听了他没甚底气的言语,心里更添些忧虑,但也没直白地表露。她沉
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知你不愿到祝家庄去,与梁山为敌。那我们二人不如就
此离了这片是非之地,寻个安稳去处,却不强似在这里给他人执鞭坠蹬?」

  「天下虽大,一只金印刺在脸上,哪里还有林某的容身之所?」林冲苦笑一
声。

  「天下不只是大宋的天下。在那东海的再东边些,尚有个人烟稀疏的大海岛,
上面止有些蛮子土人。以我二人的本领,带些舟船水手、兵丁人马,前去开创个
安身之地,也不为难事。」

  扈三娘就絮絮说着那片大岛,火山林立,温泉遍地,金银矿藏无数,土人皆
身材矮小……种种风物,不一而足。

  林冲听她描绘那地理景物,也有些悠然神往。听着听着,神情又淡下来,他
终难以突破自己固有的保守本性。

  他武艺虽高明,但内心是个总需要找到什么东西去依靠的人,不敢去想那些
虚无飘渺的陌生世界。

  「终是坏了众兄弟的面皮……」

  林冲下了决心,「我若径直与你走了,须吃他们说嘴。我还是先讲与晁大哥
听,或许他能让公明哥哥收回成命。」

  「若是不行,却待如何?」

  「说不得,那我便离了梁山泊,与你同赴东海。」

  扈三娘心知林冲终是没法接受别人在背后议论纷纷,他是想来去明白。人的
本性绝难扭转,她一时间也无法可想。林冲此去梁山多半不能如愿,不过那时二
人浪迹海角天涯,却也强似一起在梁山上受人拘束。她便说道:「也罢,我先去
投奔祝家庄,在那里等你,你与晁天王分说便了。只莫教我等得气苦。」

  扈三娘将衣衫整理打点,步出庙门,回首望了望林冲,嫣然一笑,飞身投入
林中。

  她回想着适才的情爱和激情,心中甜蜜,脚下不觉生风,但刚转过一个山冈,
忽然黑暗闪出一个红巾汉子来,带着一队喽啰把路挡了,居然是王英。扈三娘眼
神一凝,身形立住,暗暗地打量四周。

  王英找了大半夜,累得满头大汗,见到扈三娘后,骨头却都似轻了几斤,脚
下早没了沉重。现下重见佳人,哪肯再让她得脱,手一挥,众喽啰四周围上来,
就要抓住扈三娘。扈三娘打点精神,凝神应对,虽是折腾大半宿,甚是疲累,但
她仍是三下两下,便打得众喽啰东倒西歪,爬了一地。王英也吃了她一记扫堂腿,
直跌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不料这时又追过来七八个头领,个个身高体壮,四周把她围定了,上来三个
头领便要拿她。新出现的头领们不是小兵可比,使得扈三娘很难应付,这三个头
领每个人的武艺都不算差,虽然单打独斗她都不惧,但数条臂膀同时打过来,她
也只得遮拦躲闪。

  不提防其中一人使出一条黑沉沉的大铁链,漫地卷来,缠住她的左足,拽一
下,便扑地倒了。

  另两个头领过来按住,不顾她的挣扎扭动,一条麻绳将她双手在背后缚住,
又在腰上捆了几遭,将她双腕固定在身后。

  几人又在火光下反复查看她身上的绳索,确认了她被绑得结结实实、绝无逃
脱的可能之后,才把她拽起来。

  扈三娘胸脯起伏不定,美目环视一周,瞧了三个头领,都是白天与她交过手
的那几人,她还依稀记得是使铁枪、铁链和双刀的,不禁嗤笑:「白天你等车轮
战法斗我不过,晚上又倚多为胜麽?梁山泊偌大的名头,还真是能人辈出!」

  那三人面红耳赤,周围的头领也觉脸上无光。

  只有王英浑不在意,重新擒得扈三娘,他一颗心终于落到了肚里。他笑嘻嘻
地道:「适才不小心让小娘子走脱了,劳烦众家兄弟也忙了大半夜。目下不必多
说,我们这便赶紧带小娘子回去了。」

  「王英,你休再痴心妄想了,我今已许了人家,要嫁也不是嫁你。」扈三娘
的声音冷若冰霜。

  王英以为她在诳人,陪笑道:「此等大事,小娘子莫要说笑了。」

  「扈姑娘没有说笑。」

  旁边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然后众人就见林冲自林中快步走出来。林冲刚才
向山下行去,听得后面人声嘈杂,不放心,回来看时,才发现扈三娘又被众人所
擒。

  王英终于觉得不对了,他的一双小眼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扈三娘见林冲到
来,早已款款深情地注目于他,如何看不出来?

  林冲也不多话,过来就要给扈三娘松绑。众头领在一旁料得这三人定是有甚
事体,不尴不尬,弄得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这时又是火光大盛,大队人马擎着火把,团团围住了众人,直把四下里照得
亮如白昼。林冲见宋江一马当先,越众而出,心头一紧,脚步不由得停住。

  宋江眯眼一扫,已经是瞧科了,呵呵笑道:「幸得众兄弟出力,未教此女走
脱。还是要恭喜王兄弟了。」

  他看其他几位头领似是不明所以,便把白日里如何擒得扈三娘,宋江做主许
给王英为妻,一五一十地讲了,最后说道:「也亏得林贤弟蛇矛逞威,否则也降
不住这扈三娘。王兄弟,你得多多谢过你林大哥啊。」

  王英马上抢过来向林冲连连拱手,口称大恩,弄得林冲僵立在那里,也不知
该如何回他。几个头领旁边看了,有人恍然大悟,释然而笑,有那机灵的,却暗
自在心里琢磨。

  宋江又叹道:「两军对垒,一发千钧,这祝家庄确是强敌,连日来众兄弟久
攻不下,还颇有些折损。当此艰困之时,还望兄弟们能戮力同心,才可胜得大敌!
林兄弟,你说是吗?」

  他目光温和,似有深意,殷切地望着林冲。

  林冲默然无语。良久,他抱拳向宋江拱了拱手,垂下头去。扈三娘杏眼圆睁,
银牙紧咬,一颗心儿似是沉到了海底。

  她只觉得一股虚脱的感觉在全身弥漫开来,竟有些站不住,身子摇摇欲坠。

  旁边的几个头领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强使她站着。

  宋江稳住场面,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之所以要把扈三娘给王英,主要是因
为王英对自己死心塌地。

  扈三娘桀骜不驯,但如果嫁了王英,宋江就可以通过王英来控制扈三娘,使
得她一身本领为自己所用。

  而扈三娘若是与林冲结为连理,这二人技冠梁山,扈三娘敢说敢为,林冲又
是素有反骨的,夫妻两人联起手来,谁人能制?迟早是祸乱之源。

  扈三娘美貌如花,王英猥琐好色,任谁看都不是良配。宋江却偏要将二人硬
捏在一起,做成一对,方显得自己在梁山泊超然而尊崇的地位,一言可定人终身、
左右兴废。

  最后,他还要通过此举让众人得知,只要对他宋江忠心耿耿,就不愁没有如
花美眷,不愁没有荣华富贵。如今终于将此事做成,他心中暗自得意。

  扈三娘身子发软,只感到一阵阵的心灰意冷。她自小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哪里像今日一般,遭过如此忽喜忽悲、大起大落的挫磨?此时只觉得不如就嫁了
那猥琐汉子算了,一了百了。

  罢了,罢了……没了期望,倒也就此免去了失望。

  但她却仿佛听到自己心底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焦急地说,不可软弱啊,不要
放弃,事情还未绝望,有一丝希望时也要去争取……

  扈三娘也不知这些思绪怎么就进入她的脑海,想着想着,眼神渐渐变得沉静,
身上气力也似回复了不少。

  众喽啰牵来一匹马,要将扈三娘抬上马背,她却将反绑的身子奋身一扭,摆
脱了抓在她胳膊上的几只大手,轻喝道:「不消你等动手,本姑娘自己能上马!」

  只见她纤腰柔韧,宛若柳枝,玉腿轻抬,左足认镫后轻轻一踏,身子便轻盈
地飞起,右腿又翩然跨过,已是安然坐在马上。那身法又利落又美妙。众人见了,
心里都禁不住喝了一声采。

  王英涎着脸过来,复又用绳索将她的双腿与马蹬上的皮带密密地绑在一起,
还用一条粗绳横过马腹下方,将她一双玉足在左右牢固地捆住。扈三娘双臂本就
被牢牢地绑在背后,现在双腿又与马匹捆为一体,便插翅也难飞了。

  扈三娘也不反抗,任由王英绑缚自己,她还在想着林冲。她能理解林冲的心
情,他被兄弟义气所累,在意脸面,怕人议论,因此最终没能在众人面前与宋江
据理力争,讲个明白。可她心中仍不免有些幽怨,一口气慢慢在胸中越积越盛,
只觉得不吐不快。

  不知为何,她心头忽然涌起一支歌来,那曲词陌生得紧,却又似熟悉无比,
在胸中翻滚几下,就从她喉间无法抑止地冲了出来。

  众人正要催动马匹将扈三娘带走,就听她轻启樱唇,忽然唱了起来,那曲调
非雅非俗,听着有些古怪,但却婉转悠扬,众人一时都听住了。

  「关于你好的坏的,都已经听说,愿意深陷的是我,没有确定的以后,没有
谁祝福我,反而想要勇敢接受。爱到哪里都会有人犯错,希望错的不是我,其实
心中没有退路可守,跟着你错、跟着你走……」

  头领中有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一边上心听着,一边微微皱眉。他自幼通习
音律,诸般乐品学著便会,听过的曲儿何止百千支?

  而此女所唱的却颇是耳生,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个词牌,也不是山歌俚曲,
更非青楼瓦子里的艳词淫调,遣词用句直白而不依常法,处处透着怪异。

  然而此曲却胜在悦耳动人,再配了她清亮洒脱的嗓音,煞是耐听。

  歌声中,他仿佛看到一位敢爱敢恨的女子在向意中人倾诉衷肠,一股坚定而
沉静的柔情在歌声中油然而发,直抒胸臆。

  那年轻头领不知不觉中已把腰中的铁箫取在手中,细长的手指娴熟地在箫孔
上按来按去,用心记着那曲调。

  林冲听着歌声,呆立原地,已经完全无法动弹,黯淡的月色下,一旁的宋江
无意间看到他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顿觉不妙,连打手势示意王英。

  王英本来小眼迷醉地盯着美人,听得正起劲,被宋江提醒之后才醒悟过来,
急忙扯动缰绳,那马儿便动起步来,蹄声的的,众喽啰持刀执棒,层层拥着扈三
娘,往远处走了。

  几个头领偷眼看了看林冲,见他杵在原地,仍如土梗木偶一般,也不敢招呼
他,互相使了使眼色,纷纷也走了。

  火光远去,林冲的身形又复被黑暗吞没,此刻他心中却如惊涛拍岸,巨浪翻
滚,良久也无法平息。

  他感到深深的痛苦和自责,他也曾自诩武艺无双、英雄盖世,从不回避战场
上的枪林箭雨,却畏惧周遭之人的唇枪舌剑。

  忧谗畏讥的心理像一条粗大的铁索,牢牢地捆住了他的灵魂和手脚。

  那俏人儿被押解着走远,但饱含着似海深情的歌声,直透着无怨无悔,仍然
穿过了黑暗,如丝如缕地飘到他的耳畔:「……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
错的值得,是执着是洒脱,留给别人去说。用尽所有力气不是为我,那是为你才
这么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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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3-6 22:3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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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作者如此快速更新!扈三娘这段驷马蹿蹄的戏实在是看的人心跳加快,精彩!感觉这种文章擒捉部分可以花样百出,反而是男欢女爱的正题比较容易千篇一律,作者这段别出新裁,希望后面一直有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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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期待更多的细节和心里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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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hofland3 于 2025-3-7 08:41 发表
感谢作者如此快速更新!扈三娘这段驷马蹿蹄的戏实在是看的人心跳加快,精彩!感觉这种文章擒捉部分可以花样百出,反而是男欢女爱的正题比较容易千篇一律,作者这段别出新裁,希望后面一直有新花样 ...
其实第一篇发出来的时候,我的文章基本上大致结构和关键埋线都弄完了,再后面就是填充内容的事,这就很快了。因为早年写的时候发现有一些很好玩的构思,需要在开始时就误导读者,最后来个意外惊喜,哈哈。开脑洞很好玩。

如果拿导演来比喻,我就是专注于kb文化的三级片导演,演员和剧组都是请专业的,不要真正的动作片女优,她们只在最后的终极场面里非常强。而专业演员演绎的kb场面,表情,动作,仪态都完全不同。当然好这口的同好也少,大多数还是喜欢纯毛片,这方面的好文多了去了,真不缺我一个。

我加的肉戏,只是为了是同好有一个完整的体验,重点其实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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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thj100 于 2025-3-7 09:49 发表
期待后续,期待更多的细节和心里描写。
这也是我爱琢磨的,兄弟喜欢这个,也可以给我出出主意,开拓一下思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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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楼 的帖子

确实情节的设计很重要啊,最吸引人的永远是高潮之前的一刹那,推向高潮的过程就成了关键。心理描写也是点睛之笔,好多色文确实太侧重肉戏,反而没有了想象空间和情节张力。期待后面的惊喜?这个扈三娘应该只是第一个吧?后面是不是还有更多各种女性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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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3970112 金币 +5 认真回复,奖励! 2025-3-9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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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过扈三娘,林冲,王英,宋江为背景的色文。扈三娘是标准的地主家女儿,林冲是城市军人小资产阶级,小知识分子。这两个人在阶级感情和生活情趣上是最有共鸣的。八九十年代的文学作品一般都是写这地富反坏右的儿女和高级知识分子儿女之间的那种苦恋。如何被无产阶级贫下中农的王英之流所霸占。这里实际上还应该有一个卢员外卢俊义这种本身就是大地主的戏份。应该是县城里的小干部宋江组织了一个水泊梁山的黑社会,攻打下扈家庄这个地主村寨。把扈三娘赏给了黑社会小喽啰王英做老婆。其中城市教师林冲和另外一个大老板卢俊义利用扈三娘的不满而乘虚而入。形成多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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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的主题好像是个内容介绍,正文里面才是真正的章节标题吧,还是希望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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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0 07: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