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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羞涩暴露)】【因果报应】(3月10日更新至222楼)【018】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4-12-19 22:57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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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哥不说我也就睡了,说了十二点半左右那我必等的啊!这不看完更新能睡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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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0082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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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往后,剧情怎么走,可选项就很多了,所以大家的反馈和建议就很重要
了,我个人是比较偏「大数+ 合理」,假如有大多数人认同的走向和玩法,在文
章创作中可行性又比较高,那我大概率会采纳往下写。

  不过参加今年征文的感受是,读者收窄到几位老粉了,没有什么新的读者加
入,甚至原有的都流失不少,看来都市题材还是没有校园题材受欢迎。

  这篇会开始出现一些,为了让剧情更合理的无敌科技设备,也请大家不要去
深究技术和逻辑合理性,情色小说,必须得有一些超现实的设备或者技术,来作
为第三视角的补充,没有办法必须要弄点这种东西来让剧情往下走,不然第一人
称视角太难写了。包括还是那句,不要质疑为什么不报警,原因就是作者不知道
报警后怎么写 ...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写这种「睡奸」,以前假如大家还有印象,学姐中有过类
似的段,但感觉那时候能力不足,没有展开这样去写,这次算是一次难得的尝试
吧,希望效果能让各位觉得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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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行驶在高原的盘山公路上,窗外的景色从郁郁葱葱的山林渐渐变成了稀
疏的灌木和高耸的裸岩,天空湛蓝得刺眼,阳光却带着一种冷冽的质感。恬悠的
高反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迅猛,她的脸色在一夜之间变得苍白得有些吓人。

  我原本提出让她先在酒店休息一天,然后可以的话去医院做个检查,看下昨
天有没有受伤。但恬悠坚持说她没事,行程继续往下不要耽误,我不知道是因为
她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留下不好回忆的地方,用新的旅程记忆来覆盖清除掉已有
不好的,还是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扫我的兴,觉得难得一起出来,还是要高高兴兴
走完全程。

  但现实就是,前一天在土司庄园的惊吓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变得
疲倦羸弱,再加上行程一下子进入到了海拔更高的地区,让她原本就高反的体质
变得更加严重。

  她坐在后座上,整个人蜷缩在宽大的冲锋衣里,原本她还能保持着仰靠的坐
姿,但慢慢地,她的头靠侧倚在了我的肩上,发丝软软地蹭着我的脖颈,带着她
一贯的淡淡的清新柚子香气,我记得她开玩笑说过,这个沐浴露香型叫情有(柚)
独钟,但如今这股香气却被她虚弱的呼吸冲淡了不少。她闭着眼,眉头微微皱着,
像是在睡梦中也摆脱不掉身体的不适。她的嘴唇干得有些起皮,少了往日那种水
润的粉嫩光泽,我能感觉到她靠着我时微微发烫的额头,和她呼吸间那种断续的
无力。

  「凡……」恬悠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一片羽毛飘落在耳边,她的手
轻轻抓住了我胳膊上的衣袖,指尖凉得让我心头发紧,「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我高反会这么严重……我太弱了……可能适应后……会慢慢变好的……」她
努力睁开眼,朝我这边侧了侧头,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湖水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雾
气,既是疲惫,也是对自己的懊恼。

  我低头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她还是那个恬悠,哪怕虚
弱成这样,语气里依然带着那种不服输的倔强,和一点点想要让我安心的歉意。

  早上的头两个景点,可能是为了不扫我的兴,恬悠还勉强撑着陪我爬了上去,
虽然我一再说今天先不走这种需要爬山栈道的景点了,但那恬悠还是坚持说来都
来了,也是我标注的必去景点,错过了会可惜,她没有问题,她可以一起进去走
走,让我不要过度担心。

  但中午过后,她的情况就急转直下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勇哥拿来了氧气
袋给她,但我感觉恬悠已经孱弱到连吸氧都很费劲。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她的皮肤冷得像冬天的瓷器,「你这不是
弱,是你太累了,没有人能扛得住这些……你好好休息吧,不要乱想。」我的声
音尽量放得平稳,想让她安心,可嗓子却不自觉地有些发紧。

  她没说话,只是把头往我肩上靠得更近了些,像只倦极了的小猫,找了个最
舒服的角落窝着。她的长发散下来,有几缕滑到了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她靠着
我时胸口那微弱的起伏,比平时慢了许多,也轻了许多。我低头看她时,正好瞥
见她冲锋衣下露出的那截手腕,纤细得像是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皮肤白得近乎透
明,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更显得她此刻的脆弱。

  「冷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进入到高海拔地区后,勇哥给她又找了件毯
子披在冲锋衣外面,我顺手拉了拉毯子想帮她裹紧一些,她摇了摇头,动作轻得
像怕浪费力气,可嘴角却微微弯了一下,露出一丝她惯有的甜笑,「靠着你很暖,
不冷。」说完,她的手又在我袖子上攥紧了一点。

  我看着她孱弱的样子,心里生出了复杂的感觉。昨天她被梁总那群人欺负时
的无助还历历在目,现在她虚弱得连说话都要费力,却还是习惯性地依赖我,把
我当成她在这陌生高原上唯一的依靠。这让我既觉得温暖,又有些焦虑——温暖
的是她对我的信任,焦虑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护住她,在后续的行程里
不让那些肮脏的伤害再靠近她。

  车窗外的风声呼啸而过,我却只听得到她浅浅的呼吸,和自己胸口那阵越来
越清晰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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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恬悠的情况变得更糟糕,我最终还是强硬决定下午的景点都不去了,由
勇哥开车带我们去附近县城的酒店休息。

  只是没想到旺季的自驾路线,叠加前方出了车祸,去酒店的方向出现了漫长
的大堵车,我看着勇哥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显示前面全是一片深红色,显示的到
达时间也不断往后延,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身边的恬悠一边吸着氧,还一边抑制不住难受发出很轻的哼哼声,使得我变
得更加焦虑,一直盯着勇哥的导航手机看,就在这个时候,我从后视镜看到了勇
哥几番的欲言又止。

  恬悠也在时不时睁开眼看一下堵车的情况,所以也似乎看出来勇哥的欲言又
止,轻声问是不是堵车太久了,勇哥想休息一下。

  看到恬悠出声询问了,勇哥才开口慢慢地说道:「倒不是我的问题,我看小
悠姑娘这个情况,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说好,我担心你们听了会对我有看
法,其实我不说吧也没事,我就一司机向导,这个事情和我没啥关系,但我不说
吧我实话说,内心也觉得小悠姑娘现在这样子,我看着也心疼……」

  「你有什么就说吧,勇哥,我们出来都这么多天了,我们对你也是绝对信任
的。」我看到恬悠状况这么糟糕,也没心情听勇哥在这扯东扯西,让他有话就赶
紧说。

  「是这样的,我从经验看,现在是旺季,你们订的酒店在古城里,里面路窄,
本来就是要堵车的,我看前面一动不动的,说不准还出了车祸啥的,再加上这里
到古城的路上还有个景点,再过一个小时那个景点里的车一出来,这路就更加没
法走了,这不堵到晚上九点十点我怕你们都到不了酒店。我一般不对客人订好的
酒店说这的那的,怕你们怀疑我要给你们推荐住宿,拿回扣,但今天看小悠姑娘
这个样子了,我是真的不推荐你们再到古城过夜,而且今晚过夜的古城海拔也高,
小悠姑娘的高反说不定会更严重。小帅哥你要是订好的酒店能退的话,我倒是有
个建议……」

  勇哥又从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似乎有点紧张,也在看我们两个的反应,但
发现我俩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后,他就继续往下说:

  「从这里掉头往回开五公里左右,有个路可以下山,山下面有不少客栈民宿,
我知道有一间好一点的,房间还能供氧,山下本来海拔就低一些,小悠姑娘高反
也能轻一些,而且现在往回走又不堵车,晚饭前我们就能赶到山下,到时候吃点
东西就能让小悠姑娘去好好休息一下了,今晚吃点药,吸吸氧,在山下适应一下,
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听到「客栈民宿」这几个字,我脑海里忽然闪过勇哥和他那群包车司机的群
聊,内心生出一丝疑虑,毕竟我自己订的还是连锁酒店,安全什么的还是有保障
一些,但去勇哥推荐的地方的话,那就变成他的主场了,后面会不会出现不可控
的意外……

  看到我的迟疑,状态已经很孱弱的恬悠,沙哑着声音,贴心地看向我,问道:
「是不是订好的酒店退不了……那我们就去吧,我还能撑得住,我其实没……没
问题……」

  但话还没说完,恬悠已经干咳起来。

  看到恬悠这个脆弱的状态,我知道再因为自己的这点疑虑提反对,就显得我
太不关心她了。而且我心里也清楚,勇哥这个人,虽然是昨晚带我们去土司庄园
的罪魁祸首,但也是最后拿着藏矛拼死冲出来唯一护住我们的人,虽然在我的视
角里是功过相抵,但在恬悠的性格认知中,去庄园是我们自己采纳的选择,但拯
救是勇哥在司机义务之外的付出和玩命,因此好感天平度上又为勇哥加了不少分,
从她的眼神里,我还是能看出她更认同勇哥的提议。

  因此我也只能点头认同,让勇哥立刻调头往山下的方向开去。

  往山下的路确实通畅,很快就到了勇哥提到的民宿群,在湖泊边上的平地里,
有一个看起来原本是小村庄的建筑群,现在被爆改成了各种各样的湖景民宿,到
了傍晚时分甚至有些建筑还挂起了彩灯,看上去像是还有一些简易的餐厅和酒吧,
煞是好看,颇像一些旅行攻略里提到的让人觉得惊喜的隐秘村庄的感觉。

  海拔降低以后,恬悠的状态确实也有了些好转,看到这样湖景优美又小众的
村庄,热爱摄影的她本来就喜欢这样的风光景色,加上冷门小村庄自带的文艺感,
让她轻声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我自己本来是按照通用路线订的,在高原的一座热门古城的酒店过夜,现在
两个选项一比,明显是勇哥的推荐更胜一筹。哪怕知道这样的出发点是为了让恬
悠更舒服,但在这场只有两男一女的行程里,我感觉面对唯一的女生恬悠,我内
心其实还是在默默和勇哥较劲,今晚住宿的选项上输给了勇哥,让我内心还是涌
出了一种雄性动物在较量中失败的失落感。

  勇哥将车开进了村庄的泥路后,在一栋最靠近湖边直面湖景的白色建筑前停
了下来,和村里其他看起来是自建房改建的民宿不太一样,这间民宿看起来更新
也更有设计感,白色外墙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完全击中了年轻人的审
美,而且看起来位置也是最好的,恬悠也再次发出了赞叹而惊喜的声音,也给勇
哥点了个赞:「感谢勇哥,勇哥很厉害,这样的民宿也能发掘到。」

  勇哥听到称赞后也是心花怒放:「那必须地,要说靠谱,这条线上还得是我,
没有我不知道的好地方。我和你们说,这地方也是不好订的,我和老板也是老交
情了,才给你们弄到了房间。」

  我对这点心里泛起一丝怀疑,勇哥的推荐向来靠谱,但昨晚土司庄园的事还
历历在目,那也是他提到的所谓不好订的地方,让我对他的信任多少打了折扣。
我瞥了恬悠一眼,她正沉浸在眼前的美景里,丝毫没察觉到我和勇哥之间那点微
妙的较量。

  下了车,我搀扶着恬悠走进民宿。她的脚步还有些虚浮,但比在山上时好了
不少。推开民宿的大门,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扑鼻而来,夹杂着木质家具的味道,
让人瞬间觉得宁静。大堂的装修风格温馨而文艺,墙上挂着几幅黑白摄影作品,
线条简洁却很有意境,作品下面还有一个简易的玻璃柜,里面都是各式复古的胶
片相机。靠墙一边有一排满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从文学经典到旅行指南,甚至
还有几本泛黄的诗集,像是从旧书摊淘来的珍藏,书架底下还有一架老式留声机
在放着悠扬的音乐。

  而靠近湖面是一整片大片的落地窗,有一横排过去的五六张桌子和沙发,沙
发和桌子的左边是一个类似酒吧的半圆形吧台,吧台和水台连在一起,后方有半
面是各种彩色酒瓶,另外半面则是咖啡机和各种咖啡豆,咖啡香味也是从这里飘
出来的。

  而靠近桌子和沙发的右侧边则是一张木凳子,木凳子前有一个乐谱架,上面
放着一本看起来有点泛黄的乐谱。木凳子后面靠墙的位置有一把木吉他,墙上还
挂着几把尤克里里。

  恬悠一进门就愣了一下,慢慢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视线在大堂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书架上。拉着我轻声说:「这里装修得好有感觉啊……昊凡,你看那个
书架,好多书,还有那个湖景沙发,我感觉我可以拿着喜欢的书在那里坐一天」

  勇哥跟在我们后面进来,手里拎着我们的行李,熟门熟路地朝吧台方向喊了
一声:「老沈!出来接客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里间走了出来。走出来的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身材
比勇哥要高十来公分,穿着一件米色的亚麻衬衫、休闲裤和深色布鞋,脸上戴着
一副斯文的眼镜,头发比较长看起来凌乱中带着点艺术气息,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朝着我们一边迎过来一边回应勇哥道:「别那么大声,我们这里是书吧。」

  民宿老板的眼神越过勇哥后,又落到了我身上,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然后才注意到因为在观察书架而走路落在了我后面的恬悠。那一刻,他的瞳孔微
微放大,呼吸似乎顿了一瞬,脸上温和的笑凝固了半秒,随即化成一抹更深的弧
度。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却掩不住眼里那抹惊艳与探究的光芒。
他的眼珠非常快地又转到勇哥的方向,似乎投去某种意味深长的眼神,但仅仅不
到半秒,他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到我和恬悠身上,小步走到我们两个面前,礼貌地
伸出手:

  「两位好,欢迎光临我们湖畔小居,我是这里的老板沈文远,我有个笔名叫
牧野,这边有人叫我牧野,叫我文远,叫我沈哥、叫我老沈,都行。」

  「你看你,文化人,就是搞得文绉绉的,什么笔名艺名,乱七八糟的」勇哥
在旁边嘟囔了几句。

  我握过手后,恬悠也礼貌地伸出手和民宿老板握了一下。老板看起来很克制,
虽然刚才那一瞬间能看出来他对恬悠的喜爱,但他还是很快调整过来,非常沉稳
地和我们说道:

  「两位把身份证给我一下,我让同事去帮你们办入住手续,房间还在整理,
还需要你们稍等一下。」似乎是看到我对这句话露出疑虑的表情,他很快又补充
道:「我们的房间本来已经住满了,但勇哥说你们这边有个病号」他朝着恬悠投
去了温柔的目光,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我把两个客人忽悠去了
湖边,告诉他们今晚可以体验一下湖边的帐篷野营,说晚上天气好的话能看得到
银河,他们这才半信半疑地去了。」他指了指远处湖边若隐若现的一簇篝火。

  听到说是骗走了其他客人给自己腾出的房间,恬悠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手
指局促地捏着袖口和衣角,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说:「对不起,我们没想到
……会影响到其他客人,和影响到你们的正常营业……」她的声音细腻而柔软,
带着浓浓的歉意,头微微低下,像个愧疚的小朋友。

  「哎呀,小悠姑娘,你别想那么多,老沈不做赔本生意,他把人弄过去那个
什么帐篷过一晚也是收钱,给你们这住一晚也是收钱,两份钱都赚到了,有啥好
对不起的,你让老沈给你们俩说谢谢还差不多」勇哥看到恬悠这反应,忍不住在
旁边聒噪开了。

  沈老板看了眼勇哥,脸色似乎闪过一丝愠色,但很快又调整回他那温和的表
情,朝恬悠摆了摆手,说:「姑娘你不用放心上,我这个人信教,讲修行,今天
能帮到生病的你,是攒了福报,也是我们的缘,那两个去露营的游客性格爱冒险
爱热闹,今晚说不定也会有意外的收获,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来的。」他的语气
沉稳而真诚,不带一丝压迫感,反而像在安抚恬悠。说完,沈老板又推了推鼻梁
上的眼镜,眼神在恬悠脸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礼貌得恰到好处。

  恬悠感激地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感激。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的互动,
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沈文远的温和与体贴让恬悠对他产生了信任,这本没
什么奇怪的,毕竟他言谈举止都透着一种让人放松的亲和力。

  可我总觉得,他看恬悠的眼神里藏着点什么——那种不动声色的欣赏,像在
打量一件罕有的艺术品,又像在测试她对异性的反应和警惕心。这让我心里隐隐
有些不舒服甚至是不安。

  沈老板转头看向我,笑着说:「小帅哥,你不用担心,我们整个室内都是弥
散供氧的,虽然成本很高,但高反的病人在室内会恢复得更快一些,你看你女友
现在状态已经好很多了。」听到「女友」这个表述,我感觉身边的恬悠脸色又是
一红,但没有去反驳什么。

  沈老板看了眼远处在录入信息的员工,对方给他做了个手势,他转过头和我
们说:「今天客人多,我们人手不太够,房间的收拾可能还要一小段时间,要不
我先带你们在客栈里参观下吧。」

  恬悠知道是在收拾专门给自己腾出来的房间,感激都来不及,自然不好催促,
也顺着沈老板的意思,我们一起跟着他在民宿一楼的大堂转了起来。

  走到进门的墙边的时候,沈老板停下脚步,装作不在意地指着墙上的黑白人
文摄影作品朝恬悠说道:「这些照片都是我自己去扫街的时候拍的,没怎么去思
考构图,就是记录一瞬间的感受和触动。」恬悠虽然看不懂,但也装作认真地点
点头,还是那个能给人情绪价值的她,然后她的眼光聚焦在照片下方玻璃柜里的
复古相机。

  看到这一幕,沈老板语气温和地向恬悠问道:「小悠姑娘,看来你认出这几
台双反相机还有徕卡的典藏版本型号,你也是玩摄影的吧?」

  恬悠点点头,但又很快轻轻摇了摇头和摆摆手,不太好意思地说道:「没有
没有,我只是大学时加过摄影社,喜欢瞎拍而已,不懂真正的摄影,更不能和您
比,您这些拍得都很有故事感,都是大师之作。」

  沈老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推了推眼镜,装作谦虚地回应道:「小悠姑娘过
奖了。其实摄影最重要的是用心去感受,你能看出照片里的故事,说明你也有成
为摄影师的天赋,」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两天假如有时间的话,我们
也可以交流下你从前的作品,一定也很有趣。」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暗自叹服。沈文远确实很会聊天,几句
话就拉近了和恬悠的距离。他的言辞得体,语气不轻浮,反而带着点鼓励和期待,
像是在和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交流。对恬悠这种习惯了其他异性一上来就围绕着
她外貌展开聊天,或者像只开屏孔雀一样自吹自擂,沈文远这种以兴趣爱好切入
的破冰方式想必会让她觉得舒服和自然,也更容易放下戒心。

  沈老板继续领着我们往前走,到了书架面前,简单问了下恬悠喜欢的书籍类
型,恬悠提了几本冷门的小说和专业书籍,尴尬的是沈老板发现自己书架上全是
热门快餐小说和文艺青年喜欢的旅行记录还有风格摄影,竟然没找到恬悠提到的
书,但他很快调整了下状态,走到几本放在显眼位置的泛黄诗集前,刚要抽出来
但又装作犹豫的样子抽到一半就停下来,看到沈老板表演欲望拉满,恬悠这种贴
心的性格,再次在这个时点恰到好处的提问道:

  「沈老板,这是什么呀,看起来似乎有点岁月了,印刷风格也和现在的书不
太一样。」

  沈文远这才把诗集整本从书架上抽出来,递到了恬悠面前,压抑住语气里得
意和骄傲,轻声说道:「这是我以前在作协时创作的诗集,也有十几快二十年了,
当年很火,每次再版都被抢光,我自己也是好不容易偷偷留下了这几本,当做个
纪念。」

  恬悠眼中泛出了一种崇拜的光芒,从他手里接过诗集,但不知道为什么,按
照我对恬悠性格和情商的了解,我感觉这种眼神中,似乎有一定的捧场成分在,
尤其恬悠接下来又补问了一句,似乎是沈老板一直在等着她提问的问题

  「沈老板以前还出版过诗集,太厉害了,又懂摄影又会写诗,开民宿只是您
的副业吗?」

  「我以前也是个文艺青年,在大城市呆了好多年,写过诗,玩过民谣,」沈
老板装作陷入回忆中,顺手指了指放在不远处的木吉他,然后继续说道:「虽然
也取得些成就,出版过诗集,办过摄影展和音乐会,但终究还是觉得这些成就都
是一种浮躁,飘在空中,并不是我想要的人生,后面我醒悟过来,人生是旷野,
不是轨道,我想要过的人生不在大城市的钢筋水泥,按部就班,而是在遥远西南
的边陲小镇,有星空,有草原,有万里无垠的湖泊,有终年皑皑的雪山…」

  沈老板这段台词仿佛已经说过了几百遍一样,熟练地就开始背起了排比句,
就在这个时候,恬悠不动声色地把诗集传递到我手上,给我递了个无奈叹气的可
爱表情,示意我把诗集放回去,但我好奇心起,看到封面上写得龙飞凤舞的「牧
野诗集」四个字,忍不住翻开了扉页。却发现角落里,第一次印刷XXX册的册
数被涂抹掉了,但从这被涂抹的数字长度来看,这诗集的印刷绝对只有三位数,
而且只印刷了一次,远远达不到沈老板吹嘘的出版就被抢光的盛景。

  我偷瞄了眼沈老板,他正侧身对着恬悠,指着那把木吉他侃得起劲,完全没
察觉我这边的异样。我皱了皱眉,强压住心里的疑惑,继续往后翻,想看看这
「很火」的诗集到底有什么真货。结果一首《孩子的游戏》跳了出来:「妈妈,
你看!/ 他指着地上的泥巴 /这是我的城堡 /我笑了/ 心想 /这不过是一坨 /被
踩扁的狗屎 /但在他眼里 /却是整个世界」。

  我盯着这几行情不自禁的嘴角抽搐,再翻一页,又冒出一篇《深夜的回忆》:
「深夜 /我坐在马桶上 /听着水声 /忽然明白 /人生的回忆 /就像这马桶里的污
秽 /你拼命冲 /却总有东西 /残留在边上 /冲不掉」。

  我不禁想起最近在网上很火的,某个作家二代的「浅浅体」、「屎尿诗」,
果然搞现代诗的文艺青年都喜欢这个路数,沈老板在大城市搞文艺创作搞不下去,
被迫回来开民宿的原因,我感觉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那头,我感觉恬悠已经开始有点想打哈欠,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而站
在恬悠边上的勇哥,作为沈老板的合作伙伴,估计可能听的次数也不少,更是不
断发出一种不屑的哼哼声。但沈老板似乎越侃越起劲,以至于当我放好诗集走近
的时候,刚好听见沈老板在问恬悠的名字有什么意义,恬悠摆摆手说没有什么意
义,家人随便取的两个觉得好听的字,结果沈老板诗兴大发,说到:「我不觉得
这两个字随意,你父母肯定对你的期望是恬静优雅,悠然自得…」

  我看到恬悠脸上的尴尬达到了一种极点,于是快步走过去,但没想到,沈老
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这个名字除了好听,我猜对你的人生也有深远的
影响,名字和人的命格是息息相关的,你看,『恬』是安静、内敛,『悠』是自
在、绵长,这俩字合起来,像是天生带着一种水流的意象,水主柔,主变,看出
来你的过去应该是平安顺遂中,隐隐又藏着一丝波动…」

  恬悠原本快要垂下的眼帘微微一抬,再次好奇看向沈老板:「命格?意象?
一个名字也能看出这么多吗?」

  沈老板的嘴角似乎隐隐露出一种鱼儿上钩的得意笑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故作神秘的味道:「名字只是个表层,真正的命理,还得看手
相、八卦和生辰这些,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也拜在过不少大师门下,学到了一点
周易八卦的皮毛,命理不是万能的,但它能让人更了解自己,比如通过八字、面
相或手相,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倾向,甚至未来的大致方向,你们要是有兴
趣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算算。」

  话音未落,沈老板已经在床边的餐桌一边坐了下来,示意我们也坐下来,似
乎也是一套玩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泡妞技艺,沈老板一挥手,吧台上的员工就拿了
一块檀香和香炉过来,沈老板把檀香点燃,袅袅青烟飘散开来,带着一股淡淡的
木质清香,氛围一下子就变成很是那么一回事。

  沈老板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开始进入到某种仪
式氛围里,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询问恬悠:「我们先从手相开始?」

  恬悠和普通小女生一样,多少也对这种窥探命运的事情感兴趣,她下意识伸
出手,手腕从冲锋衣袖口滑出来,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肌肤,手掌朝上,纤长的
手指微微颤抖,朝着沈老板的方向伸过去。可就在手快伸到的时候,她像是忽然
想起了什么,朝着我的方向看了眼,眼神闪过一丝迟疑,又慢慢把手缩回来,脸
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羞涩,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道:
「要不还是算点别的吧,我……我没有试过被看手相。」

  我暗自松了口气,庆幸恬悠没有轻易被沈文远骗到肢体接触。我瞥了沈老板
一眼,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和尴尬,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料到恬悠会突然缩回
去。毕竟是老江湖,他很快调整了表情,干笑了一声,摆摆手道:「没事没事,
手相不急一时,也可以算些别的,我看您俩面相很般配,有夫妻之相,要不要给
你们合算一下八字,看看缘分?」

  听到「夫妻相」几个字恬悠的脸色又是一红,但这次沈老板的提议明显勾起
了她真正的兴趣,她再次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但这次目光中包含着一种期待。
实话说,虽然我对沈老板要玩的把戏也怀有一丝担忧,但截至目前看,他除了对
恬悠不动声色的觊觎外,倒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再说算命一向是信则有不信则
无,所以我向恬悠回了个肯定的眼神,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生辰时间,递
给了沈老板,恬悠低声说了自己的生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显然还有点不好
意思。

  沈老板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和一支笔,记下了我俩的生辰八字,然后在纸
上写写画画,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术语,什么「丙火生戌土」「癸水克丁
火」「年柱带食神,月柱见正印」之类,听起来玄乎其玄。时而抬头看看我俩,
时而低头掐指算了算,像是真在推演什么。

  过了几分钟,他放下笔,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你
们俩的八字啊,我简单看了下,还真有点意思。小帅哥你是丙火命,火性烈,性
子直,干事果断,但有时候急了点;小悠姑娘你是癸水命,水性柔,心思细腻,
韧性强。火水相克,按理说有点冲,但你们俩八字里又有土来调和,算是相辅相
成,小帅哥的刚毅能给小悠姑娘安全感,小悠姑娘的温柔懂事,又能调和小帅哥
的急躁,挺般配的。」

  我刚想反驳我哪里性子烈了,但恬悠听到「般配」两个字,眼神已经亮了起
来,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雀跃和
得意,然后伸手轻轻拉了我的衣角一下,娇嗔道:「听到没,说你性子急呢,昨
晚差点和别人打起来,吓到我了,也不顾着点自己的安全。」虽是嗔怪,不过语
气里似乎又感觉到一丝丝甜蜜和感动,我心里有点暖,也不好再反驳什么。

  沈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过啊,般配归般配,感情这东西,还是
得讲究个平衡。小帅哥你火气旺,性子急,易固执,有偏见,有时候控制欲可能
强了点,得给小悠姑娘留点空间,让她喘口气,不然水被火烧干了,反倒伤了和
气。小悠姑娘心思细腻,很多地方看得准,想得透,小帅哥你要多听听小悠姑娘
的。」

  这话一出,恬悠的表情微妙地变了变,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尖,转头调皮地了
我一眼,语气里继续透出娇嗔:「听到没,你有时候是有点固执哦,有时候也得
听听我的意见吧。」恬悠一边念叨一边用手指在我胳膊上轻轻戳了一下,像是在
撒娇,又像是在宣泄点小情绪。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沈老板这些话听起来头头是道,可不
过是些笼统的描述,套在任何一对男女身上都是那么回事,只不过是迎合了恬悠
的性格和想听的话,用来赢取恬悠的认同和信任。

  就在命算完之后,一个员工来沈老板耳边耳语了一下,沈老板接过我和恬悠
的证件,一边还回给我们,一边说道:「小帅哥和小悠姑娘,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我看小悠姑娘现在还有高反的情况,就让服务员先把您们的行李各自送到您们的
房间里去了。现在外面天黑也起风了,湖边晚上比较冷,要是您们不介意的话,
今晚就不要出去了,直接在我们餐厅用晚餐,我们也是这条村里最好的餐厅之一,
味道不错的。餐厅的饭点快要结束了,你们先用餐,用完餐早点回房间好好休息
一下。」

  我和恬悠也觉得很合理,点头表示认同也向沈老板表达了谢意。

  沈老板留我和恬悠坐在窗边欣赏了一会儿夕阳的余晖被夜色吞没,然后才让
服务员帮我们把靠窗这边的桌子换上了藏式风格的粗布桌布。

  沈老板让服务员给我们把晚餐上齐,然后一一介绍道:「考虑到小悠姑娘还
有高反的症状,晚饭我特地让厨房做了些清淡又滋补的菜式,这锅热汤,是用我
们当地最鲜的几种菌类熬的菌汤,你们可以多喝点,暖胃且安眠,还有滋补的功
效,我们还炒了一份牦牛肉,一份菌子和一碟我们后院种的青菜,你们可以先吃
着,不够的话和我们说下,我们再做。」

  入夜后气温下降,恬悠裹着毯子,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但闻到食物的香气,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真诚感谢了沈老板之后,我,恬悠和被我们邀请一起来用餐
的勇哥都动起了筷。恬悠胃口不是特别好,但那锅菌汤汤色清亮,香味浓郁,恬
悠连喝了好几碗,脸色也变得粉润了许多。勇哥喜欢吃肉,一大盘牦牛肉都快消
灭光了,咀嚼得满嘴油亮。我胃口也比较一般,就每样都尝了一点点。

  晚餐的气氛轻松而温馨,恬悠的状态也在慢慢好转。她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
湖面,湖水在夜色下泛着细碎的波光,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着星空。她轻声向我
说道:「这里真的好美……明天我好点的话,我们一起去湖边拍照吧。」她的语
气里带着点期待,像个刚从疲惫中醒来的少女,重新找回了旅行的兴致。

  在我们放下筷子后,旁边的几张桌子已经切换成酒吧模式,民宿的其他住客
也都到这里来聊天,看湖景和小酌,沈老板的吧台也开始真正进入营业时间。沈
老板看我们这边吃完了,于是从吧台那边端来了一杯饮品,淡琥珀色的液体在玻
璃杯里微微晃动,底下泡着几块药材,表面漂着几片薄薄的薄荷和一小撮不知名
的草叶,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草药味,混着点淡淡的甜香。他把杯子放在了恬悠面
前,语气平稳而亲切地说:「小悠姑娘,这是当地村民的一种秘方,有一些草药,
有磨碎的红景天,对缓解高反有奇效,你喝下去之后,今晚睡个好觉,明天起床
保准精神百倍。」

  恬悠好奇地凑近闻了闻,杯沿的水汽在她脸上晕开一抹湿润,她眨了眨眼,
露出那种单纯又信服的表情:「好清新的香气,闻着就很舒服的味道,但会很难
喝吗。」她歪了歪头,长发滑到肩侧,清纯的气质被淡黄色的小桌灯映衬得更加
动人。

  「草药有点酸涩,但我加了点蜂蜜调和,应该是有点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难
喝。」沈老板依然保持着那种让人信任的温柔表情。

  我也半起身,向饭桌对面凑近了看,恬悠也乖乖地把这杯草药放在我鼻子下,
让我嗅了嗅,确实只有草药和一点若有若无的薄荷香,闻不出什么来。我退回原
来的位置,却瞅到个很奇怪的细节,平时不管是什么和藏区有关的,勇哥都要发
表一下意见,吹嘘一下他对这个东西的了解程度无人能及,但现在沈老板端上了
一杯藏区秘方,勇哥却一直拿着牙签在剔牙,翘着腿,眼神飘忽地看着窗外,一
言不发,和他平常的性格差异太多,像是故意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杯东西,这太不
符合常理了…

  虽然搞不清楚勇哥到底是不屑,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所以不愿意对这杯
东西发表看法,但性格谨慎的我,一旦发现不合常理的端倪,又是出门在外,感
觉还是要劝阻一下恬悠。但现在这么多人在场,我无凭无据,不好直接说这杯东
西有问题,只好换个角度,用一种略带担心的语气提示到:「小悠,草药里有什
么成分我们也不知道,万一你对什么过敏,喝下去会不会不太好,要不尝一点点
就算了?」

  平常恬悠对我都是言听计从,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下午的算命给了她底气,
她装作生气的眉头一皱,说:「我哪有对什么过敏……你忘了下午沈老板怎么说
的吗,不要太有偏见,我知道你是学理科的,排斥没有科学实验过的药物,但偶
尔也要相信一下人民的智慧」,她一边说一边拿手指轻轻触了触我的脸颊,看似
是指责,其实也是一种娇嗔。

  勇哥这个时候也插进嘴来,不过有点磕磕碰碰:「是……是有这么个玩意儿,
他……他们牧民也,也,也喝……」

  恬悠得到了多一个人的支持,一边摆出一副「看到没有」的得意表情,一边
慢慢把整杯草药饮料都喝了下去。

  恬悠喝完后,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表,提出说她也累了,想早点休息,休
息好的话说不定明天高反好了,能爬起来和我一起去湖边看日出。我虽然心里面
还是对她喝下去的那杯东西有些不安,但也希望恬悠早点休息,于是跟着沈老板
一起上楼去找我们的房间。

  恬悠的房间被安排在七楼单独的转角,是一间湖景套间,整个七楼一共就三
间这样的套间,套间的顶上还能打开看星星。而我的房间是五楼普通的湖景大床
房。沈老板解释说这种套间一共就三间,有270度湖景的就只有恬悠住的这间,
和另外两间还隔着一点距离。但另外两间套间也都住满了,因为给我们的两间房
都是临时腾出来的,所以我的房间被单独安排在了五楼。

  由于下午入住时沈老板就铺垫过了,说两间房都是他千辛万苦忽悠走原有住
客腾出来的,我自然也没有理由再坚持必须和恬悠住同一层的要求,恬悠也没有
觉得隔开一层有什么不妥,只是优先问我,要不要把湖景房让给我,说她毕竟高
反,回到房间就睡了,也无暇欣赏美丽的湖景,担心浪费,觉得要不还是让给我,
她去睡五楼的普通房间就好。我当然不可能自己去住景观最好的房间,最后还是
成功把恬悠劝留在顶楼套间,我自己去住五楼。

  可是一连串的巧合,总让我内心觉得有很深的不安,不管是整个下午虽然看
起来正人君子谦谦有礼,但总让我觉得他看恬悠的眼神并不单纯的沈老板,还是
晚上那杯奇怪的饮料,以及恬悠被单独安排在一层的房间,对任何正常人来说都
会觉得过于巧合,又似乎是冲着恬悠去的。

  我简单洗漱一下后,下了一趟一楼大堂看下情况,发现沈老板和勇哥单独在
湖边桌上喝着小酒侃大山,他们邀请我一起喝一点,但我为了保持清醒,还是拒
绝了,只是拿一本书在边上坐着看,他们俩也不管我了,只是偶尔勇哥眼神会飘
过来,快速瞅我一眼又转回去。

  很快一楼酒吧也打烊了,我也没有借口再在一楼盯着他们俩,而且看起来他
们确实分开各自回房休息了。我又不能去恬悠房门口蹲着,这样显得我更像是一
个变态,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直比较健康的我,回到房间竟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带
着轻微的恶心感,我尝试去洗手间呕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先在床上躺一躺,躺
着的时候我感觉天花板开始有种旋转的感觉,进而变得模糊起来,整个房间的画
面也似乎从三维变成二维,很多画面走马灯一样闪过,让我觉得更加晕眩却有种
精神恍惚跳跃的愉悦感。

  等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身上完全被冷汗浸湿了,上衣不
知道被自己什么时候脱掉了,胡乱扔在地上,我立刻慌忙从漆黑中摸索找到我的
手机,屏幕亮起来后我一看时间,一种绝望涌上我心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
昏睡过去快五个小时。

  我在黑暗中坐起身来,摸着还有点晕痛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去平
复内心的那种心跳加速的不安。

  我知道这种不安的情绪的来源,是在担忧这几个小时里恬悠是否平安,我也
知道唯一能解答我的担忧,平复我的情绪的办法,就藏在我的旅行箱里,在我的
电脑上。

  在恬悠差点被老樊侵犯的夜晚过后,恬悠把手环还给了博仁,一方面是让他
看看还能否恢复里面的罪证,另外一方面也是觉得不管如何,她不会再和老樊有
工作以外的接触,所以戴着个监控设备在身上也没有必要。

  但博仁和我提出不一样的看法,他觉得一来老樊没有得手,以他对老樊性格
的认知,老樊迟早还会找其他机会,二来之前其实手环坏掉了,并没有录下来老
樊真正的把柄,使得后面我们始终处于被人拿捏的不利地位,所以他觉得依然有
必要确保恬悠在工作上遭遇的这些意外能够被监控和录制。

  但他也知道,恬悠是一个有着正常隐私,和隐私被法律保护着的普通人,她
不应该生活在两个前辈的监控下,这既变态也不合法,也侵犯了恬悠作为正常人
的隐私权。

  博仁出了个馊主意,他说可以弄一个录制摄像头,但这个摄像头保存的内容
12小时自动销毁,只有当我俩都确认恬悠确实再次遇到老樊的骚扰或者麻烦的
时候,才能一起打开这个摄像头录制的内容。也为了约束和防止我俩其中一个人,
因为心理变态,跑去查看恬悠被录制的日常生活,摄像头的软件和云端设置了两
层防护,想要查看12小时内的录制内容,必须我俩同时录入我们各自的密码,
想要下载下来,则要我们同时录入我们的密码加指纹。

  而这个摄像头,现在就挂在恬悠的日常背包上,博仁让我以感谢她为项目大
量的付出和贡献的名义,送了她一个很贵但很可爱的限量版小玩偶,可以随身挂
着的那种,我们都建议她挂在她的工作包包上,也是我俩出于良心作祟,不希望
被诱惑去偷窥她工作以外的生活。小玩偶的眼睛就是一个不易被察觉的摄像头和
收音器,背上的小翅膀能从太阳能充电。

  恬悠也很听话就把玩偶挂在工作背包上,但这次出游她也带了出来,挂在随
身包上,可能是因为是我送的原因,贴心的她也想用这个方式来表达一种对我送
的礼物的重视。

  博仁和我认识很多年,我一直很了解他,知道他擅长搞商务和搞市场,没有
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销售技巧拿不下的客户,但博仁其实对我的技术并没有那么
了解,他只是感觉好像没有我用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但又从来没见我展示过什
么神乎其技的东西,所以默认我只是个普通的技术宅。假如他知道我在某些技术
领域研究非常深,他恐怕会后悔提这个监控的建议。

  博仁不知道我很擅长破解普通的密码,双人密码才能打开的录像查看功能,
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一种限制,我其实很早就把他的密码破掉了,只是道德底线让
我一直没有去打开过这个录像查看功能。但这个夜晚,我从来没有过这么清晰的
直觉,让我相信我的不安和焦虑,背后一定是某个针对着恬悠的阴谋。

***********************************

  我打开电脑,点到监控软件的登录页面,输入我的账号和密码,同时再输入
博仁被破译的账号和密码。

  博仁说这个摄像头的感光能力、清晰度和收音能力都是这个尺寸下最顶级的,
就是防着老樊再来重复上演一次想借着姜主任的辅助来在房间摸黑猥亵恬悠。所
以画面一打开,就能完整清晰地看到恬悠整个房间。

  而因为恬悠把包包放在床尾梳妆台堆着的衣服的上面,使得刚好挂在包包一
侧的玩偶,占据了房间最为完美的角度,刚好能居高临下看清楚整个房间的情况。

  画面打开的一瞬间,我一度紧张到呼吸停止,直到画面打开后,看到房间里,
只有躺在床上静谧沉睡的少女,我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

  我看了下下面的进度条,可以往回拉12个小时,我感觉手心依然在冒冷汗,
当我手颤抖着握住鼠标往回拉的时候,画面里的缩略图让我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
我的手也抖得更厉害,甚至浑身颤栗起来。

  他们确实进了恬悠的房间。

  我把进度条不断往前拉,尝试去捋清楚今晚所有发生事情的时间线。

  恬悠在九点左右就回到房间,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一直在打哈欠。但
她还是完整地把睡前的洗漱流程都走完,换上了一件小熊印花图案的可爱风少女
吊带睡裙,和所有女生一样,画面中隐约看得到,睡裙之下,少女已经脱掉了胸
罩,但依然穿着内裤。

  洗漱完成后,恬悠坐在床上翻了翻带过来的一本讲当地民俗文化的书,这几
天游玩的时候她也提到过这本书,说对照着书里提到的内容,游玩起来会觉得更
有意思。但没看一会儿,恬悠忽然扶住了额头,然后捂住嘴,走到洗手间,发出
了干呕的声音。我对照了一下时间,和我出现类似症状的时间差不多,但早了一
点点。

  恬悠今天高反也有过恶心、干呕的症状,所以她似乎没有太把这个当回事,
回到床上还尝试继续看书,直到第三次出现头晕和干呕症状后,她才犹豫了几秒,
把书在床头边放好,关灯躺下,和我刚刚的反应一样,希望躺下后这种晕眩的感
觉能减轻。

  恬悠躺下似乎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或者说是昏睡的状态。整个房间也再次
陷入了安谧,直至时间过了十二点。

  十二点时间一过,我就听见门锁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民宿的门锁是刷卡
的,我提醒恬悠把里面的挂链也挂上,当做是加了一层物理锁,窸窸窣窣的声音,
听起来就是在拨弄那个门锁挂链。老旧的挂链终究只是延缓了房间被侵入的速度,
但没有能够成功挡住入侵者,过了七八分钟后,门口传来了一阵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着房间的门轻轻合上,细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终于传来了
对话的声音。

  「你这门,搞这么个链子,真他妈费劲,要不是老子知道怎么挑开它,今晚
全白干了。」房门走廊处传来了勇哥的声音。

  「你小声点,别这么大声,我他妈是开民宿的,我得有基本设施,不是他妈
给你天天搞这些破事的。」我听见了沈老板的声音,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这家伙
现在一句一个「他妈的」,不再是白天那种斯斯文文的形象,果然是人面兽心,
衣冠禽兽

  「哎哟,什么叫我的破事,说得你不想搞一样,我看白天你口水都快掉下来
了,又是写诗又是算命的,演得我都一愣一愣的,装什么逼呐,明明比我还更馋
这丫头,不也是想上来肏逼的,还装呢。」勇哥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对沈老板的嘲
弄和挖苦。

  「我让你他妈小声一点……隔壁还住着人,而且这妞也不知道啥情况了。」
沈老板似乎对勇哥有点烦躁,压低了声音再次说道。

  「你他妈又不是第一次下药了,这靠着边境,能买得到的玩意儿你都试过了,
我看每次都睡得死死的,怎么玩都没反应,你不会这次碰到极品反而失手吧。」
听到勇哥这句,我才意识到,沈老板给住房间的漂亮顾客下药,估计不是一次两
次,而是惯犯了,而且从这话里能听出来,沈老板是借着边境的便利,买的估计
是有违禁成分的药物。

  「我,我不止调了那杯东西……那锅菌汤……」沈老板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轻
微的颤抖,又似乎是一种压抑着的紧张和亢奋。

  「我操!你他妈给她们吃了毒菌吗?你疯了吧,要是出人命怎么办,而且你
他妈也不和我说一下,要是我不小心喝了,我操你妈的……」勇哥听到后似乎火
一下子蹭的就起来了。

  「我再说一遍,你他妈小声点……那个菌我自己先试过,我喝下过一大锅,
不会出人命的……会让你晕,但你会做梦,身体是有反应的,很刺激,和嗑药了
一样……你知道吗,就是身体有反应,不是像玩死鱼一样,她会感觉到,但醒了
就忘了……很刺激的」我仿佛听见空气中,沈老板在咽口水的声音。

  「真的吗?真的不会醒过来吗?他妈你别为了刺激,把我俩都弄进去……」
勇哥的音调也变了,既有期待的激动,也有一丝紧张和不安,我感觉在这种带有
未知和危险的不确定性情绪下,今晚的玩弄会让他们更加觉得刺激加倍。

  「我自己试过很多次,不会出问题的,相信我」沈老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
奋,但又有一丝符合他性格的沉稳,两个人一边对话,一边确认好门已经上锁后,
才一起走入了房间。

  勇哥在黑暗中摸到开关,想要打开房里的灯,却被沈老板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他找到墙上另一个按钮,然后按了下去,我听见房顶传来了一阵很轻的声音。我
这才想起沈老板提到过的,这不仅是一间湖景房,还是一间可以看月亮看星星的
星空房。

  沈老板也走到了床边,将恬悠那层因为暖气而盖着的薄被从她身上轻轻拉开,
而同时伴随着观星房天顶的缓缓滑开,皎洁的月光也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穿过透
明的玻璃,瞬间将整个房间浸染在一片柔和的银辉之中,清冷的白光铺洒在床上
沉睡的恬悠身上,将她衬托得宛若月下沉眠的仙子,圣洁而又脆弱。

  银色的月光勾勒出恬悠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挺翘的鼻梁下,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粉嫩。恬悠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冷白皮在月光下更显出一种不真实的美感,仿佛一尊精致的羊脂玉瓷,脆弱得让
人不敢触碰,却又美好得让人心生亵渎的冲动。

  恬悠的长发如墨色瀑布般散落在枕间,与她雪白的皮肤交相辉映,白天的灵
气与活力此刻转为恬静与温婉,使得即使在沉睡中,她依然散发着那种清新温柔
的气质。

  而当视线继续往下,仰躺着的少女,小熊印花的吊带睡裙在月光的映照下显
得轻薄透明,丝滑的布料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柔美曲线。
吊带细细的肩带在她肩头微微下滑,露出锁骨那片如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
莹润的光泽。

  睡梦中的恬悠,呼吸轻浅而均匀,胸口随着每一次吐纳微微起伏,使得睡裙
的薄纱下,那对未经束缚的柔软饱满若隐若现,乳峰立体的轮廓在布料下时而清
晰,时而模糊,勾出一抹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而在薄纱下还隐隐可见乳尖两抹
淡色的圆晕,在少女每次呼吸胸口充盈往上的时候,在睡裙上凸起两点小巧精致
的痕印,无声地撩拨着旁边者绷紧的心弦。恬悠纤长的双腿自然蜷缩,睡裙外露
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一对纤尘不染,小巧玲珑的赤足也暴露在两
个侵入者眼中,精致的脚尖微微内扣,带着一丝无辜的稚气,仿佛连睡姿都透着
她天生的甜美与纯真。

  刚刚洗完澡没多久的恬悠,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柚子沐浴露香气和少
女清甜的体香,使得勇哥一直像头野兽一样不断嗅着房间里的芬芳。

  月光洒在恬悠身上,将她衬得如梦似幻,宛若睡美人等待王子唤醒。可此刻,
站在她身边的,并不是她梦中的王子,而是两头如饥似渴的丑陋哥布林。

  沈老板站在床边,镜片后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恬悠的胴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
滚动,像是在克制某种蠢蠢欲动的冲动。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和压
抑的欲望:「太漂亮了……没有化妆都这么漂亮……老勇你这趟吃得太好了,哪
里弄来的这样的极品……」

  勇哥站在另一侧,矮壮的身子几乎挡住了一片月光,他搓了搓手,眼珠子瞪
得溜圆,死死盯着恬悠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像
是野兽在嗅到猎物时的本能反应,当沈老板还在审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的时候,
勇哥已经忍不住趴在了床边,鼻尖凑近恬悠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嗅到那股淡
淡的柚子香混着少女独有的体香,他咽了口唾沫,朝着沈老板咧开了嘴:「好香,
真他妈香,大学生都没有这么香,这闻着像是个雏儿啊。」

  听到勇哥这么一形容,沈老板嘴角的弧线也往上扬了起来,眼底的欲望像火
苗般跳动,他也坐到了床边,朝着恬悠沉睡中恬静的面容伸出手,手背和指关节
从她脸颊上刮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沈老板手上戴着的戒指在恬悠雪白的肌
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声音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和激动:「天生的尤物
,皮肤这么滑,这么白,月光一照,比白天还要勾人……」

  一旁的勇哥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和沈老板这样慢慢品尝和玩弄,他一边像野兽
一样嗅着恬悠,一边开始用嘴唇去蹭着少女的另一边脸颊,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又吻又吸,沿着少女的脖颈到锁骨,最后忍不住伸出了舌头,来回舔起恬悠那精
致优美的锁骨。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隔着薄薄的丝滑睡裙,慢慢攀上了少女滑
腻娇盈的乳峰,开始贪婪地揉捏起来,那种软弹坚实的手感,立刻让勇哥眼睛都
亮起来了,他喘着粗气,朝着沈老板激动地低声道:「这奶子,这手感,跟个高
中生似的……不是软绵绵的,很有手感和弹性。我没有玩过这么好的奶子,真的
太滑太弹了……这是真材实料,太爽了这个……」

  沈老板看到勇哥在暴力地揉弄着恬悠的少女峰,又是心疼又是羡慕,忍不住
也咽了咽口水,选择将他这一侧的少女肩带继续往下拉,比起直接上手,他更想
先好好欣赏一下这对看起来充满艺术美感的少女酥胸。

  随着吊带的顺着少女光洁的肩窝滑落至少女的小臂上,睡裙的领口因吊带的
脱离而下滑,恬悠胸前那对未经拘束的柔软终于在月光下完全绽放,宛如两座精
致的雪峰,水滴形的轮廓挺翘而饱满,温柔流淌的月光让肌肤泛起一层奶白色的
光泽,更加衬托出那种肤如凝脂肌如雪的质感,而隐约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更
添几分娇嫩与纯净。

  少女的乳晕是浅浅的接近于肤色的淡色,柔美得几乎与周围的肌肤融为一体,
淡色乳晕的中间,少女粉嫩的乳尖透出一种可爱娇小的稚气感,娇柔怯怯,含羞
待立,清涩而纯净。

  这一刻,连屏幕外的我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也是我虽然内心深处渴望,但
也没有机会目睹过的美妙场景,以至于这一刻所有的愤怒情绪都被摁住了,只残
留了男性的本能,被这对从形状到颜色都如此完美的少女美乳所吸引和震撼,甚
至我觉得我此刻心跳的速度并比真正在场的沈老板和勇哥还要快。

  「好白,好粉,好挺……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我上过的高中生都没有
这么粉……这妞真的中了基因彩票了,竟然有对这么美的奶子……」沈老板也看
呆了,一边咽口水一边喃喃道。

  勇哥看到这一幕,粗重的鼻息更加的急促,目光死死钉在恬悠裸露的酥胸上,
眼珠子瞪得发红,像是发情的野兽被调动起了全身的欲望,他喉结滚动着,整个
人凑近了恬悠的胸口,仿佛这几天以来所有的偷窥、偷拍和意淫攒下来的欲望,
此刻都因为能够如此完整地一览少女身上最优美的乳峰,使得他连声音都微微发
颤:「操……这奶子,这奶子,太好看了……我睡了一辈子女人,都没见过这么
白,这么挺的……值了,这辈子值了……」

  看到恬悠依然恬静而无忧的睡容,嘴角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弧度,像在做一个
单纯甜美的梦,我内心却冒出一阵最深的悲哀,性格矜持保守的她,一直将身体
和贞洁视作最珍贵的礼物,像所有对爱情有憧憬的少女一样,希望把这一切留给
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留给命中注定两情相悦的爱人。她曾小心翼翼地藏起每一
寸肌肤,连对我都带着少女的羞怯,从未向外人展露过一丝的美丽胴体,此刻却
在月光下毫无防备地袒露着,任由两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陌生男人肆意观赏和猥琐
点评,以及即将开始更不堪的猥亵。

  更让我觉得极度痛苦和愧疚的是,这场让恬悠陷入险境的旅行是我发起的,
恬悠也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和好感才接受的邀请,这种对我无条件的信任和期待,
结果却是让她二十年的矜持与自爱,二十年的羞涩与坚守,要被以最肮脏、下流、
粗暴的方式所摧毁和玷污。我想方设法去呵护少女的单纯与矜持,提出的分房旅
行方案,到头来却反而给这些毫无顾忌的衣冠禽兽创造了最大的便利。

  此刻月光下的她看起来越是纯洁美好,在我心中却越是无法承受的悲剧。

  我想关掉视频画面,因为我知道我无法阻止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两个
男人在恬悠纯洁胴体上施加的每一点凌辱,都会是一把刺入我心底的刀,提醒着
我这一切都有我的过错和责任。但是另一种矛盾的情绪却迫使我不得不继续看下
去,我知道现在画面里的一切,都有可能在日后成为指证这些禽兽的罪证,我必
须想办法把这些内容录下来,才能在将来有机会通过法律手段惩治他们,来多少
弥补一点我的过错。

  而画面里,两个男人早已用各自的方式,开始了对这双纯美酥胸玉峰的玩弄
和蹂躏。

  这些天在无数次恬悠的弯腰偷窥中,被这对美乳诱惑得饥渴万分的勇哥,粗
糙的大手直接伸向恬悠的右胸,五指张开,狠狠抓揉起来,最大程度去感受着那
团柔软与弹性的完美结合,凝脂幼滑的触感直透掌心,少女紧致软弹的乳肉在他
粗暴抓握的指间溢出,让他爽到呼吸都急促起来:「这手感……又嫩又滑……像
块豆腐一样。」

  对这种连比喻形容都不会比喻的粗俗,沈老板内心是看不起勇哥的,他本想
轻声呵斥勇哥不要太用力,一怕弄醒少女,二怕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会让她醒来后
生疑。但当他也坐在床边,靠近裸露着上半身的恬悠时,那种弥漫在空气中淡淡
的沐浴露果香和少女体香,还是夺走了他最后的理智,沈老板也颤抖着伸出手覆
在少女挺翘雪嫩的乳峰上,和勇哥一样,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弹性滑腻
的手感,和有过性事女性的那种软塌塌的感觉不一样,处女玉峰在柔软中却带有
一丝坚实,让他想起他曾经以民宿老板身份诱奸过的高中少女,恬悠的乳房手感
确实比高中生还要更美妙。

  沈老板像是在把玩一件珍稀的艺术品一样,像是在描绘轮廓一样先握住恬悠
的这边玉乳,然后再用指腹在仔细地触碰少女可爱的乳尖,像是在挑逗试探它的
敏感,当少女柔软的乳尖在亵玩中开始慢慢变硬后,沈老板换成了拇指和食指开
始用力揉捏起不断硬挺起来的乳尖,让它变得更加挺立嫣红,从原本的可爱小巧
变得色气起来。

  比起沈老板还在这边轻拢慢捻,那头勇哥已经直接把头埋下去,一口烟味的
嘴唇粗鲁地含住恬悠那颗粉嫩的乳尖,他张大嘴,几乎将半个乳峰都含入口中,
贪婪而用力地吮吸着那份少女的柔软与幼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他用粗
糙的舌头绕着那圈淡色的乳晕画着圈打转,牙齿偶尔轻轻刮过那颗娇小软绵的乳
头,力道虽不至于咬疼,却足以让它在刺激下硬挺起来,涨挺后的乳尖像一颗成
熟甜美的小莓果,在勇哥的嘴里被撩拨得微微颤动,散发出一种可爱的气息。

  勇哥的动作愈发粗暴,他的脸完全贴在恬悠的乳房上,鼻尖深深陷入那团软
肉中,少女清甜的体香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血脉贲张,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
桶,用整张脸的各个角度去感受这片饱满幼滑的触感,当他粗糙的胡渣贴着她娇
嫩的乳肉摩挲,哪怕沉浸在睡梦中的恬悠也被这种针刺般的痛感刺激得眉头紧皱。
以至于看到勇哥一遍吮吸恬悠乳头,一边溢出的口水顺着乳尖滑落到乳沟时,旁
边的沈老板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视频画面里呈现出一幅诡异又淫靡的景象,两个男人专心致志各占着少女的
一边乳房,用自己的方式在肆意玩弄和蹂躏,脸上却都露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
悦。

  可是我内心又苦涩地想起,恬悠说过她除了中学一段柏拉图式的初恋后就再
没谈过恋爱,所以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在男性面前露出自己身上最羞涩而骄傲的部
位。可如今,这份珍藏多年的纯净和美好,却在毫无知觉的昏睡中,被两个猥琐
的男人粗暴地掠夺,像是珍贵包裹好的礼物,等待着送给心有所属的爱人,却被
不相配的人提前拆开了包装,肆意玩弄和糟蹋

  随着进度条往前走,画面里两个男人开始朝着恬悠胴体的其他部位发起侵犯。
勇哥一边手沿着恬悠的清秀纤腰,慢慢伸到了他觊觎已久的少女双腿中央,那没
有任何男人抵达过的贞洁禁地。他似乎没有耐心隔着两层布料来玩弄,而是直接
从下往上掀开睡裙的下摆,开始抚摸起恬悠修长匀称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肌肤像
羊脂玉般滑腻,却又带有青春少女特有的紧致和弹性,勇哥来回抚摸得爱不释手,
甚至轻轻用力抓掐了几下,尝试让自己整个手掌都能陷入这完美丝滑的肌肤触感
中。直到他的手掌逐渐向上,指尖触到了少女内裤的边缘,这里的肌肤更加柔嫩,
让他知道来到了少女最珍贵的处女禁地。

  勇哥用粗糙的指头,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开始仔细而有力地探索起少女私
处,他像是在临摹少女阴唇的形貌一样,指尖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摩挲那道中间紧
闭的穴缝,似乎想要用刺激叩开少女身上最后的防线。如果说刚刚对恬悠胸部的
各种亵玩和侵犯,只是让她在睡梦中因为痛楚皱紧了眉头,现在这种来自身上最
敏感部位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让她开始呼吸变得急促,发出了娇弱的嗯
唔声。

  恬悠的眉头紧锁得更深,像是试图抵抗这陌生的异感,却又无能为力。嘴唇
微微张开,带出一阵细微的喘息,脸颊也泛起清淡的桃红色。看到少女面容的变
化,沈老板似乎有一种阴冷得意的笑意,恬悠的反应验证了他的菌汤的奇效,让
少女既有被迷奸的昏迷,又能有身体对外界刺激的自然反应。比起清醒时的挣扎,
少女这种在睡梦中被侵犯的无助感,反而让他更加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如果说清醒时的恬悠是一种活力甜美,现在睡梦中的她,面容中有几分恬静
柔弱,让人更加有一种想怜惜呵护的感觉,但对沈老板的病态心理来说,少女的
可爱柔弱,增加的只是他的凌辱欲望。他上半身整个趴近少女,用自己的嘴唇吻
上恬悠泛着淡粉的脸颊,温滑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他顺着脸颊吻到少女的嘴角,
停顿了一瞬,然后轻轻贴上恬悠的樱唇。

  恬悠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美气息。沈老板的呼吸变得急促,
舌尖轻轻探出,撬开她的唇瓣和贝齿,沉睡中少女柔滑的舌尖却像在畏怯地躲闪
着中年男人舌头粗暴的探寻,感受到恬悠的抗拒和挣扎,沈老板直接伸出双手扶
住少女的头颅,指尖深深陷入她柔软的发丝中,肥大的舌头更加用力的侵入,贪
婪地吮吸着少女粉嫩的舌尖和清甜的津液。

  我不知道恬悠的初吻是不是在初恋时就献出去了,但我知道这种粗暴窒息式
地深吻对她来说一定是第一次。视频画面里她胸口的起伏愈加急促,脸色因为缺
氧而变得更加的红晕,喉间挤出几声模糊的呜咽,无助而痛苦,以至于当沈老板
终于离开少女的樱唇时,恬悠的眼角出现了两道淡淡的泪痕,仿佛是因为即使在
睡梦中,她也依然能感受到这种极度的羞辱。

  沈老板放弃继续对少女樱唇的侵犯,是因为他余光也看到了勇哥已经开始在
脱恬悠的内裤了,他深知勇哥的性格,他还有耐心继续和继续这张甜美清涩的面
容继续深吻,面对恬悠这样从外貌到性格都人见人爱的可爱少女,他很愿意用这
种方式体验男友才有的待遇。但勇哥可不会等着他,勇哥和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
脑子里永远只有暴力的抽插,和只想着快点把积攒的精液一发发的送进少女小穴
深处,但今晚的场合,需要一个冷静的人在。

  等沈老板把注意力转到下半身时,勇哥早已把双手伸入到恬悠的睡裙内,从
两边勾住少女白色内裤的边缘,并慢慢往下褪下,似乎在褪下内裤的过程中,感
受到来自于少女翘臀的阻力,勇哥还咽了咽口水。等内裤褪到膝盖上方时,勇哥
已经忍不住将睡裙下摆整个掀起来,让恬悠身上最为私密圣洁的部位,第一次彻
底暴露在异性,还是两个才认识的陌生男人面前。

  勇哥瞪大了眼睛,喉结再次上下滚动起来,声音沙哑地挤出一句:「我操
……极品……」沈老板习惯性用手去推了鼻梁上的眼镜,但明显他的手指都在不
自觉地颤抖。

  少女的禁忌领域,此刻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清晰,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
品,呈现出一种对称、健康、干净的美感,一道紧致的缝隙两边,阴唇对称得近
乎完美,没有一丝瑕疵,阴唇的内侧更加粉嫩,透出一种健康的血色,颜色从边
缘的淡粉逐渐向内过渡为淡红,阴蒂隐藏在阴唇的交汇处,小巧而娇嫩,呈现出
一种光润的色泽,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恬悠下体的毛发很稀疏,仅有很细软的
绒毛轻柔地长在两侧光滑如玉的肌肤上。

  沈老板和勇哥合计睡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但这种极致的纯净娇嫩的感觉,还
是让他们觉得意外之喜,尤其是恬悠本身的气质身材都这么出众,两个人多少也
觉得这样的少女性经验不会少,我就看到过勇哥和别人聊微信嚷着「人美逼受罪」。
但当恬悠干净纯洁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这种和他们固有印象完全不一样
的意外,却又更加显出洁身自好的恬悠的完美,让他们两个的欲望彻底熊熊燃起,
目光共同交织在恬悠的私处,那片圣洁与纯净的美感让他们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勇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指尖继续在恬悠的小穴周围一圈圈游走,时而按压,
时而摩挲,感受着那里的每一寸柔软。阴唇紧闭着,饱满而粉嫩,透出一种未经
人事的青涩与纯真,他轻轻拨开一侧,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内壁,月光下,那里
泛着淡淡的水光,晶莹剔透。沈老板也忍不住凑近,鼻尖几乎贴到恬悠的大腿根,
似乎也想靠近确实一个事实。

  「老沈,这,这太粉了……像是没用过似的……」勇哥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
住的激动,沈老板也伸出一边手指,轻轻拨开阴唇的另一边,他另一边手扶住眼
镜凑得更近,很快,他扶眼镜的手抖了一下。

  「是处……」沈老板的声音里透出惊喜,但音调却有点奇怪,甚至慢慢叹了
口气,坐直了身。

  听到沈老板确认恬悠还是处女后,勇哥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饿了许久的野
兽终于嗅到了肉香。他抬头看着恬悠那张恬静精致的面容,睡梦中的她嘴角微微
上扬,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这种纯真与她此刻暴露的胴体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再考虑到这样完美的气质和胴体从未被其他男性占有过,让勇哥心底的征服欲如
潮水般涌起。

  「老沈,我他妈忍不住了…」勇哥的声音沙哑而急切,「我想肏她,我一定
要肏她,我要给她开苞……你帮我一下,我给你2万。」他一边嚷着,一边开始
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和他身材一样狰狞短壮的肉棒。

  沈老板咽了口唾沫,内心似乎挣扎了几秒,最后发出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
冷静:「不行,你冷静点。她是处女,你就不能插入。插入她醒了一定会发现的。」

  勇哥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满,粗声粗气地反驳:「她睡得这么死,啥也
不知道,我们拿东西垫一下,不要让她看到血就行。」他的手没停,继续在恬悠
的私处周围摩挲,指腹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柔软,像是舍不得放开这块到嘴的肉。

  沈老板皱了皱眉,盯着勇哥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知道这家伙一旦上头,十
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自己何尝不是被恬悠的美色撩得心痒难耐,那片粉嫩的私处
在月光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做第一个摘花的诱惑。但毕竟
多读几年书和做生意的他,还是比勇哥更懂法律,他按捺住烦躁,继续尝试说服
勇哥:「我睡过处的,第二天不可能不发现的,尤其你这玩意儿,第一次挨的女
生流血都是小的……轮奸是重罪,爽一晚,关进去十年,你乐意?关键她是带着
男友来的,她要是明天走不了路,她不懂,那小子还能不懂吗?」

  似乎是想起前一天我在庄园时为了保护恬悠的疯狂和嚷着要报警的画面,勇
哥眼底闪过一丝紧张,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知道沈老板说得有道理,可内心
的欲望却像一把熊熊烈火,这些天和恬悠朝夕相处时克制的欲望更像助燃的柴木,
烧得他理智全无。他咬了咬牙,低声嘀咕:「那,那就轻轻肏一下,不弄破她的
膜……我就浅浅插一下都行。我是真的想肏,我没碰到过这么极品的处女……」
他的声音里满是挣扎,手指又开始摩挲恬悠的私处,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沈老板苦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他妈骗小女孩,蹭蹭不进去?
你能控制得住自己?你忍一忍能死?我家大业大,我可能不想陪你进去,你要这
么搞,我自己去报警,还能争个自首。」

  勇哥沉默了片刻,眼底的不甘像潮水般涌动,最终还是泄了气,叹道:「那
我舔一下,我舔一下行吧。」

  不等沈老板给答复,勇哥就直接跪在床尾,双手轻轻分开恬悠的双腿,让她
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然后低头凑近,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恬悠的阴唇,粗糙的舌面触碰到那片娇嫩的肌肤时,一
股淡淡的少女气息钻进他的鼻腔,混着柚子沐浴露的余味,让他血脉贲张。

  恬悠的私处干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反而透出少女特有的体香。勇哥的舌头在
她的阴唇上来回舔弄,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腻,粗糙舌尖时不时探入穴口,试
图品尝到更深处的那份甜美。当男人肥大湿热的舌面划过自己的阴蒂,带来一阵
微妙的刺痒,恬悠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异样,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眉头微微
皱起,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嗯」声,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回应。

  感受到恬悠的反应,勇哥的舌头舔得更用力,用带有颗粒感的舌面在少女敏
感的阴蒂上打转,时而卷起舌头想要包裹住这颗娇嫩的蓓蕾,而恬悠的蜜穴逐渐
湿润起来,勇哥用手指从穴缝中挑起一丝又清又黏的爱液,想要展示给沈老板看,
却发现沈老板也把自己裤子脱了。

  沈老板轻轻将恬悠的上本身移到了床边,自己则下床解开了裤子,露出自己
细长的肉棒,虽然没有勇哥的看起来这么恐怖,但看上也非常坚硬,龟头涨得紫
红。他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蹭着恬悠甜美可爱的脸蛋。少女的脸颊柔软而温热,
肤质细腻柔滑,像刚出炉的海绵蛋糕,沈老板的肉棒在恬悠的脸上来回摩挲,时
不时划过少女沉睡中无辜微张的樱唇,当龟头触碰到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时,那种
粉嫩而湿润的感觉,一下给他带来了刺激的快感。

  恬悠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脸上的异物,眉头皱得更紧,嘴唇不自觉地抿了一
下,想要躲避这种陌生的触感。沈老板见状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肉棒蹭得更用力,
龟头试图撬开她的唇瓣,探入那张甜美的小嘴。可恬悠的牙关紧闭,拒绝着他的
侵入,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没停下动作,继续用肉棒在她脸上摩挲,让龟头
分泌出来的黏液,在少女那张甜美的脸上留下一抹抹湿润的痕迹,看到白天还在
和自己谈艺术谈人生,充满书香气息的单纯少女,如今任由自己用肉棒在她清纯
素雅的脸蛋上随意戳弄,拍打,心底升起一种强烈的成就感。

  沈老板爽得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淫靡的画面,清醒时的
恬悠跪在自己面前,那张纯净无暇的脸庞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一边用无辜清澈
的眼神看着他,一边微微张开樱桃小嘴,粉嫩的舌尖轻轻探出,试探性地舔过他
的龟头,然后用小嘴慢慢包裹住他的肉棒,卖力的吮吸起来……

  等他察觉到不对,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勇哥刚刚已经趁他还在脑补,整个
人趴到了恬悠身上,将肉棒对准恬悠的私处,开始不断地用龟头在少女的阴唇上
下蹭弄。

  沈老板刚要开头骂,勇哥却抬起头,用一种失智般残暴的眼神看向他,低吼
道:「我不插进去,我就蹭一下……就一下……你他妈我真的忍不住了。」勇哥
毕竟身形还是比沈老板粗犷许多,趴下来更能看清楚他上半身的腱子肉,沈老板
看着他发红的眼,到了嘴边的劝阻咽了下去。

  勇哥开始把双手撑在恬悠的身体两侧,头埋向恬悠的胸前,嘴唇含住她的一
边嫩乳,开始用力吸吮,他的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牙齿轻轻咬住娇嫩的乳尖,
给少女带去一丝轻微的刺痛。恬悠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呻
吟,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像是在抗拒这双重的刺激。

  恬悠的私处在勇哥的肉棒蹭动下愈发湿润,爱液顺着穴缝流到床单上,勇哥
的肉棒加快了速度,龟头从来回滑动变成一下一下朝着少女的穴口的冲击,甚至
龟头前端已经微微撞开原本紧闭的穴缝。恬悠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
紧,像是要躲避这强烈的刺激,可她的意识依然昏沉,无法醒来。勇哥的眼底闪
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低声道:「你他妈真会夹,老子还没插进去呢……」

  勇哥同样开始脑补起插入恬悠蜜穴,刺破少女处女膜,少女在痛苦中求饶的
场景。这种脑补让他更加亢奋,肉棒和阴唇摩擦得更快,刺激着蜜穴分泌出更黏
滑的爱液。恬悠的呻吟声愈发清晰,像是在梦中被逼到了极限,脸颊泛着红晕,
长睫毛微微颤动,透出一种无助的美感。勇哥低声呢喃:「操,太紧了……要是
能插进去,真的爽翻了……」

  勇哥的肉棒在恬悠的穴口冲击得越来越快,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开
始绷紧,他不再埋头在恬悠的胸口,而是撑起上半身,死死盯着恬悠那甜美单纯
的面容,回想着这些天的相处里,少女对他的信任,少女给他留下的愉悦相处体
验,以及被他所强行压制的欲望,那些偷拍害怕被发现的紧张,看到少女的美好
却求而不得的沮丧,身份的反差等等,都化作现在他每一下撞击的兽欲释放。

  终于,勇哥的快感达到了顶点,他努力将龟头死死顶在恬悠的穴口,颤栗着
舒服地低吼了一声,温热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沾满了少女的整个蜜穴,糊上了
一层黄白浓厚的液体,顺着少女的穴口不断滴落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勇哥喘着粗气,眼底满是满足,低声道:「操,这辈子,都没射得这么爽过…
…这小穴,老子一定要真正操,操进去一次……」他的肉棒依然硬挺,透着一股
不满足的气息。

  沈老板站在床边,看着勇哥射精后那副满足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与无
奈。勇哥抢先一步享用了恬悠的小穴,让他心底的欲望像被堵住的火山,烧得更
旺却无处发泄。他推开还趴着的勇哥,眼神中透出一种「他妈差点被你害死了」的
无奈和生气,然后从床头柜拿出一包湿巾,蹲下身,轻轻擦拭着恬悠私处上的精
液。

  他原本只是小心翼翼的擦拭,生怕留下任何痕迹。但当湿纸巾每一次滑过那
紧闭的穴缝,触碰到那饱满如花瓣的阴唇,引起少女浑身轻微的颤栗,发出任何
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清甜轻哼,他脑海中也立刻浮现出刚才勇哥射精时的场景,饱
满纯净的阴唇被白浊覆盖时,那种纯洁与淫靡交织的美感,让他喉咙发紧,肉棒
也愈发坚硬。

  「这小穴……真他妈太美了……」沈老板低声呢喃,当他想起勇哥刚刚畅快
的发射,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尤其是想到勇哥刚才那种满足的表情和声音,他
霸王硬上弓先爽了一把,风险反而沈老板自己担了,越想越觉得气血上涌,心底
一股怒火混着嫉妒翻腾。沈老板直接把湿纸巾扔到了地上,也爬上床,跪在了恬
悠双腿中间。

  沈老板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他也轻轻分开恬悠双腿,扶着自己细长而坚硬
的棒身贴上恬悠的小穴,龟头轻轻顶住那湿润的穴口,用最敏感的马眼去感受那
最娇嫩滑腻的触感。他喘着粗气,开始前后滑动,恬悠被连续不断地刺激和摩擦
小穴,似乎也开始分泌更多的爱液,使得沈老板的龟头撞击到穴口的时候,甚至
前端能更容易滑开穴缝,感受着那份紧致与湿润带来的快感。

  勇哥刚走出去阳台点了根事后烟,一回来看到沈老板这副模样,他咧嘴露出
一个嘲讽的笑,阴阳怪气道:「哟,老沈,你不是说要冷静吗?不是家大业大吗?
咋现在也趴上去了?瞧你那急色样,还来劝老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擦个屁股
都能擦硬了,你他妈比我还变态吧。」

  沈老板被说得很恼怒,却没停下动作,反而蹭得更用力,想要发泄对被勇哥
占了先还要挖苦的不满和怒气。他的龟头比勇哥的要尖细,反而更容易触碰到少
女的阴蒂,引起恬悠全身一阵微妙的颤抖,恬悠在睡梦中更加皱紧了眉头,喉间
也发出了一阵阵的轻哼。沈老板也低头看向她那张恬静优雅的面容,心底升起一
种强烈的征服欲。他的肉棒蹭得更快,感受着那份紧致与滑腻带来的快感,手掌
也伸向恬悠的胸前,轻轻揉捏那对挺翘的乳房。

  他的快感逐渐攀升,身体开始颤抖,加上是第二个上的人,让他担心恬悠药
效快要过去,人一紧张,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反而为这种时刻增加了
几分异样的身心快感,他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而恬悠的
呻吟声愈发清晰,像是在梦中被逼到了极限,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长发散乱
在枕间,透出一种凌乱的美感。

  沈老板的肉棒蹭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让龟头顶开少女的穴缝,似乎能感觉
到那来自紧闭穴口的收缩,而让他的马眼感觉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他的手捏紧了
少女柔软且有弹性的乳房,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溢出,最后一下用力的冲击后,
他上半身仰起,一股电流从下身直冲脑门,龟头前端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股
浑浊的精液不受控制地迸射而出。

  因为他上身的抬起,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在了恬悠的身上,一部分精液
溅到了她的乳房上,顺着乳沟流下,又有一部分落在她的脸颊和唇角,月光下泛
着淫靡的光泽,让恬悠纯洁的面容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勇哥依然站在一旁,看着沈老板的举动,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咧嘴道:「老
沈,你他妈真变态……还专门要射她身上和脸上。」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屑,手却
不自觉地摸向自己发硬的肉棒,显然还没满足。。

  沈老板喘着粗气,慢慢从恬悠身上爬下来,伸手去拿湿纸巾,但勇哥又趴在
了床边,似乎想要来第二次。沈老板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低
声道:「别搞了,要开始收拾了。」

  勇哥咧嘴一笑,低声道:「操,这么极品的妞,射一次哪够,老子今晚起码
还能再来两次。」

  沈老板伸手就想去推开勇哥:「别疯了,安全第一,来日方长……」

  勇哥却一把推开他的手,说:「你这又是下了药,又是喂了菌汤,她起码能
这样睡死到明早,我又不插进去,怕啥不安全呀。」

  沈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和烦躁,带着一丝警告的语气说道:「她喝了药,
但她男朋友没下药,也没喝多少汤,刚才没熄灯前还下来盯着咱俩,他万一半夜
来看情况,你这傻逼还抽了烟,走廊全是你身上的烟味,到时候你能解决他男友?
你看床上这些东西,没个半个一个小时能清理干净?湿的地方能干?」

  和刚才效果一样,一提到我,勇哥立刻就有点畏缩了,他依依不舍看了眼床
上的恬悠,才默默去找裤子穿起来,也拿起湿巾和干纸巾,擦拭起恬悠的身体,
只是这个觊觎了恬悠好几天的变态,还是利用擦拭的功夫,又把恬悠胴体上上下
下全部摸了个遍。在擦干净后,还掏出了手机,镜头扫过她的脸蛋、胸口和私处,
对着恬悠的裸体拍起了照,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夜。

  看到勇哥在拍照,沈老板也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但他很快把手机放入
口袋,然后朝着勇哥低声说道:「这些照片藏好,别他妈乱发到你的司机群里,
被警察查到,我俩十年跑不了了。」

  勇哥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

  关掉了视频,我整个人瘫坐在位置上,屏幕上的画面已经消失,可我的脑海
中却像被烙下了印记,不断回放着刚刚看到的场景。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
手攥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我很希望我现在看到的都是一场梦,
醒来后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恬悠还是安安稳稳的在自己房间度过了一夜。

  但我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这个我深爱的女孩,这个我发誓要用一生守护的
女孩,这个夜晚却因为我的疏忽和过错,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她,而被两个男人彻
底玷污。自责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开始回想每一个细节,试
图找出哪里出了错,回想假如哪一步我控制住了,也许就不会发生刚刚的事情,
可是我知道这样只是在自我安慰,起不到实际作用。

  我知道,最直接的办法是立刻报警,把视频交给警方,让沈老板和勇哥这两
个人渣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我很快又意识到,这样会暴露了我在监控恬悠的事情。
对恬悠来说,就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两个才认识的男人如此变态的凌辱和猥
亵了,而自己还被最信任和倚赖的男人装着监控时刻偷窥,以及这个男人在监控
里看完了自己被猥亵和凌辱的完整过程。我不敢想象以她单纯的性格,受到这样
的三重打击后,到底是否扛得住这样的痛苦,是否会立即崩溃甚至作出更可怕的
反应。

  这种矛盾和迷茫让我无法立刻做出决定。我的内心在挣扎,在理智和情感之
间摇摆不定。一方面,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沈老板和勇哥揍得满地找牙,把
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另一方面,我又害怕这样的举动会毁了恬悠和我们。我强
行让自己性格里理性的部分起作用,强迫自己能冷静下来思考还能有怎样的报复
方法。

  看完视频后的我,身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而那杯菌汤的效果似乎还没有完
全消退,我感到一阵晕眩,刚摸到床边,就再次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倒在了床
上。

***********************************

  当我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了房间,我看向床头的闹钟,
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我心里一惊,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身
上黏糊糊的,全是冷汗。手机静静地躺在床边,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有几条未读
消息,都是恬悠发来的。她问我醒了没有,说她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我看向前面打开着的电脑,确认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场梦,然后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
那么憔悴,然后匆匆下楼。

  走到大堂时,我一眼就看到了恬悠。她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安静地翻阅着。清晨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优雅的轮廓。
窗外是平静的湖面,远处是连绵的雪山,湖光山色映衬着她,仿佛她是这幅画卷
中最动人的一部分,像雪山下的圣女,纯洁而美好。

  昨晚的侵犯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穿着一件有点宽松的毛衣,
整个人蜷缩在衣服里面,显得尤其的可爱温婉,长长的衣袖让她只露出雪白的手
指,她的指尖轻轻翻动着书页,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眼神专注而温柔。她依然
是那个单纯、甜美、可爱的少女。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等我坐下后,她就
拉着我衣袖,指着远处的雪山,给我形容早上的日照金山有多美。

  「你看,你昨晚还担心我会睡不好,看不了日出,结果是你睡过了头,错过
了最美的日出了吧。」她松开我,娇嗔道,她的语气轻快,像往常一样带着点少
女的俏皮,可我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疲惫,也许是高反的后遗症,也许是昨晚
药效的残留。

  我尝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点头说:「昨天是有点奇怪,感觉头有点晕,
就睡着了,没想到睡过了头。」

  听到我说头晕,她眉头一皱,伸出手来探了探我的额头,担忧地说道:「你
不会也高反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事,睡醒就好了,恬悠眼神中还是带着几分担心,不过
她还是开心地和我分享了起床后看到的日出,以及刚刚沈老板教她弹了挂在墙上
的尤克里里。

  在她比划的时候,我抬头看向站在吧台里穿着围裙给我们煮早餐的沈老板,
他也刚好抬头,看到在比划弹尤克里里姿势的恬悠,他向恬悠露出了一个鼓励的
笑容,然后也用自己的左右手在空气中比出了一个弹拨琴弦的姿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个手势时,内心却泛起一阵恶心和刺痛,这手
势看似是他在撩拨琴弦,何尝又不是昨晚他对着恬悠裸露的胸部,玩弄拨动恬悠
乳尖时的动作呢。

  尤其他看起来斯文温和的笑容,可是嘴角却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得意,眼神
中也掺杂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下流,像在端详一件被他玩弄过的珍宝。我相信他昨
天一定是经历了人生中最完美、最刺激的一个夜晚——恬悠赤裸的胴体在他身下
扭动,她的喘息声和颤栗的反应,全都成了他征服的战利品。而此刻,他看着坐
在我身旁清纯甜美的少女,脑海里一定还在不停回味昨晚的一切,她的柔软,她
的娇嫩,她的羞耻,她的无助,他甚至可能因为就这样看着干净无瑕的恬悠,对
比昨晚淫秽的反差画面,而下体硬得发疼,只是这一切被他看似居家好男人的围
裙遮得严严实实。

  一种强烈的悲哀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 本帖最后由 santiansan 于 2025-3-10 01:26(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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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你!!!
大哥,三万字,今晚撸出血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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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家都在等,我先更新再慢慢检查错别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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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终于等到了!感谢三天大大!

[ 本帖最后由 polyatree 于 2025-3-10 00:4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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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扫了眼,先来评论再仔细品读,又有新人物加入,甜柚的处女会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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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柚的第一次擦边实在是过瘾,被两个变态轮流玩弄的场景跟轮奸没区别了,不过旅行的话应该不会把处女交在这里。睡姦的缺点是少了女生的心理感觉,体现不出女生的快感和羞耻,所以后续的话我支持泼水节湿身露出玩法,再加上精油Spa,湿身露出可以让甜柚感受一下羞耻,也算是符合征文羞涩暴露的主题,spa的话希望看到甜柚高潮的画面,毕竟女生动情后的样子最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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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等到了。太精彩了,很刺激,虽然没有真军,不过也差不多了,因为是处,克制的擦边也很合理。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第一次了,同时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所以说呀,旅游还是不能太信任陌生人,连吃几次亏还不知情,说不准未来旅游还专门找这司机,如果真有下回,想必会是更那啥的经历了。
三天大大,这次旅行还有更多后续吗,期待更多花样,或者场景回归办公室职场,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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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你~ 还好我没放弃~ 还是大大擦边的舒适区 实在是太好看的点到为止 后续的旅游还会有什么场景大大有接下去的灵感打算了吗 男主又将做出什么操作和抉择 后面还会有什么活动 期待值依然被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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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优成啸尘 于 2025-3-9 22:29 发表
我觉得假意赔偿的那件价值不菲的藏袍和男主打人可能会被录下视频成为今后威胁的砝码。这章提到枭哥黑白两道通吃,应该是这群人中实力最强的,梁总应该就是冲在前面的打手,而勇哥则是间谍。光是黑道手段男女主可能不会那么 ...
我偏向“甜妹”,就是那种有恋爱感的女生,抛开身材不说,我自己觉得毛晓彤,沈月,赵今麦,田曦薇,章若楠都属于这一挂的 ...(当然,每个人都自己代入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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