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醉卧花丛
第一章 风情撩人
此时已至中午,张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
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张霈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张霈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
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
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张霈脱口而出,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
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的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
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
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
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张霈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张霈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
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张霈,
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张霈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
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张霈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
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
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张霈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
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张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张霈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
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
扉,张霈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
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乱撞,粉脸通红欲滴出
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
回应张霈的步步进逼。
张霈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
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
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张霈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了起来,眼中精华大
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
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
知所措,心乱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
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
什么人能看见。张霈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
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张霈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
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
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张霈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
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张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
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嘿……」
张霈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
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张霈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张霈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
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张霈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
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张霈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
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张霈今生能有你为伴,
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
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
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怕也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张霈仿佛被瘙到了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
「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粉脸羞红,轻
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张霈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
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爱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是女人的软肋之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没有
一个不为烟花般绚丽情话所打动。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爱、永远、今生、来世、唯
一诸如此类不确定又无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话可信吗?犹如海绵里的水,只
要愿挤总是有的。
女人只为这份绚丽与虚假,丝毫不考虑这浸水海绵有多少水份。即使知道这
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满足与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分
量。一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即使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也让女人心花怒放。
张霈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
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或喁喁细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呓语,如
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带到了草香透帏的十里画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
「你清脆而又极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无比丰富。我想象得出,此
时的你双目含笑,顾盼流眄,不时地皱一皱眉头,耸一耸鼻子,一波战栗、一闪
惊疑,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
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
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
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张霈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
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
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张霈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
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
之事。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
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
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性爱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
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
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
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
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
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
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
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
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
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
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
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张霈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
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张霈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
进行的。
第二章 白日荒唐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张霈说话的时候,气息在她的身边围绕,是
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秦柔芳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
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眼中赤芒一闪而逝,轻笑道:「适才柔儿只顾着给
我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换相公亲自喂你吃。」
语毕,张霈用力在秦柔胸口捏了一下,腾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
筷子,挑了一块剁碎了的粉蒸鸭掌嫩肉,缓缓送到她嘴边,笑道:「柔儿,乖乖
张嘴。」
秦柔是个矜持端整庄的人,一举一动尽皆合乎皇太妃所要求的端庄稳重,雍
容华贵,哪里曾试过这等荒唐香艳的吃法,奈何遇见了张霈这缠人的命中魔星,
注定羞涩与害臊共往,刺激共激情同来。
羞赧欲绝的秦柔强忍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荡漾,极力维持矜持素雅的
姿态,臻首微垂,低声柔语道:「怎能让相公给妾身夹菜?」
张霈在秦柔的粉润光滑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长声笑道:「进了张家门,
就是张家人,这个时候还分什么身份岂非太煞风景了,柔儿只要记得我是相公,
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亲亲柔儿,乖乖张嘴。」
秦柔心中羞喜,轻轻点了点臻首,梦呓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相公对柔儿
真好。」
男尊女卑的概念是被为了限制女性自由的时代所利用了,它源于《易经》。
孔子系辞中说:「天尊地卑,乾坤定已。」
大家都知道乾代表天,坤代表地;乾为男,坤是女。尊,是指天空宇宙的博
大,尊贵,尊远;而卑,是指地的卑近,也就是说地是很浅很近。这样,很自然
就把男人推向高贵,女人推向卑微。
当时的人们只觉得天空是那么的高远,空间那么无量无边永无止境;地与我
们人类文化那么亲密那么切近。
《易经》在中国古代的地位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是读书人人手一本,普及率
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在那侍候没有著作权的问题,不然作者岂不是赚
翻。
古代的琉球与朝鲜的情况很类似,男尊女卑地位极其悬殊。任何一个女人,
即使是皇后,都不能让男人来为她看病,所以才有了医女制度。即使医女医术再
高,男人也不肯让她们诊治,所以医女得不到社会的肯定和尊重,地位甚至和官
妓一样。所以秦柔虽是太妃之尊,但说到底,仍是男人的附庸。
樱唇微分,秦柔将筷子上的鸭掌嫩肉含入口中,她吃的很慢,很淑女,很优
雅,不愧是受过皇室的正规教育培训。
「柔儿,好不好吃?」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一脸坏笑道:「要不要再来
点?」
秦柔心中羞怯,垂首不语,俏脸飞起两抹瑰丽的红霞,眼中尽是迷醉之色。
张霈看的色心大动,心痒难耐,继续调羞道:「嗯,俗话说,吃口菜,喝口
汤,嘿嘿……来……咱们喝口热汤……」
说完,张霈放下筷子,拾起汤匙舀了一匙鲫鱼汤,送到秦柔两瓣水润潋滟的
柔唇旁,笑道:「乖乖柔儿,张嘴喝汤了!」
秦柔轻抬臻首,乖宝宝般听话的张开小嘴,张霈唇角挂着淡淡的邪笑,眼中
戏虐之色越浓。
张霈存心使坏,秦柔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他却忽而又将手往回一
缩,美人儿伸颈张口却扑了个空。
秦柔微微一愕,只见张霈眼中尽是调戏之色,坏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
己口中。
心爱男人使坏,美人羞急,哪里肯依?
秦柔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蠕扭,撒娇不依,张霈却猛地俯下头去,封住
了她两瓣娇艳欲滴的嫣红樱唇,把口中鲜美的鱼汤轻轻渡进了美人檀口香唇。
张霈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秦柔粉润的双唇,笑道:「柔儿,这鱼汤好不
好喝?」
轻轻咽下鱼汤的秦柔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
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
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
「你坏死了。」秦柔娇哼一声,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
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
心跳。
张霈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
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
自禁。
情到浓时,张霈低头啜住了秦柔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
秦柔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
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心爱男人的突然袭击之下,秦柔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
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张霈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
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
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
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张霈贪婪的吮吸着秦柔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
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激情,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秦柔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张霈灵舌探将过去,与
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
张霈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秦柔,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
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秦柔无法将自己的身子交给
心爱的男人,心底一直责怪自己无用,所以对他的吻越发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
百转,满心挂怀。
张霈无法完整的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心中感觉是自己对她不起,怜惜悔恨
之心使他对秦柔更是千依百顺,借着午膳的机会与她相聚。
热吻激情,良久方歇。
张霈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
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柔儿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
秦柔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张霈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
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
犯的矜傲模样。
张霈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柔儿,夫君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秦柔开口说话,张霈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声大作,满桌
碗筷碟盏尽数扫落地面。
张霈将秦柔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宽大的八仙桌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
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秦柔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蓦然间,她脑海
里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张霈身着武将白袍银甲,手执银枪,胯下亦
是一匹白马,正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敌将身首异处,敌
军更是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没等秦柔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张霈已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
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
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
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热地眼皮底
下。
如果说中国古代男子服饰的主题是实用与庄重,那么女子服饰的风格则是浪
漫多姿,而明朝女子服饰则是其中最为绚丽的篇章。
明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极盛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世风
开放。加之域外少数民族风气的影响,明朝妇女所受束缚较少。
在这独有的时代环境和社会氛围下,明朝妇女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
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明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明制规定,女服分四种,朝服、公服、祭服、常服。前三种为后妃命妇女官
于朝会、祭祀等正式场合穿着的大、小礼服,后者为日常穿着。
明朝女子常服,基本上是上身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衫为单衣,
襦有夹有絮,仅短至腰部。裙子长而多幅。此外还有袄、半臂、缦衫等。袄为夹
衣,长于襦而短于袍。半臂是短袖的紧身上衣,套于衫外,流行于明朝前期。
虽然现在已经入秋,温度却正是舒爽怡人,秦柔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
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
望着秦柔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
张霈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
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秦柔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玉腿亦紧紧曲起,
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
张霈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秦柔地玉腿轻轻一扯,秦柔檀口「嗯嘤」一
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张霈再顺势一带,秦柔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
趴在了桌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张霈眼前。
看到这里,张霈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虽然秦柔身怀绝世奇症,两人不能真个销魂,但在张霈的指导下,秦柔羞滴
滴的口手并施,尽心服侍,张霈满腔欲火终是一路走高,直至欲望爆发。
第三章 云消雨歇
云消雨歇之后,张霈轻轻搂着秦柔娇媚的身子,亲亲喔喔,谈情说爱,地点
则从八仙桌变成了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秋,屋中虽
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张霈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
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张霈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
「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张霈竟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
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
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思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
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叫床声了。
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
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张霈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
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
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
「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张霈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
「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
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秦柔
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张霈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
咿,语不成声。
虽然张霈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
俱舒。
*** *** *** ***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张霈睡觉的好心情。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相公,相公,你起来
了么?」
「是婉儿!」张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
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
声:「我还没起来,婉儿进来和为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
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
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时虽仍是处子之身,并未与张霈跨越那最后一步,非不愿也,实不能
矣!但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张霈
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柔
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说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服侍过相公,怕
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张霈这绝世淫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张霈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
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说道:「相公,人
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柔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婉儿姐姐进
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秦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
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张霈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秦柔火热的
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丰胸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
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箫,这双峰秀乳,隆臀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
红了……」
「不……不许说,你……坏死了,不许这样说……」
秦柔「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张霈嘴唇,不让他继
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秦柔体质敏感,偏偏又身
怀九阴绝脉,不能与男子龙虎交汇,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灯,倒也罢了,
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当如何是好?
自倾心张霈以来,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无能,不能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
完全献给心爱男人,难免心声郁结,可别小看这个问题,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
个不好,当是药石无效,香消玉殒的结果。
好在萧雅兰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从她们琉球尚野府邸温泉发现的
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后,秦柔心知自己的难言之处,暗地里便没少向萧雅兰虚心请
教有关房事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越发深厚。
张霈干笑了两声,倏的轻叹一声道:「也真是难为囡囡(萧雅兰小名)了,
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绝妙法子,真是个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儿,柔儿以后
一定多要抽时间,常常与她交流才是。」
秦柔当然知道张霈的坏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折不扣
的大坏蛋。」
张霈闻言大点其头,面上哪有半分惭愧之色,心中骚痒,轻声笑道:「不交
流怎么进步?思想不要这么狭隘,柔儿有空的时候多和囡囡进行一些关于技巧方
面,有深度的探讨,还要多实践切磋,主要议题就是体位多变和加强持久力方面
的问题,我总觉得柔儿的战斗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可千万不要害羞,不好
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记得不懂就问。」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银牙暗咬,伸出纤纤玉手捂住张霈贼亮贼亮的双眼,浅
笑着涩涩道:「什么体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兰妹子懂得多了,她只传授些应对
之法,教导我如何让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却是个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师,柔儿只怕
天下女子见了你都是要倾心失身的。」
「这娘子可是谬赞了,为夫道行尚浅,技巧也很粗鄙得很,虽神勇过人,但
那是天赋本钱雄厚,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仍需多多修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好是能集思广益,理论结合实践,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大成。」张霈故作愁眉苦
脸地哀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坏夫君,柔儿不和你说了,婉儿姐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了呢!」秦柔羞笑着
白他一眼,风情万种,张霈的心不由跟着火热起来。
秦柔勉力支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姿仪优雅舒缓的地穿上自己的丝绸亵衣和贴
身短裤,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胴体曝露在张霈灼
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当他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张霈轻轻挪了挪身子,后背靠着床头,心怀舒畅的欣赏着美人穿衣着裙,现
在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秦柔知道心爱男人的目光盯在自个儿身上,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窃喜,故
意放慢手中动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个过程中春光不时外泄,冶荡的
眼神极富挑逗性,直看得张霈兽血沸腾,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吃人。
「柔儿,相公这会儿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别再这样引诱我了,若是把哥哥的
火勾起来,到时候就要劳烦娘子替我灭火了,知道吗?」张霈故作凶狠地说道,
同时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颈,将亵衣的系绳再次轻轻扯开,算是警告。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秦柔一声娇吟,两只素手紧紧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将
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雪白乳肌。
高高的雪白玉峰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
马上就要显露出来的时候,秦柔呻吟了一声,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才将
青纱裹住性感的娇躯,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来。
张霈见秦柔览镜梳妆,时不时飞过一个媚眼,风情无双,心中惬意非常,突
然想到门外还有一个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体,赤裸着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
着屋外走去。
单婉儿候在屋外,见房门「嘎吱」一声稀开一道缝隙,不由腿弯轻轻下屈,
盈盈施礼一福,抬头却傻了眼,只见张霈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赤裸了精壮的身
子伫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儿霎时玉颊霞烧,美眸朦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么都不知道把衣
服穿好!」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张霈随口应道:「相公的身子横竖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闻言却把单婉儿给臊得俏脸生晕,媚态横生,羞急的转过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手拉着单婉儿柔嫩白皙的纤手,将她拉进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张霈拉过锦被将身子裹住,背靠卧枕,仔细欣赏眼前两
个都穿着柔滑且薄,透气清凉的丝织衣裳和罗裙绝色佳人。薄薄的丝绸紧贴在两
女圆润雪白的肌肤上,正好把她们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单婉儿较之秦柔更为丰
满性感,前突后翘,丰乳肥臀,而秦柔身段高挑,虽不如秦柔那般丰盈,却有一
种冷艳的骨感美,娇躯也是玲珑浮凸。
两女不约而同都梳了个堕马髻,《风俗通》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据说梳着这种发髻,加上愁眉、啼妆等装饰,能增加妇女的妩媚之态,似刚从马
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势,名为「折腰步」。
再配着她们曼妙有致的风流身段,衬托出一股成熟艳丽,娇慵诱人的雍容风
情,浑身散发出成熟媚惑的少妇风韵,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张霈这个现代
人的审美角度看,则更突显了两女身上的那种高贵,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
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