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五章 爱要说,爱要做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张霈望来,心中焦急又慌乱,害怕张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张霈两手一摊,
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张霈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
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你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
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
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笑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
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张霈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
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张霈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
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
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张霈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
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都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的编排人家,
你……你坏透了……」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张霈立
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
光,张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
么?他也不想想若非春兰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
悬崖勒马……才怪!
「……」
张霈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
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
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了两人并无夫妻之
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
疏影就是霈儿定下三生之约。」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
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张霈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
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张霈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
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张霈像
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张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
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张霈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
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单婉儿用眼神向张霈示意了一下,意思
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张霈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
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张霈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的,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
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张霈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
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
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张霈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
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张霈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张霈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
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张霈突然的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
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
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
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
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
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而且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
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
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
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
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去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
致。」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
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
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
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
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的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
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
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
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
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
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
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问
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
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
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张霈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说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
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
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
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
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
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
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
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可师兄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
一。」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
「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
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
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
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
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
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
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
「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
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
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
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
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
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一
只,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
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
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
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
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说道:
「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
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
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
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的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
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
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
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
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
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
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
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
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
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
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
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
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
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
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
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
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说道:「师
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
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
丝。
「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
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
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
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
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
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然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
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
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
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
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
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
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
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
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
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
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
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
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
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说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
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再看
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的赞叹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
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
自己高耸的酥胸了,轻「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
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
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
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
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
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
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
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
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
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
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
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
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
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
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
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
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
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
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
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
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
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
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
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
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了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
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再次俯下了
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的呻
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
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
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
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
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
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
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
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
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
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
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
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
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由他品
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
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
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
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
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的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说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
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
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
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
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
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
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
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
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
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
「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
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
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的一震,玉腿绷紧,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
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
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