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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觀眾
2025/4/30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50,542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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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这话要怎么说,大致就是本来要写的第十四章的内容有点太长,正好目
前的位置比较合适做个章节的结尾,剩下的就归到第十五章好了。
然后发现,这结尾的部分也有点卡,想在五一前赶完有点困难了,就把之前已经
整理好的部分作为第十四章的上和中先发出来了。内容都是之前草稿发过的,不
过已经重新修订检查过了,算是最后的正式稿了。
会尽力在五一结束前把十四章的下赶出来,如果不行就把草稿发出来。
然后,祝大家五一快乐,休息的好,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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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了?」
「诶,谁能想到呢?」
深夜,下山村内,谢渔和谢舟沿着村中的小路快步走着,还没到阿娣家门口,
就听见一阵好像杀气背猪般的叫声。
「哎呦,哎呦,遭报应啊!没天理啊!小辈撞老人了,杀人灭口了啊!!!」
「天杀的谢珍珠啊!二五女啊!看我说真话,就要我的命啊!」
「三婆,三婆,你消消气,消消气,阿珍真不是成心的。」
「三婆,这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我看就是你们想我老伴死。」
「不过仔他娘,你看阿珍之前也救过你,要不你就……」
「救?救什么?她拿粪水灌我的事你都忘了?这天杀的丧良心的坏种啊!就
是怕我坏她的好事,想要杀我灭口啊!」
「诶呀,没天理啊!遭报应啊!!!」
「还有你,我看你就是恨不得我死了才好,好去找那些破鞋?好你个谢老转
啊,你是什么人我总算看清了!这屋里现在就有一个是不是?你到是去找啊,去
找啊!」
「诶!你这瘟婆,说什么胡话啊?」
「说什么胡话?说天理啊!」
「诶,没天理了,命苦啊,老天爷啊!天后娘娘啊,你们看看啊!谢老转,
你敢不敢对天后娘娘起誓你没这心思?」
「天后娘娘啊!您在上面看着呢啊!我是真没法活了,这二五女要我死,这
烂鬼也要我死!你们干脆一起弄死我好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搞自己侄女的老
公吼啊!」
「你这昏婆子,胡说什么啊!我,我,我……」
院内,谢老转媳妇那好像老家贼般的破锣嗓音,听起来到是中气十足,一点
也不像受伤的样子……除了那几声痛哼之外……坐在床垫上,敲心砸肺的拍着大
腿的嚷着。
谢老转眼见自己婆姨这么说自己,也是急的脑袋上直冒汗珠,但还真不敢照
自己老伴说的赌咒发誓,直弄得村里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起来。
「三婆啊,三婆你别说了,这大伙都在呢……」
谢珍珠爹娘则是眼看着这屋里屋外的村人,既担心自己女儿的名声,又人老
嘴笨,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一个劲儿的给她赔着不是,还连带着也朝谢老转作
揖说道。
「嘿,要真是阿珍那丫头到好了……」
而谢老转则眼见劝不住自己老伴,干脆龇牙咧嘴的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本来还在哭吼的三婆耳朵一动,立即瞪着自己男人叫道。
「啊?我说你们家阿珍怎么回事?把我老伴撞成这样?」谢老转赶紧一扭脖
子,再次好像刚才一般朝谢珍珠爹娘质问道。
「哈哈~~」
屋内屋外的其他村民立即就是一阵哄笑,还有人不嫌事大的喊道:「老转叔,
我看你就别装了,你看三婆都同意了,你就把屋里那个破鞋娶了吧。」
「就是,就是~~」
「去,去,什么破鞋的。」
「诶,可不能这么说啊!」
四周的村民继续哄笑着,谢老转拉着老脸,也不知是愿不愿意的甩着胳膊。
谢珍珠爹娘则是都不知有没有弄清那些人说的到底是谁?只是一个劲儿的继续作
揖求着他们。
屋外,刚刚赶来的三叔公和四叔公听着院里传出的哄笑声,也是一阵皱眉。
「这都干什么呢?大晚上的都不睡觉了?不累了?」
三叔公背着双手,挺着瘦瘦的腰板,迈着四方步,在人群中慢悠悠的挤了进
来,周围的村民们赶紧给他喝四叔公让出一条道来。
「让让,让让,诶,老六?你怎么在这儿?」
四叔公跟在三叔公身边,也在走着,忽在人群中看到一个酒糟鼻,腆着大肚
子的瘦老头,立即停了下来,朝他问道。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不是让你看着西边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啊?嘿,是老四啊?西边?没事,我让阿螺仔在哪儿看着呢。」
人群中,正伸着脖子看热闹的老头扭过头来,眼见谢舟后,立即龇着那口错
楞不齐的黄牙,醉醺醺的说道。而四叔公则是一皱眉头,只觉自己的脑袋都好像
被霸鱼的尾巴狠狠来了一下般,眼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都瞬间皱紧起来。
「阿螺仔?」
「是啊,放心吧,那仔子在正看着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酒糟鼻的老头继续说道,而谢舟则是面色一沉,眼见人群里另一个看热闹的
老头,立即朝他喊道:「阿炮,阿炮?」
「诶?嗯?怎么了?四叔?」
屋外,另一个正在看热闹的瘦瘦老头立即点头哈腰的回道。
「你赶紧和老四去西边看看,别回头有什么人进来了。」
谢舟指着村西的方向朝谢大炮大声说道,而酒糟鼻的老头一听这话,立即一
脸不快的砸吧起嘴巴念道:「嘿,能有什么人啊?这大晚上的,你当都和咱们村
子一样?都不睡觉了?」
「再说了,不是还有阿螺仔吗?那仔子你还不放心?」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谢舟的那张老脸立即阴沉的更加厉害起来。
「行,行,没事,你就放心吧。」
旁边的瘦老头到是比较识趣,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抓着酒糟鼻的老头就往外
面挤去,还边走边说道:「诶,阿沟啊,你这一天什么都不做的还有钱拿,多好。
这大晚上的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你看看你,没事给我找事。你是这样,海滩鬼也是这样,怎么都不叫我省
省心呢?」
「省心?省什么心?」被拽着的酒糟鼻老头继续一阵舌头都大了的念道:
「这大家都能来,为什么就我不能来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找人看着,还有阿螺仔在哪儿呢。这仔子看的好着呢。」
「行,行,我知道了,你赶紧跟我走吧。这要是真有什么人进来,阿螺仔要
是拦不住……四叔啊,你放心,有我呢,我看着呢!」
干巴瘦的老头边走边挥着手,示意那边的事都交给自己了,而院内的其他村
民们则又是一阵哄笑。
村委会主任遥望着这两人,又是一阵心累的摇了摇脑袋。而同时,三叔公也
终于挤到了三婆他们面前。
「三叔公来了啊。」
「三叔。」
小屋内,一众看热闹的村民看到谢渔后,立即好像外面的村民一样,给他让
出了一圈空儿来。
「老转,老转媳妇,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大晚上的嚷嚷什么,像什么样子?」
村内的三叔公背着双手,望着坐在垫子上蓬头垢面,拍着大腿哭喊的老转媳
妇,话还没说完,谢珍珠爹娘就跪在了他面前。
「三叔啊!」
「三叔!」
他们两个一起叫着,双手合什的拜着谢渔,简直就如对着村里天后娘娘庙里
的神像般,不是,是真把他当成能拿捏自己女儿生死的活神仙一样,就连他们那
个大儿子也跟着一阵犹豫的跪了下来。
「三叔啊,求求你救救我们家阿珍吧。」
谢老实跪在谢渔面前,赶紧说道。
「三叔啊,都是误会,误会,阿珍这孩子绝对不是故意的。」
谢珍珠她娘也赶紧说着,一面念着,一面又把女儿的事往村外人身上推,哭
着说道:「三叔啊,阿珍那都是那小妖精给她下了咒,害的她啊。」
「诶,我都和这女仔说了多少回了,叫她不要听那小妖精的,别和她说话,
她就是不听,她就是心太善,人说什么都信。」
「嘿,你这婆娘,说什么呢?三叔啊,阿珍真是被逼的,都是那小妖精强迫
她的。三叔啊,四叔,二叔,你们一定要信我们家珍珠啊!」
而谢老实则赶紧说着自己婆姨的不是,怪她不应该提女儿做错事的事。然后
又如自己的老伴般,也把一切都推到赵晴身上的说道。
「不是,你们这是做什么?」谢渔一阵皱眉,「我又不管村里的事,就是辈
分比你们高了点。你们有什么事找老四,还有老转啊?」
「老四,老四?二哥。」
三叔公扭身瞅着刚刚挤进来的谢舟,还有一早就在这里的谢蛋说道。
「老实,老实,你赶紧起来,还有你媳妇,你们这是什么样子?」
四叔公也赶紧说道,要把他们扶起来。
「阿鲇啊,你别学你爹娘,赶紧起来,这大仔的,媳妇仔仔都有了,还动不
动就学你爹娘给人跪下,像什么样子?」
「就是啊,阿鲇,你跪着你三叔公也没利是给你。」
边上,还有村民煽呼的说着,引得大伙又是一阵大笑。
被四叔公叫做阿鲇的男人只觉脸上一阵火辣,低着脑袋,似是想要起来,膝
盖都有些动了,但眼见自己阿爹阿娘还是那么继续跪着,又犹豫的把膝盖重新挨
回了地上。
「三叔、四叔,二叔,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阿珍吧,我们家阿珍真不是成心
的,都是因为路太黑了。」
「我回去就好好收拾这孩子,你们就饶了她吧。」
跪在地上的老两口继续求着他们说道,不仅是三叔公、四叔公他们,就连三
叔公的老伴也没饶过,也是跟着一起求着,大有一种要是他们不同意,他们就一
辈子跪在这里,再不起来的样子。
「什么太黑了啊?那是我用身子挡的,不然这二五女早跑了!」
眼见三叔公他们似乎有些被说的心动了,旁边,那位被撞的正主立即又是一
阵叫道。
「老二啊!老三、老四,阿芬啊!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这大家伙都看着呢,
要不是我,谢珍珠那小妖精早就就带着那女仔跑了。」
「我看你们俩也没安什么好心,你们一家都是合计好的,就是要帮外人害咱
们村子!」
「说吧,你们家是拿了他们多少好处?是许给了你们金山银山还是几条船啊?
让你们连这么断子绝孙的事都做得出来?你们就不怕小舢仔遭报应?」
「三婆啊,你可不能这么说啊!」
「就是啊,三婆啊,你说我们和阿珍也就算了,怎么能连孩子也带着呢?」
谢珍珠爹娘一见三婆这么说,又急着说道。
而谢老转的媳妇则完全不吃这套,立即又嚷嚷的叫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我告诉你们,你们做这种缺德祖宗十八辈的事就别想有好下场!」
「我说小舢仔怎么了?我告诉你们,将来小舢有个什么病灾的,全是你们害
的,你们就看着吧,做了缺德事还想有好报,还想不及子孙,呸,想得美!」
脑袋上毛都没几根的老太太继续狠毒的诅咒着,说的谢老转两口子那叫一个
急,谢鲇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红,看样子就要揪着老太太的脖领子抽她一顿,但
又因为自己爹娘在,不敢动手,脸红的都快和猴屁股一样。
谢珍珠爹娘没有办法,只能转头又求向三叔公他们,希望他们可以为他们做
主。
「二叔、三叔、四叔……」
「二叔、三叔、四叔……」
「那女仔呢?」
眼见老转媳妇和谢珍珠爹娘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三叔公干脆也不管了,
直接朝自己婆姨和谢蛋问道。
「在里屋呢,幸亏你让人守着,不然还真让那二五女把人带跑了。」
「你说阿珍是怎么想的?居然从水渠边上出去?」谢蛋一阵没好脸色的说道,
领着自己兄弟就朝后面走去。
「三叔!」
「他三叔啊!」
谢老实两口子在那里叫着,眼见谢渔他们往里走,一时似乎是继续跪也不是,
起来也不是,好不尴尬。
「㓥猪鲨,㓥猪鲨。」
转眼,谢渔和谢蛋就走到里面小间门口,一块权当做房门挡着的大木板子前
面——没办法,当初阿娣她们家办完事后,村人就把她们家的东西都分了,就连
这房门都拆了下来,以至现在只能临时找块破木板子凑合。
也因此,赵晴和谢珍珠这些日子里才会都睡在厅里,连里屋都没住。
隔着门板,二叔公一阵叫喊,立即就有人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就见人从后
面抱着木板挪了开来。
然后,就见那浑身都是肥肉的男人身后,一个被五花大绑着坐在那里的姑娘,
还有一个好像气背猪般,被捆的四蹄倒攒,手脚都撅在身子后面扔在地上的姑娘,
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面——在那一瞬,三叔公他们都是一愣,都没反应过来这
俩姑娘居然是谢珍珠和阿晴?
他们看着被捆着坐在那里……呃,不是,那姑娘似乎都不是坐着,而是……
那姑娘的颈子下面竟然还有一串绳子,将她的双脚和颈子连在一起,勒着螓首,
就那么捆着,低着脑袋的坐在那里,根本抬不起头来!
一滴滴黏黏的汗液,粘在姑娘披散着遮在额前的发丝上,直将那一缕缕黑色
的发丝都浸得油亮,就若涂满了油的水草般,遮着她的容颜——因为被捆的太急
的缘故,她身上那件格子纹的上衣都被勒开着——敞开的衣襟一直滑到姑娘酥胸
两侧,沿着一对臂膀,直将她那一对小麦色的肩峰,还有遮在胸前的粉粉乳罩都
露了出来,又因为身子向前探着的缘故,姑娘的奶子都露出大半的——那鼓鼓平
时根本都看不出丰腴的乳肉,虽然因为颈下的绳子还有发丝看不太清,但那好像
黑面饽饽般鼓鼓紧实的弧度,还有因为身子难受的挣动,从三叔公他们的角度望
去,都能隐隐看到一抹浅浅乳晕和一对小小肉柱的形影,在乳罩缝间露出的。
咋回事?这是珍珠仔?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一瞬,两个老人同时朝老二望去,而二叔公则好像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般,还
回应着小间里几人的招呼。
「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
「三太叔公,四太叔公!」
「嗯,阿珍和阿晴还好吧?」
「啊……好……这不是……」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捆起来了?」
而谢渔则没有理他们,而是直接问道。
「什么?捆起来了?」谢蛋伸着脖子,依旧好像刚才都没看见般朝后望道——
也几乎就在同时,不,是在听到三叔公那几字的一瞬,那个被捆着坐在那里的姑
娘的身子就是一颤,立即就使劲抬起头来——但又因为被绳子捆的太紧,根本抬
不起来,直弄得她那本就黏满细汗的侨颜都涨红的更加厉害,细细的粉颈都勒的
更紧的!
小间里,被捆着坐在那里的姑娘的身子微颤,黏黏细汗,不断沿着她那尚算
精致的五官,被塞了东西撑得鼓鼓的香腮,还有颤蠕的双唇,下颌,将她半边粘
满泥污的脸颊都冲出一缕缕细细的湿痕,一直向下滴去,落满了她高高耸鼓的双
峰,就连被绳子勒着的颈窝间都积出了一抹小小的水洼。
她那一只丢了鞋子和袜子的赤着的右足,还有另一只还穿着鞋子的左足,都
随着身子一起艰难的动着,露出在衬衫外的鼓鼓大奶,都因为这份挣动,鼓颤,
随着呼吸快速的起伏着——黏黏稥汗,不断润湿着她早已被汗水湿透的身子,不
但令胸前乳罩里都兜满了汗水,就连她身下的那条厚实的牛仔裤的布料,都快被
汗水湿透的。从后面望前,那厚厚牛仔裤的布料都几乎贴在了她的臀上,快把她
双臀完全黏箍出来的。
她艰难地想要望向三叔公他们,因为被堵着小嘴,说不出话来,但双目中本
已黯淡的目光,却又再次亮起,就似是看到希望般,使劲摇着自己的粉颈,身子,
呜咽着,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喉音。
「呜呜……呜呜……」
她还一边摇着身子,一边朝另一个姑娘瞧去——也是直到此时,三叔公他们
才注意到她颈子下面除了那串绳子外,居然还被一串绳子捆着——那根粗粗硬硬
的麻绳,自她粉颈两侧向下勒紧,将她的颈子和两片细细锁骨都磨得彤红,又交
叉着缠在一起,编成麻花辫的样子,从她颈子下面和双乳间穿过,深陷在她本就
不算太深的乳沟间,一直勒到双乳下方,直让她的双乳都勒紧的凸起出来,显出
着惊人的乳量……再勒到她的身子后面,又将她的双臂在身后捆在一起。
「这不是阿珍吗?怎么把人捆成这样了?」
终于认出这姑娘是谁的三叔公立即朝众人骂道——不是,实际在认出谢珍珠
的瞬间,三叔公的目光都没能从她赤裸的双乳……咳咳……实际应该是半露的双
乳上移开才对……直到那丫头的目光勉强对上自己后,才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捆成这样了?」
四叔公也皱着眉头的问道。
旁边,二叔公也似乎终于明白过来,但又好像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样,
也朝屋里众人一阵叫喊,还踹了抬棺人老五的屁股一脚。
「真是,你们这帮烂仔,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怎么就成这样了?」
「诶,二叔公啊,不是你……」
被踹了一脚的阿钩捂着屁股,想要争辩,但话还不及说完,就被二叔公一瞪
眼睛,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二叔公,不捆不行啊,阿珍闹的太厉害了,你刚才刚一离开,就好像要撕
了我们似的。」
「你看看这儿,还有这儿。」
抬棺人的老二赶忙出来解释,指着自己几个兄弟脸上和胳膊上的抓痕。
「就是啊,三叔公,你看她给我咬的。」
边上一脸阴晴不定的谢蛳也别扭的夹着双腿,把自己的胳膊举了起来,让三
叔公他们看看自己手上的牙印——那手掌上的牙痕深的,真是都能看到血了。
说着说着,他还又瞪了谢珍珠一眼,只是吧,那瞪着的眼神,还真说不清到
底是想在她手上也咬一口呢?还是她那裸露大半的奶子上?还是……
「那也不能捆成这样啊,怎么把嘴也堵上了?」四叔公抚了抚自己鼻梁上的
眼镜架,慢慢的说道。
「这要不堵上,就是七彩滩都能听到了。」
抬棺人的老五揉着自己的屁股,老六则赶忙继续说着。
「那脚呢?怎么脚也捆上了?」
三叔公没有去管抬棺人的老二,而是朝谢飞问道——被绑着的姑娘被迫低垂
着螓首,但听到三叔公的话后,胸中顿时就是一股暖意——因为这种被捆绑的姿
势,她那被勒紧的双乳都是又一阵肉眼可见的起伏。
「不是,二叔公,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三叔公,四叔公,我们也不想捆啊,实在是阿珍太不老实了,不捆着她的
腿,她这脚就不老实。你看她给我们踹的。」
「再说了,我们几个男仔,总不能一直抱着她的腿吧?」
抬棺人的老二在旁继续替自己大哥说道。
「那也不能这样啊,单捆脚不行吗?」
哪知二叔公却根本不鸟他们,反又对他们一阵数落。
「这……二叔公……」
「诶,老三,老三,这绳子捆的紧,你就别自己动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
么?还不赶紧给阿珍解开?」然后二叔公一面说着,眼见老三就要亲自去给珍珠
接开,又赶紧一阵喊道,还给谢飞他们使了一个眼色。
「三叔公,三叔公,你别动手,我们来,我们来。」
顿时,屋里几人赶紧都挤到了谢珍珠身前,一面为她解着绳子,还一边抱屈
说道:「诶,真不是我们想捆,是阿珍自己……」
「阿珍啊,看你给我们害的……」
几个大男人七手八脚赶紧的解着绳子,又因为绳子捆得实在太紧,就和船上
捆杆捆帆的绳头一样,忙了半天,反到越弄越紧,忙乱中,众人又对捆绳子的谢
蛳一阵抱怨。
「老四你也是,你说你捆这么紧干嘛?这解都这么费劲。」
「真是的,这都拧成满花了,怎么解啊?」
「怎么就解不了了?这要是在船上,这一晃都能自己松开,还紧?」
谢蛳一脸黑线的说着,几乎就差吼出:就这我还觉得捆的不够紧呢!
「那这是在船上吗?」
抬棺人的老六低着身子,刚又念出一句,就被老大用胳膊顶了顶。
他抬头看了看谢蛳那张黑脸,没敢再说什么,其余几人也是一样。
他们一起挤在谢珍珠身前,几只满是鱼腥味儿的大手一起抓着她颈下的绳子,
又因为被发丝遮着,不好解开,又把她的头发朝两侧拨了拨——被绑着的女医生
低垂着螓首,眼看着那些大手伸到自己面前,捏着自己的发丝——那一根根粗粗
的手指,连带着浓重的鱼腥味儿和男人的体温,和她被绳子勒得鼓鼓的酥胸还有
小脸近的,几乎都能贴到,都能感到上面的体温。
不,不是感到,而是其中一人的手指真的都碰到了她的胸上!
自己胸处鼓鼓的肌肤被男人指背上满是黑毛的大手挤到,男人的手指和自己
从未如此鼓胀过的双乳碰到一起,满是黑毛的指背在自己浸满稥汗,黏滑鼓鼓的
乳肉上的滑动,自己的双乳被手指挤压,再又滑开的感觉。
她怒瞪着双眸,香腮被东西撑的鼓鼓的,眼看着那根手指,如果不是嘴里还
塞着东西,都要把嘴唇咬碎的。
「呜呜……呜呜呜呜~~~」
「诶,诶!阿珍,你别抬头了,你低点头,低点,这绳子太紧了。」
但是,她却叫不出声的,只能任着那些男人……因为被捆得太紧的缘故,那
些人甚至不得不按着她的粉背,后颈,把她使劲朝前压去,还有她的双脚也是,
直让谢珍珠更加愤怒的想要摇动自己的身子——不是觉得自己在被人欺负,就是
觉得恶心,就好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舔了一口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
「阿珍,你再低些头,这绳子实在太紧了。」
而那些人里,居然还有人在她胸上抓了一把!
没错,就是成心在自己胸上抓了一把!虽然只是一下就撤回去了吧,但那手
指抓在自己胸上的感觉,五根手指全都陷入自己乳肉中的感觉!
一瞬,她的双眸都快从眼眶中瞪出的——那一份无法形容的羞怒,她都不知
怎的的,被捆到至今都没流出的泪滴,都在眼眶中浅浅打转,都快从她的双眼中
浸出的。
「呜呜!呜呜呜呜~~」
而且,更过分的是,不,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更过分的了,居然还有人趁着
抓她双脚的机会,在她的小脚心里摸了一下!
不错,就是趁着抓她双脚的机会。
为了能快点把绳子解开,她把身子压得再低点,他们把她的双脚也按住了,
弄得她的身子低的,胸前的乳肉都快触到自己同样被绳子捆着的脚上——那粗粗
手掌和手指在自己微微有些硬底的小脚心处的摩挲,和自己小脚心处相处的感觉。
还有一根手指,居然贴着自己的足底,一直插进了自己的脚趾缝里。
不,不止是一根,而是两根,三根,是好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去的!
她眼看着那好几根手指贴着自己被海边日晒照得微黑的足背和脚心,钻进自
己的脚趾缝里——自己那右脚的踇趾和第二跟足趾,还有第三只足趾在那些手指
的挤压下,都被迫化出了十分难受的翘起。那一根根娇小微方的趾尖,在男人手
指间不舒服的扭动,脚趾不受自己控制的就如手指般的弯紧起来,化出的一个个
小小的好像7字般的弯曲。
虽然谢珍珠从不觉得自己的脚有什么美吧?甚至直到今天下午前的时候,她
都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的足底这么着迷?
真的,女人的脚有什么好看的?尤其是那些成天穿着高跟鞋的女人,那么大
的脚被塞在那么小的鞋里,被挤得紧巴巴的,还那么多汗,那么大味儿,有什么
好稀罕的?
直至她今天下午亲手触到阿晴的双足,抚摸,看过她脚后,她才忽然明白过
来,原来女人的脚竟是可以这么美的!
真的,阿晴的脚是那么美丽,那温软若玉的双足,软软嫩嫩的足底处的娇嫩
香肌,宛若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触般,每一只脚趾的趾形都那么好看,若珍珠般微
微鼓起的趾肚,纤纤好似精灵般的趾尖,尤其是她在做一字马的动作时,那顽皮
翘起的前后摆翘的趾尖的动作,好像红苹果般足跟的圆润曲动,就好似她的脚趾
尖都有生命般——虽然那只是阿晴在逗自己吧,但在那一刻,她是真的明白了为
什么那些男人会对女人的脚这么痴迷的!
原来女孩子的脚竟可以这么可爱!
但那毕竟是别人的脚,不是自己的,而现在却是自己被……
她羞耻的,愤怒的,眼看着那人抓着自己的脚不放,他的手指在自己脚趾缝
间使劲挤压摩挲的进出,粗粗手指在自己趾缝间的抓紧,粗大手指在自己趾缝里
的用力挤进,因为太粗的缘故,都将自己的趾骨挤的发疼,揉捏着自己的大脚丫
子,就似把她的脚趾当成了……当成一个玩具般,当成了女人的身子下边般,在
玩弄一样。
她的双足颤抖着,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战粟着,本就因为这种捆绑的姿势而惨
白惨白的小脸都变得彤红,因为愤怒,还有说不出的原因,都好似快要滴出血来
一样。
「喔喔……」
她想要挣扎,想要让他们起开,想要把他们的手都咬下来,但却做不到,根
本做不到!
不管她怎么恼怒,气愤,想要杀了他们都不行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以
给自己解绳为名,抓着自己的身子,按着自己的颈子和肩膀,那只大手对自己右
足的亵玩,还有刚刚那只抓过自己胸处的大手,居然又再次袭在了上来!
不,不是那只了,她认得出,因为这次的手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牙印,正是
不久之前自己亲口给它留下的!
是谢蛳,是谢蛳这个腌臜!
她猛地抬起头来,想要去瞪谢蛳,但却又因为被按着,被绳子捆着,根本抬
不起来!
她不知道谢螺怎么会挤进来,不,她知道,因为自己那一脚,还有自己咬了
他的手。不,那一脚才是关键。
但实际她根本就不及去想,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动作,使劲挣着
自己的肩膀,粉颈,联动着自己因为衬衫滑下而露出的那一抹健康的麦黑色的背
颈处的肌肤,那微微凸起的肩胛,一节节脊骨的形状都在背脊下清晰浮出的,甚
至就连被捆着的双手,十根手指都用力攥紧直至极限。
「喔喔!!!喔喔喔喔!!!!」
她使劲挣着自己的胳膊,死命的,不顾一切的呜叫着,并不是很肥的奶子都
在绳子的勒索下一起抖动着,想要,想要甩脱开谢蛳的魔手!
但谢蛳非旦没把手收回去,还钻进了自己的乳罩里面,在自己的乳尖上狠狠
一掐。不,不是一下,而是狠狠拧着!
「呜呜,呜呜呜呜!!!」
谢蛳,谢蛳!!!
她怒瞪着双眼,被塞着袜子的小嘴,香腮,都使劲鼓涌着,剧烈喘息的起伏
着,都恨不得要杀了他!
谢蛳的手指在自己乳尖上的捻掐,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乳尖,就连自己
大学生的男友都未碰触过的乳尖,被这个烂仔使劲的掐着,还在乳罩下面拉起的
疼痛。
「呜呜……呜呜呜呜呜****」
「干你老母,你们这帮呆鱼,解个绳子都这么费劲!我来!」
然后,就在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都要炸开的一刻,忽然听到一声老嗓子在
后面说道。然后就见那些人又一下从自己身前散开,连带着他们那一双双抓着自
己身子的大手,尤其是谢蛳的那只大手,也一起收回的。
在那一瞬,她的整个人都终于松下来,绷紧的心都是一松。
「不是,二叔公,这绳子捆的太紧了。」
「紧?有什么紧的?干你娘!你们这群笨仔,就你们这样,当初要是在我船
上,你们都上不了我的船!」
紧接着,她就见到一个人蹲到自己身前,而当她看清那人是谁后——在那一
瞬,她那原本因为放下的心弦而涣散的目光,她的眼神都再次变得凌厉,充满愤
怒!
谢蛋!谢蛋!
那无法发出声音的小嘴中,喉中深处,都有一个声音在往上蹿着。
那个为老不尊的男人继续骂骂咧咧的教训着那几个汉子,完全没注意到身前
姑娘的反应,就要去为她解绳子——不过当他看到这女仔那对鼓鼓的大奶……咳,
不是,实际是之前也瞧了半天了,只不过一直没在这么近的距离瞧过。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谢珍珠那对鼓鼓的大奶上,那丰腴鼓鼓的乳肉,因为被
绳子勒着而显得异常鼓胀的丰感,再加上这前倾的身子,双乳上的奶肉都几乎快
挨到她的锁骨边上,就像两团大白大白的馒头般……呃,也许没那么白吧?毕竟
海边的闺女,哪儿有那么白的?但至少比其他姑娘白上许多了,而且上面还有个
鞋印的……
嘿,这帮烂仔!
再加上从他那位置瞧去,这丫头的奶罩都几乎和没有一样,那奶罩下面的奶
头和乳晕都能清楚瞧到的……嘿,实际也不是全能瞧到吧,毕竟左边那个只能看
到一点浅浅的乳晕和一点奶头的边缘,但右边那个可是真的全能瞧到了。那硬挺
挺的小乳猪啊,就好像根小钢棍一样支棱在乳罩和奶子间的缝隙里,看着就叫人……
咳,真是,这孩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呢?
干巴巴的老头在心里想道,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恍惚间,又想起了这女仔
的阿娘起来。当初那老娘们年轻的时候这小奶子也是挺鼓的,摸在手里就和个小
苹果一样,也不知这女仔的奶子是不是也一样?
「二叔公,真是这绳子太紧了。」
「阿珍,你就别乱动了,越动越不好解。」
「你低点头,低点头绳子就解不开了。」
「去,瞎念叨什么?哪有什么解不开的?」
「干你老母!你们吓嚷嚷什么?」
谢蛋一扭脖子,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又训了那几个仔子几句,然后才又
一边继续给谢珍珠解着绳子,一边说道:「就是捆也不能这么捆啊,照阿晴那样……
」
他想用边上那个也被捆着的姑娘做做例子,但拿眼一扫后,又把后面的话咽
了回去。
没办法,因为那个姑娘被捆的都不像是人的……
不是,是被捆的方法就不像是给人用的。
此刻,这个曾经也试图逃走的姑娘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被捆在那里,就
如一头待宰的气背猪般,四蹄倒攒的捆在身后,双手的手腕和足踝都被捆在一起。
她那和谢珍珠差不多的格子纹上衣被推到了身子上方,粉嫩奶罩被拽到双乳
下面,露出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子,还有那白白绷紧的小腹——那好像水蜜桃般丰
腴圆润的美乳,还有上面两粒粉粉嫩嫩,似乎比上次见到时还要红润几分的乳尖,
就像两粒小小的红豆般,点缀在两蓬雪乳顶端,粉红乳晕都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一
圈似的,就似水蜜桃顶端的果红般。
那光裸纤纤的小腰,被剥到双膝处的牛仔裤。不错,不仅是上衣,就连着姑
娘身子下面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剥下来的,直让她那两片白白美臀都裸露在众人
眼前。
因为绳子捆着的角度,她那丰圆的大腿和纤纤细腰紧紧挤压着美臀的臀瓣,
两片雪臀臀肉都显得更加圆白撅翘,都和向上绑起的小腿,纤腰,还有身子上端
一起,弯成了一个虾米状的C形。只不过虾米都是朝前弯着,而她则是完全相反。
还有一根粗粗的麻绳,从她双腿间穿过,就如条丁字裤般勒在她的腰间,再
从她的臀缝间穿过,直让她两片圆润雪臀都显得更加饱满淫靡——那两蓬晶亮肥
满的臀肉,紧紧夹着粗粗黑黑的麻绳,直将那麻绳夹的,都几乎看不见形影,只
能看到一抹细细黑线浸在丰润肥臀的缝间,只能在身子前处看到那根麻绳的……
不是,是来回绕了几回的麻绳,镶在她双腿间的肉缝里面,直令那红嫩耻缝都被
迫大张着,红红肉唇间塞满粗粗麻线,都能看到麻绳上的毛刺是怎么扎在红润嫩
肉里的。
那浸在红红耻缝中的细麻,上面一根根细细透明的猪鬃,深陷在湿红腻肉里
面,直扎的花穴蜜唇间都淌满了晶晶蜜液,将绳子上的色泽都浸得和它处不一样
的。
还有,那绳子的另一头还从腰处向上,从绑着她双手双脚的绳子间穿过,又
再向下勒紧,和绑在她脑后的绳子连在一起。
不错,这丫头也好像谢珍珠般,被他们塞住了小嘴,不过就这她都不如谢珍
珠的,不是被用什么东西塞住,而是就是被用绳子生生勒着!
那粗粗的麻绳,在她小嘴间一绕一绕的来回勒过,挤在她的唇瓣中间,直将
她的小嘴都强迫张开不能阖上,只能用那红嫩柔舌顶着那一圈圈的麻绳,都发不
出一点声来。
黏黏口涏,不断沿着她被麻绳强迫撑开的小嘴,唇角,向下滴去。湿湿香唾,
就如深勒在她花缝间的麻绳上的毛茬般……不是,这麻绳,好像都不是一根?还
有一股绳子从着她腰背处的方向,从她的脑后,和下面那截绳子连在一起——她
小嘴中的麻绳上的颜色都如耻缝里的那根一般,被口涏浸成深色的。
姑娘小嘴两边的嫩肉都被麻绳勒得红肿起来,就好似涂上了一抹红艳的胭脂。
此刻,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相比于谢珍珠听到三叔公他们进来后的的
激动,挣扎,,她却只是望了一眼,就又无力的阖上了双眸——但虽只是短短一
瞬,却足以让三叔公他们看到她那双本是明亮灵动的双眸中露出的灰暗,无力,
绝望,还有那不断涌出的,将双眸都浸红的羞耻泪滴。
在那一刻,三叔公和四叔公心中,都涌出一阵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或许,相比他们后面要对这女仔要做的事,这姑娘现在的反应,反到是件好
事吧?
他们就那么站在那里,默默看着这个曾经那么有活力,教村里孩子们跳舞都
不收学费的姑娘,就这么近乎赤裸的躺在满是鞋印的地上,双乳和下身都尽露着……
不,因为那些麻绳的缘故,也不能算尽露吧?但却还不如尽露的。
那粗粗麻绳对她私处的折磨,勒紧,就如无数根细小的钢针在她美腿间的倾
扎,只要动上一点,就会令人升出生不如死的感觉。
那种又热又痛,无论用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万一的感觉,令她的双腿都不敢
稍稍阖上一丝。哪怕……哪怕是被人用这么羞人的姿势捆着,丢在地上,被人来
回来回去看着,取笑着,都不敢阖紧遮住自己的羞处,只能这么微微分开自己的
双腿让他们笑取的……
黏黏细汗,不断沿着她全身的毛孔,从她滑嫩若玉的肌肤间浸出,浸满她的
全身,令赵晴浑身上下都好像涂了层晶亮的油脂般,再加上那些绳子的缘故,直
的让她整个身子都在哆嗦,颤抖,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不止是腿芯处的深陷,
还有她手臂和双脚处的绳子对她身子的折磨,令她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好像要被掰
断般,哪怕是这么常年练习舞蹈,身体柔韧度早已远胜于常人的她都受不了的,
手脚上的肌肉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般,都好像要碎掉一样,真是连一分钟都再难忍
受的……
再加上双腿间的那些折磨,都让她怀疑捆住自己的那个男人到底还是不是人
的?
不对,肯定不是人才对!
如果是人的话,怎么会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捆人啊?
一滴滴的泪滴,不断沿着赵晴阖紧的双眸间的缝隙,和着她被强迫张开的小
嘴中流出的口涏一起,淌满了她的脸颊。她胸前一对雪乳都在起伏着,只要,只
要能把自己双腿间的那些东西解开,就是让她,就是让她做什么都行……
真的,要是以前的话,她绝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不知羞耻,下贱,哪
怕是让这些男人立即再来强奸自己都没关系,只要可以把那些东西松开就行。但
现在,她却真希望他们可以这么做,只要,只要他们可以把那些绳子解开。
呜呜……
赵晴的身子颤粟着,就这么好似都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躺在那里,双腿胯骨处
的肌肉不管多么酸痛,都不敢放下一点。不,实际只是稍稍放下一点也还好,只
要能忍住那随着双腿放下而变得更厉害的蛰痛,那深陷在自己耻缝间的粗粗麻绳
上的无数小刺,更深的扎进自己嫩肉里的折磨就行。
不仅仅是疼,还有那些蛰痒,就好像是把辣椒油涂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只
是从村外回来的这一路,就让她的下身都红肿起来的。
那张开的腿缝间,红盈蜜肉间都浸满了如一潭春水般不断泌出的淫靡津亮——
黏黏蜜液止不住的自她身子中泌出,就似是为了可以让那些折磨她的东西不再那
么坚硬,不要那么深勒进她的腿芯里面。但人体自发的自我保护机能在面对这些
外物时,却是如此渺小,脆弱,不堪一击。
她结实修长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抖着,就如蝴蝶翅膀般的微跳着,绷紧的肌
理,黏滑粘在上面的汗滴,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朝前弯挺的露出川字纹腹肌的小
腹,收紧的腰线,就若橄榄型般朝前凸起的大大白白的奶子。
无错,明明是这么侧躺的姿势,但她的双乳却还是那么丰圆,不但没有半分
下坠的倾向,反而更显丰挺,凸出着完美圆润的弧度,更加吸引着人的目光——
那一边美乳压在另一边雪乳肉上的椭圆肉弧,两粒粉红的乳头都是那么晶亮,水
嫩,诱人的。
此刻,赵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浸透,但对那些男人来说,她被汗渍
浸湿的身子却令她的肌肤更添亮津,油腻,湿润,白的都耀目的——但又偏偏,
这羊脂白玉的肌肤间,又布满了男人大块大块的手指污印。不,不止是她的身上,
就连她的双乳上,还有那两粒粉红的小肉粒,还有她那都不敢完全合拢的双腿缝
间,都布满了黑黑指印的。
此刻,她的身子明明那么脏,堕满尘埃,就连发丝间都夹满了泥污和土粒,
还有枯草的碎叶,被汗水浸透,都打着绺的,但不知怎的,却好像反衬得她的胴
体更加皙白,娇嫩,再加上汗水的滋润,仿若违反人体工程力学般的身姿的反弓,
更令她的身上添了一种凄弱,爱怜,惹人怜惜。
不,不是怜惜,而是更添了一种让人想要欺凌,让她哭泣哀求着被人强暴,
挺着她那被绳子捆着,勒紧的大奶,撅着大白屁股被人好像母吼一般强奸的兽欲,
羞耻的压抑不住的喊叫的,都令刚刚看到这一幕的三叔公和四叔公心中升出一种
说不出的……
真是,那天晚上不是把这女仔的哪里都摸过了吗?别说看了,就连小嘴还有
小嫩屄里都玩过了,不也没什么吗?
竟令这两位在村里也算是见多识广,德高望重的老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
只觉自己这老身子骨里竟都有些痒痒的,裤裆里的那坨玩意都有点硬起来的感觉。
他们不自觉的望着赵晴那赤裸椭圆的大奶,圆鼓结实的翘臀,还有双腿间张
开露出的挤在麻绳缝隙边的艳艳红肉,眼瞧着女舞蹈老师现在的样子。虽然两人
也很恼这丫头竟敢逃跑吧,但看她被谢鲨他们捆成这样。
诶,这女仔也就算了,但是珍珠那丫头又何必呢?
他们在心里一阵惋惜,然后又几乎同时又瞧了瞧那个也被捆着坐在地上的姑
娘,眼看那她被捆的样子,简直就和老二说过的当初帮人开船走货时,看到的那
些粉货被捆的样子一样的姑娘——嘿,要这说不是老二叫他们这么捆的,打死他
们都不信。
进而又让他们同时想起当年跟村里长辈们做过的那些都不能被人提起的事,
心中又有了一阵就似是一些早就被忘了的事,又被人重新提起,非常不舒服的感
觉。
就连他们裤裆里的那坨老肉,都又有点那么软了下来的……
诶,真是造孽啊……
谢渔和谢舟在心里几乎同时念道,同时默默地想着,默默的瞧着。而对于此
刻仍被捆着,扔在那里的女舞蹈老师来说,现下,真是不管这几位老人心里在想
些什么对她都没有任何意义的……不,还是意义的,只是对现在的她来说,唯有
那深深勒在自己娇嫩耻缝深处的麻绳,才能令她感到恐惧,绝望,就似这世界又
一次崩坍般,直让女舞蹈老师都希望自己死了才好。
明明……明明一切本不应是如此,要不是那张突然出现的渔网。
是的,就是那张渔网。
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能清楚忆起那一幕是怎样发生的。
当时,她和谢珍珠在那些人的叫声中,一起骑在电动自行车上向村外冲去。
「快点,快点抓住她们!」
她们穿房过巷,在那些人的追逐中,叫喊中,在一座座小院和小院间的巷子
间极速穿过。
她们知道,只要能冲过那条环在村外水渠上的石板小路,就可以到达村外。
只要到了村外,她们就安全了,就再不怕那些村民了。
当时她真的害怕极了,但又感觉无比刺激,真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当时
心情的万一,都觉得这好像不是真的——真的,直到不久前的一刻,她还以为这
不可能呢。
明明,明明阿珍已经跟人离开了,自己都要放弃了,但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
夫,她就又回来了,就好像一位从天而降的女神,超级英雄般,拍着电动自行车
的后座,一仰下巴,让自己上来,就带自己冲出了小院!
在那一刻,赵晴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紧紧抓着谢珍珠的身子,感觉着那迎面刮来的疾风掠过谢珍珠的肩头,吹
打到自己的脸上,将自己的秀发吹的狂舞,那种自由的感觉,只要再有一点,再
有一点,她们就可以冲出小巷,冲出下山村,冲过那座石板小桥,回到自己爸爸
妈妈身边了。
在那一刹,她都要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去……不,她没有,她仍是
紧紧抓着谢珍珠的纤腰,生怕因为速度太快被从电动自行车甩下。只觉自己的心
都要从喉咙中跳出,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生怕这一切都是梦。
当然,这不是,但就在她们两个终于冲过那条两栋房子间的小道,就要冲到
石板桥上的一刻。突然,什么东西罩在了她们身上!
一刹,完全预料不到的覆天翻地,她和谢珍珠都抓不稳车子,和电动自行车
一起翻滚滑倒在村外的土路上。
「啊啊,哇哇~~珍珠,珍珠!」
然后,还不等她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感觉一座好像山一般重的东西压在了自
己身上!
她在黑暗中尖叫着,嗅到一股好像生猪肉般恶心臭味,就是那种运输生猪肉
的车子上尝尝能嗅到的气味,日积月累的生猪肉的恶心恶臭——只是当时她根本
就不及去想那气味儿的来源,也完全没想过村里的屠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只是使劲挣扎着,叫着,想要推开那座肉山。
但她却根本挣脱不开,那家伙重的,几乎都要把自己压死!
她手脚并用的使劲推着,扭着自己的娇躯,感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使劲拧
着,抓着,借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试图抓住自己的双手和双腿。
混乱中,她都能感到自己的衬衫下摆滑到了身子上方,自己的乳罩都露了出
来。还有自己腰处,因为谢珍珠的裤腰太大,自己的牛仔裤都在挣扎中滑了下去,
臀缝边缘都能感到丝丝凉意。
但她根本不及去管这些,只是不断的挣着,扭动着,喊着谢珍珠的名字,想
要她来救自己。
但当她好不容易辨清谢珍珠在哪里后,几乎立即就绝望的……黑暗里,根本
不知多少人压在了谢珍珠身上。
他们就像一群饿狼般,从小巷中一起冲出,扑在谢珍珠的身上,抓着她的手
脚四肢,想要将她按住。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们大手下奋力扭着,挣扎着,小腹、腰身、臀瓣和双腿就
像条蛇般在地上疯狂拧动,用她小小的身子使出着根本不敢想象的大力,让那些
人都要抓不住的挣动着。
「阿晴,阿晴!放开我!放开我!」
她一边挣着,还在那里一边喊着,骂道:「阿晴?阿晴?你在哪里?你在哪
里?」
「珍珠,我在这里,救我~~」
「阿晴?阿晴别怕!」
「你们是不是癫了?你们不放阿晴走,你们都会被关起来,咱们村子就完了!」
「我这是在救咱们村子,你们这些傻X!」
甚至直到现在,她都好像还能听到谢珍珠对他们的骂声,她是怎么喊人来救
她们,帮助她们的。
「使劲,使劲,抓住她。」
「我使劲儿了啊!」
「阿珍怎么这么大劲儿啊?」
「你们给我滚开!滚开!」
「哇哇,啊啊~~」
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不,不是听不到,是那些人的喊声太大,都
压住了谢珍珠的声音,阿珍的声音都渐渐变成了呜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不
是他们喊的声音太大,而是他们把阿珍的嘴都给堵住了,而且还是用的谢珍珠自
己的袜子……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一阵恶心,现在都忍不住的……
不,实际最初也不是袜子,是用手。
他们按着她的嘴,想要她不要再喊,结果却被谢珍珠一口咬住,都差点把那
人手上的肉咬下来。
「哇哇,哇哇~~」
她眼看着他们把她死死按在地上,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谢珍珠的一边脸颊
贴在地上,原本光嫩的脸颊都粘满了污物,变成了黑色。
她小小的身子在那些人身下不断扭着,并不是特别圆润丰感的臀部因为上身
被使劲按在地上而高高撅起,直将那牛仔裤的布料撑的鼓鼓,双腿奋力的曲起蹬
着,连带着臀瓣都不断扭着方向的转动。
「干,这癫女,简直和小气背猪一样。」
「你们他妈是不是傻了?」
「哇!我的手,我的手!!!」
她听着他们喊声,说着谢珍珠的身子,然后又看到他们拿出什么东西,在她
身上一圈一圈的绕了起来。
他们把她的双臂使劲扭到身后,在谢珍珠的手臂上一圈圈捆着,还有她的颈
子,她的胸处,从她身下掏过,又捆回到她的背上。
因为太黑的缘故,她看不清他们拿的是什么,只能看到谢珍珠的两只小脚和
裹在牛仔裤中的双腿在那些人身下就好像两只蛙腿般,在黑暗中朝左右两边奋力
的蹬着。
「你们放开……放开我……」
那并不算是特别修长的腿型,在牛仔裤下用力绷紧的小腿鼓鼓的曲线,还有
圆润的臀廓。因为挣扎和撅挺的太用力的缘故,那牛仔裤的臀缝都深深陷进了谢
珍珠的勾股缝里,直让她那两半小屁股都从未这么圆润过的,就好像两瓣刨开的
瓜球般,将那布料都要撑破的。
「呜呜……珍珠,珍珠……」
然后,他们还,他们还……不,不止是谢珍珠,还有自己,虽然抓自己的只
是一个人吧,但那一个人却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厉害。
那座好像肉山般的男人,就好像恨不得要压死自己一样,他侧躺着压在自己
背上,使劲掰着自己的双腿和胳膊,把自己的双腿和手臂掰到身子后面,还用一
根粗粗满是细刺的麻绳,在自己手腕和脚踝上使劲捆着——只是自己当时根本没
想到那是根麻绳……不,实际是不是麻绳都不重要……不,很重要!非常重要,
因为如果不是的话,如果不是的话……
那源自自己双腿芯间折人的蛰痛,就如地狱般的折磨,令她现在的眼中都含
满泪水,身子战粟的……
只是在那时,自己只是觉得自己的肩轴和胯骨都要脱臼的。
「哇哇~~~」
她惨叫着,忍不住痛呼着,想从那人大手下逃脱,但他的手却那么大……不
是,是手劲那么大。
那两只巨大的手掌,简直就好像两只熊掌般,一起抓着自己努力向两边蹬踹
的小脚,抓着自己的足踝,把自己双脚使劲攥在一起,然后又用一只大手攥住,
用另一只大手抓着那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麻绳,在自己的脚上使劲捆了起来。
他那肥肥黏满恶心汗液的肚皮紧紧挤在自己赤裸腰腹处的身上,巨大的肥躯
几快和自己身高一半宽的,自己的头都被他压在身子下面,都快窒息的,自己的
肋骨都快被他压断般的痛着,呼吸都呼吸不了。
还有自己的胸处,因为被挤得太紧的缘故,自己的双乳都把自己的胸骨硌得
好痛,自己的乳房快被地面挤爆了。
「呜呜……」
那根粗粗的麻绳在自己双腿上来回捆绕,自己的赤足被那人的肥手抓着,他
手心里的黏汗黏满了自己的小腿,还有自己的双脚,自己小腿和沾满了泥污的小
脚都紧紧挨在一起,因为一直赤着的缘故,自己的小脚心处都变得黑梭的,随着
脚趾的挣动,一起弯曲着——夜光下,她那一根根可爱小脚趾头都扭曲成了7字般
的弯折,就如灵巧的手指般绷紧着,再又随着双足想要分开的动作,用力的扭紧,
张开。
她双足并拢挨在一起的小脚心处,都化成了一抹花瓣般的碗状,一根根玲珑
足趾向着小脚心处一起弯起紧。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在那一刻,她是那么恐惧、害怕,只觉自己的双脚都被越捆越紧,越捆越紧……
然后,她又感觉自己的双手,那人又把她的双手分别抓住,就好像抓自己脚
时一样,在自己身后用力抓紧,扭在一起,自己的手腕都被一起用力向后一拽!
「哇哇~~」
她的身子都被一起拽的向后弯去,还遮在格子衫下的肩胛都向背心处用力挤
在一起,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勒断的。不,实际还到不了这种程度,常年
舞蹈基本功的练习让她还能勉强承受,但还是觉得好痛,好痛。
「呜呜……珍珠,救我,救我……」
直让她不断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谢珍珠的名字,希望她能来救自己。
但此时的谢珍珠,谢珍珠……
「阿晴,阿晴!」
黑暗中,女医生也一样被人按在地上,奋力的叫着,挣扎着,唤着她的名字,
情况似乎比她还要不堪。
「呜呜……呜呜……」
黑夜里,那人抓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双手和双脚硬生生的扭到一起,就好像
抓着自己脚时一样,只用一只大手就攥住了自己双手和双脚的足踝——那只大手
大的,都令她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手掌——然后又用另一只空着的
手抓着剩下那截绳子,在自己手上和脚上捆了起来。
在那一刻,自己的双手都好像被揪断一般,细细满在麻绳上的毛刺和那些特
别扎人的东西就好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手腕肌肤里,还有自己腰处,自己的肩
轴,还有胯骨的疼痛,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更痛的!
不,她知道,知道,因为双手、双脚被抓在一起的缘故,她的身子都反弓的
更加厉害,都如一个反曲的C形般。
「哇哇~~阿珍,阿珍,救我~~」
她只能仰着粉颈,痛苦的叫着,被汗水湿透的发丝随着挣扎,一缕缕发丝都
粘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脸上都淌满了细密的汗滴,鼻尖上都挂满了汗馨,声嘶力
竭的哭着,把自己的声音都喊破的。
不,可能不是喊破,是因为她的嗓子本就没好,所以只是喊了两下喉咙里就
又是火烧火燎的疼起,但她还是声嘶力竭的喊着,继续使力的喊着,叫着。
「阿珍~~,阿珍~~」
在那一刻,她甚至都想起了那些平日里被村民们捆着的气背猪!
无错,就是那种在红白喜事时常见的要被抬去宰杀的气背猪,为了喜庆,还
会被披上大红花,倒挂在棍子底下,在走路时还要摇的特别厉害的气背猪。
不,实际她当时并没想到这些,都是后来一切结束时才想到的,只是随着绳
子的捆紧,她的心里也越来越绝望,越来越绝望。就似是自己的生命也随着那的
绳子勒紧,越束越紧般,越来越紧的。
「阿珍~~,阿珍~~」
她只能用自己都破了音的嗓子使劲喊着,用尽全力的叫着,就似乎希望这喊
声可以解救自己,让自己从那肥躯下挣脱出来般,使劲摇着自己被迫向后仰起的
粉颈,香肩,因为极度向后扭去的缘故,她那一块块健美的腹肌都黏满了细汗,
还有地上的污物,在衬衫下露出的。
还有她的双乳,虽然仍有奶罩遮着部分,但那露出的些许却在那异常紧小的
胸衣下显着更加惊人完美的弧度,就若两团巨大的雪球般,虽也被泥污沾染,半
满尘瑕,但那未沾的部分却也反衬得更加雪腻娇嫩,白亮的就如两个巨大的车头
灯般,随着她的挣扎,惊涛骇浪般的甩动着。
她那肥美的臀球都在裤腰下露出大半,因为裤腰实在太小的缘故,都无法从
她的臀上完全滑下,而箍紧在了她臀瓣的中处,令她那两团肉感十足的美臀白肉
都好像被生生勒成两个丰盈的半圆般,显出着一蓬还有小裤裤遮住的雪白球体。
在那人的大手下,她那一根根秀气修长的玉指都在绳索尽头仿若盛开的花瓣,
痉挛的向外张开着,和着紧挨的玉足,双脚凹下的小脚心处,还有一根根弯紧的
足趾遥动相映着——那两者的结合,就若一朵白花的玉碗般,被一节节乌黑的粗
麻绳束紧着根处。
然后,随着那人似乎终于捆好了,动作稍稍一缓,她也以为一切终于过去,
可以缓过一口气的——不,实际根本就没有这个时间,「阿珍,阿珍~~」,她反
是趁着这个时候更加用力的挣着自己的身子,哀啼的叫着。
然后,她就觉得那人再次大手一动,那只粘满自己和他身上的黏汗的大手,
猛地一抓她的秀发,「哇哇~~」,就觉一根满是细刺的长长东西,突然勒在了自
己的唇间——那粗粗的麻绳,猛地在自己脸上的勒紧,一直嵌进自己的小嘴里面。
在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一下勒到自己嘴角深处,强迫自己将双唇分开的!
一瞬,痛苦的感觉,粗粗麻绳在自己脸上的割痛,勒紧自己唇角的疼痛,让
她都觉得自己的脸被割破的——因为太过突然的缘故,她的双唇都不及张开,不,
是根本就不可能主动张开!
都一下勒在了她的门齿上,都快把她的牙齿勒断,让赵晴只能赶紧用自己的
舌尖去顶那东西,不得不把自己的小嘴张开。
「呜呜……」
黏黏口涏,几乎立时就沿着她的双唇,嘴角,浸湿了那根勒在自己口中的麻
绳毛刺,直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好难,好难,自己都要死了。自己用力顶着麻
绳的舌尖都觉得好痛,好痛的……
「呜呜……」
然后,那一圈圈的麻绳就不断绕着,她又觉得那人把勒在自己口中的绳子用
力向后一拽。
一瞬,她的心跳都是一停!
没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心跳都停了!
那根粗粗的麻绳,一下勒到自己身后,自己的喉颈都在瞬间一弯——在那一
瞬,她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自己变得煞白的俏脸,那失去血色的俏颜和因为痛苦
而瞳孔都涣开的双眸的变化——只知道,知道那人的身子紧挨着她的娇躯,用尽
全力的拽着那根被气背猪的猪血和猪尿浸成黑色满是异味儿的恐怖的麻绳,在她
身后使尽全力的拽紧,用力的拽着,勒着,都似乎要把她的粉颈勒断,要将她勒
死般,直把那根粗粗麻绳一直拽到她半裸的臀缝间处,直让她的身子都好像完全
对折在一起般。
然后,她又觉得什么东西猛地挤进自己的臀缝里面,那粗粗麻绳竟然在自己
臀缝间猛地勒进,沿着大腿缝隙间一穿。
不,实际并不是麻绳先进去的,是那人的大手先抓着她的臀瓣,抓着了她已
经滑落露出不少的内裤,还有那牛仔裤的裤腰——直到此时,年轻的舞蹈老师才
终于觉察到自己的内裤在刚才挣扎中的滑落,自己白白的屁股都快完全露出来的。
但她却根本无心去管……不,是根本没有理会的可能,只觉那人的大手贴着
自己的臀瓣,那湿乎乎叫人恶心的肥指贴在自己光滑冰凉的臀肉上,一下插进自
己内裤的裤带,内裤的布料都被几根手指用力一提。
一刹,冰冷空气灌进自己本来还有些东西遮掩的臀缝芯处,大腿芯处的勒紧。
她那粉嫩的菊纹都是一下肉眼可见的一皱!
如果,如果那人那时能看到的话……
然后下一秒钟,那人的肥指就抓着她的内裤,还有牛仔裤的裤腰,连着那条
牛仔裤的裤带猛地向下一拽!
一刹,她都能感觉到的冰凉夜风拂在自己赤裸双臀上的感觉。丰腴双臀再次
暴露在空气中,光嫩臀肉随着那人的大手薅下,恍若两蓬白白的果冻般在黑夜里
一阵摇曳的光影。
不!
那种自己的衣裤被人再次剥下,还是在这大街上赤裸着下身的羞耻感觉!
赵晴的心都好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攥紧,攥死一般!她在心中痛苦的叫着,因
为自己又要被人侮辱的绝望的叫着。
然后在那一瞬之后,她又感觉什么东西补上了自己内裤的位置——是那根粗
粗的麻绳,就好像一根满是剃刀的锉刀,在自己臀缝和双腿的缝隙间猛地穿过。
无数细小好像钢针般的毛刺沿着自己大腿根处的肌肤剐进,让她瞬间都好像
被人从身子下面劈成两半般,猛地绷紧自己的娇躯,双腿都用力直至极限,光裸
肥嫩的美臀都一起用力想要夹住那根绳子,让它不要再动——那火辣辣的痛感,
从自己双腿间穿过,再又在那人的拉扯中……
是的,拉扯,他抓着绳子,翻过自己的身子,让那根绳子在自己腰间转了一
圈,都好像要把自己的纤腰勒断般,将自己的腰在瞬间勒直至极限,让自己连气
都喘不过来,肺里的空气都快全吐出来的。
粗粗麻绳沿着自己臀缝间的缝隙,又绕到自己身子前面,在自己双腿芯处用
力勒紧,穿过,让她痛苦的,因为勒在口中的麻绳,都喊不出声,只能睁着双眸——
灰暗,再也没有一丝光彩的眸瞳中都覆上了一层稀漪水幕,面前的一切都变得不
再清晰,娇小的鼻翼都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艰难的嗡动着。本就向后弯紧的粉颈
上,都可以看到淌满细密汗津的皮肤下,一缕缕青色的丝络随着喘息的起伏。
就连她双乳的尖处,都不知为什么的,都在那还有些许遮掩的乳罩下,硬硬
的挺立起来,顶着两片薄薄的布料,颤颤巍巍的战粟的。
然后,还不等她再有丝毫反抗,就觉那人竟把那根绳子再次从自己臀缝间钻
了过去。
没错,就是再次钻了过去!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去想
那根绳子是怎么又折返回去的?
她只知道那根麻绳再次返折回来,从自己双腿缝隙穿过,沿着自己臀肉间的
缝隙,深陷在自己红嫩的肉缝里面,又勒到了自己臀缝的尽头。
那种痛苦的感觉,自己的身子都仿佛又被一条刀子给一片片割开般。
然后,又是一阵腰部后侧的翻动,粗粗麻绳在环在自己腰处的绳索间穿过,
再次沿着自己的臀缝,又转回到自己身子前面。
谢鲨用那双满是油汗的大手,使劲掰开她的双腿,为了能让麻绳陷得再深一
些,他的几根手指都插进了她的花缝里面,将那两片红艳娇嫩用力向两旁分开,
让那根麻绳再次沿着她双腿间的缝隙,再次深深陷进她的腿缝里。
不,不是再次,而是在之前那两段后,又挤进去了一截!
那种痛上加痛的感觉,自己最私密的羞处被男人的手指使劲插进,还有三截
粗粗麻绳同时挤进,就如一把把刀子来回割了又一次又一次般,因为捆得太紧太
急的缘故,那些麻绳都好像张大嘴似的,咬在自己腿缝间的嫩肉上的!
没错,就是把自己的花唇和大腿芯处的一些嫩肉都挤在一起的!
呜呜……
那种细腻嫩肉被上下两根满是毛刺的绳子用力夹紧,就如被牙齿咬住,都要
绞碎般的感觉!
那种疼痛的感觉!
直让她使劲向后仰起自己的粉颈,修长被勒紧后弯的美腿,双足,一颗颗好
似玉豆般可爱娇人的足趾和纤纤玉指,都控制不住的痉挛攥紧,蜷起的。
在那一刻,她那手指尽端的美甲都失去了颜色,变为一片惨白,修长美指都
若一瓣瓣玉瓣般,在黑夜中颤紧的攥向凝满汗馨的小手心处。
她疯狂的拧着自己被绳子捆紧的娇躯,翘臀,腰肢,双腿和手臂,想要挣扎,
但又因为下身的疼痛,根本不敢动的太过!只能不断挣着颤颤的上身,但下半身
却又尽力不动上一点的,那种完全矛盾的感觉,身体的颤紧,想要扭动粉颈,去
望向那个恶魔,求他,求他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了,但却根本弯不过去。
只能感觉着,感觉着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扭动,粗粗麻绳在那些手指下,又
再次从前面折返回来,从缠在自己腰处的麻绳间钻进,第四次钻进自己双腿间的
缝隙里,勒紧,一直勒到自己的股缝里面,就好像给自己穿上了一条麻绳做成的
丁字裤般,又再次狠命一拽,一直勒到自己腰处的绳子那里,再又再次钻进!
不,不仅仅是像丁字裤,而是那根麻绳在自己后腰和小腹处一次又一次的勒
紧,直将她的腰肢勒到都不敢想象的程度,都快变成字面意义上的不盈一握的……
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很像有这样的纤腰的,但是现在,现在……
呜呜,呜呜呜呜~~
那露出在衬衫下的胸肋两侧的线条,在两片雪白嫩肌间清楚映出的鼓起,再
又缩紧的肋线的起伏。
还有那最最要命的自己大腿芯处的嫩肉被绳子绞住的疼痛,就好像自己蜜穴
处的嫩肉都要被绳子夹断般,就要咬下来一块一样。直让她眼前一黑,耳中都是
一片鸣音,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哪儿,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她的身子都在无法形容的绷紧,颤抖,就好像要被绞碎般的疼痛中,两粒粉
粉红红的乳尖都在她C字形向外弓起的娇躯顶端,颤颤挺立,怒顶着那两片几乎都
没有什么作用的布片。
她本就浑圆高耸的雪乳都在这异常绷紧的扭颤,反弓下,变得更加圆润,鼓
紧,高高耸起的绷紧乳肉和淡粉色的布料晶莹相应,充满肉欲的雪白乳肉上都落
满了一滴滴细细的汗津,滑腻腻的,浸在那鼓鼓的皮囊上面。
被绳子勒紧的大腿芯处,都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湿润,都不知为何的……黏黏
玉唾,不断沿着她的小嘴中沁出,就好像和那羞耻的双腿间的湿润相应般,自她
那顶在麻绳顶端的红艳小舌的舌尖,将那一节节勒在口中的粗绳,都如自己腿芯
间的粗麻般,浸湿浸润的——而她的舌尖却被那麻绳上的细刺,猪鬃,扎的发疼,
发麻……红润小舌,如晶香唾,在小嘴中的黏着,反射的肉欲光莹。
然后,那根粗粗麻绳,又不知是第几次的再次从自己双腿间穿过,将自己的
身下撑得都不能再开的,让自己痛苦万分的,沿着自己颤抖的大腿,瑟瑟臀峰,
又一次向上,向上,勒紧,直将她的身子都猛力一弹的向后一拽。
一刹,那让她几乎都要崩溃的瞬间,那双肥硕巨手就似要玩死自己一样,继
续猛力拽着那根在她身下已经不知穿过几回的麻绳,竟拽到和她手腕齐平的高度,
从捆着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间一阵费力拉紧,钻过,再又向下,朝勒在自己脑后
的绳子处一拽。
一下,那种紧上加紧,如果不是被人这么捆着,都不晓得自己的身子竟可以
弯成如此的疼痛……不,她知道,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子绝对可以弯成这种程度,
但那都是要提前做好热身,将身子抻开才可以的——让她都瞬间清醒过来,浑浊
双眸都再次睁开直至极限!
「咝咝……」
那肺中的空气都似乎要全都吐出来的恐怖折磨,她那迷人娇躯,都仿佛由反
弓的C型变成了三角形,本就向后弯紧挤压在自己丰臀上的双腿,鼓鼓裹在牛仔裤
中的大腿处的肌肉,都更加紧贴着因为绳子勒紧而显得越发圆翘的双臀的臀峰。
她那一对白皙小脚都在小腿的紧压下,小脚心处都仿若折成了一个V字般,圆
润颤颤的足跟,粉粉润红,挤紧着她绷得笔挺的手腕,一双手臂都好像全陷在自
己背脊中间的。
那更加弯紧的纤腰,粉背,都在绳子的再次勒紧下,更加被迫向后仰起的度
角——如丝口涏,不断自她的唇角处渗出,沿着那根勒在她口中的麻绳,将那外
层的粗麻都浸透的,淌满了她挨近地面的半边侧颜,那半边被泥污沾染的脸颊。
一颗颗玲珑玉趾,涂着都掉色露出斑斑肉粉的白嫩足趾,还有一根根修长的
美指,都随着那些绳子的勒紧,再次一阵拧紧,勒动,攥紧,蜷曲,就如痉挛般
的张开着——她那一只只纤纤玉指的指尖,都仿若一节节白嫩花枝般,蜷笼在玉
足顶端,双足的足心,都随着绳子的勒紧,疼痛,肉眼可见的湿润起来。
馨馨汗滴,化丝如流,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将那些污秽了她小脚心处的泥污
冲开,在那肉肉的双足前掌,还有一褶褶足底心处蜷紧勒出的细嫩肉弧间,都冲
化出了一抹抹细细的白痕的。
她那向着小脚心处弯紧的足尖,都在猛力拽紧下,快和她的指尖碰到一起的,
那一抹指尖与趾尖相近的紧挨,痉挛颤抖的扭动。
「呜啊——」
在那一瞬,她都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真的,她都以为自己要被那人勒死了!
不要,求你,停下,饶了我……
她胸中似乎都有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着,喊着,无力,却又用尽了全力的喊
着,双腿间都是一股尿意涌动,都要失禁般,直让她羞耻的,使劲夹紧了自己的
下身,生怕自己更加丢脸的。
不,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现在这个样子更丢脸啊?
只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在那种极度弯折的捆绑中,用着自己
的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膀胱,尿道,不要自己更加丢人的。那种在极端的都要被勒
死,肺中的空气都要没有一丝之下,下身急涌的尿意窘迫直至极限的一刻!
那人,那人,忽然松开了他的大手,吐着满口的恶臭,在她身上趴了下来!
「呼哧,呼哧……干你老母,真他妈的累,顶你个老母……」
一切,都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下来般,没有了继续的勒紧,没有了那些绳子继
续紧蛰着,都要把自己勒断的折磨,自己也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膀胱,不要尿出
的。
「呜呜……」
在那一刻,赵晴再也控制,再也控制不住的……
村外,在那水渠边上的小道上,一具肥大的巨躯压在一个女性半裸的娇躯上,
肥肥大手松开了扎满猪鬃的粗黑麻绳,落在女人白嫩耻红的俏脸和发丝之间——
那令她几乎都要呕出的恶臭,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能清楚忆起的那人嘴里的恶
臭,是怎么呼在自己沾满泥土的发丝,还有自己脸上。
那肥肥滚溢的肚皮紧紧压在自己娇嫩小腹上的恶心感觉,就好像一层肉做的
水浪般,紧贴在自己身上。
那人就这么趴在自己身上,就好似头气背猪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肥肥粗
指,浸满了生猪肉般的异味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抓着自己的脸颊,满是黏
汗的巨大指尖,佝偻着摸着自己的鼻尖,脸上,遮在自己眼前,还有自己被绳子
勒紧的嘴唇边上。
她撅挺着自己被捆紧的翘臀,身子颤抖的,再次痛苦的阖上了自己的双眸,
长长翘起的睫毛随着心中的恐惧,还有疼痛的颤抖,在那被绳子勒紧的疼痛,还
有下身的折磨中,感觉着,感觉着那只恶心的大手在自己脸颊上的抚摸,粗粗五
指摩挲着自己的眼皮,自己的睫毛,自己的脸庞,耳垂,鼻尖。
那肥肥手指揉捏着自己被绳子强迫撑开的双唇,在自己干涸皴裂的唇瓣上揉
动着,挤压着,就好像刀子般满是皴口的粗大手掌,挤弄着自己的唇瓣,将自己
的唇肉用力捏起,就好像要钻入她的小嘴中般,在她被绳子勒紧的嘴角边处,似
乎想要插进般的往里挤着,捅着。
呜呜……
她的身子颤粟着,感觉着那只大手在自己唇角边缘的侵袭,在自己牙齿和双
唇的缝隙间,在自己口中的折磨。就好像,就好像是把自己的嘴唇当做性器般,
黏糊糊的在自己小嘴里的捅弄。
那种恶心,都要忍不住呕出的痛苦,绝望,让她的身子都更加控制不住的战
粟着,眼角处的泪滴大滴大滴的滚动,不断浸出着——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的,
只能这么默默承受着,承受着羞耻的一切的。
感觉着,感觉着那只大手在自己唇边的抚摸,手指在自己口唇中的玩弄,然
后又一点点向下,向下,都好似不是攀在自己身上,而是抓在她的心上,如果不
是嘴里被塞着绳子,她的牙关都要控制不住的叩击在一起的。
咯咯……咯咯……
当他的大手抓到自己颈上的一刻,她都以为他要把自己掐死。
不,应该是希望那人把自己掐死才好,因为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受这种侮辱
了。
但是他却没有,他的手指,指尖,她能清楚感到,他的手指是怎么拂过自己
极度向后弯曲的粉颈,自己都能感到自己颈上皮下的血管在那一下下的跳动中,
自己的颈子被他的手指缓缓攥住……他那肥肥大的手指就这么抓在自己颈上,缓
缓的,将自己的颈子攥紧,攥紧,仿佛都要窒息般的恐惧,害怕,紧张,让她的
心都在胸腔里急速跳着,一下下恍若敲鼓般的巨响。
然后,又一点点的缓缓松开,松开,再又向下,向下,摸向自己颈子的下方,
自己颈窝的凹处,薄薄纤紧的锁骨,还有肩头的肌处。
那湿滑黏黏的手掌,就如无数只恐怖的虫豸般,自己最恐怖的噩梦中都不曾
有过的毛虫般,在自己身上的爬动,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使劲阖紧自己的双眸,
娇小鼻翼不断翕阖着,呼出着冰凉的气息,长长上翘的睫毛上都坠满泪滴的颤着,
绝望的颤动着——黏黏香唾,不断沿着她被绳子勒紧的嘴角浸出,如果不是自己
的小嘴还被绳子强迫分开的话,她都要咬碎自己的双唇的。
然后那只大手又继续向下,向下,一直摸到自己的胸处,当那巨大手掌攥住
自己半裸的酥胸,黏黏五指,略微费力的挤进自己的乳罩里面,贴着自己左乳的
乳肉,湿黏滑动的肥肉贴着自己乳肉的恶心触感传来的一刻——在她所看不到的
胸衣下,自己那粒粉红豆乳都被那只大手用力攥住,挤紧着,自两根肥肥粗指间
凸挤出来,粉粉乳晕都在巨大手指间被挤出一抹圆润粉红的峰线的。
在那一刻,她心中的羞耻,也到了极限的。如果不是双唇还被绳子勒着,发
不出什么声音的话,她都会用世界最高音尖叫出来!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干你老母!」
「干你娘的,这衰女怎么这么大劲儿。」
还有谢珍珠那里,她还听到他们在那里喊道,似乎是终于把谢珍珠也捆好了,
但谢珍珠也似乎又能说话的骂着他们:「你们他妈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
么?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这事就没人知道了吗?」
「这事早就让人都知道了!你们什么也瞒不过去的!」
「你们知道自己要被关多少年吗?」
「谢飞,谢舢,你们想让你们老婆孩子在外面等你们出狱吗?」
「你们现在放了阿晴还有机会,你们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们老婆孩
子想想啊!」
「干!」
黑夜里,似乎有人停下了动作,也有人气急败坏的骂道。
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他们抓着谢珍珠,似乎有人把什么东西从她脚上脱了
下来,想要塞进她的嘴里,却被谢珍珠扭过身子,朝他下面就是一脚。
「哇!」
那一下忽然暴起的惨呼,让年轻的舞蹈老师都是一惊。她惊恐的睁着被水雾
遮满的双眸,泪眼婆娑的望着那人痛苦的弯下身子,在谢珍珠身前蹲下。
一瞬,她开心的,就好像是自己踢了那人般,心中似乎都有个声音在大喊着:
不愧是阿珍!不愧是阿珍!
「干你老母!」
「老四,老四!」
然后,她就看他们再次一起抓住谢珍珠,他们按着她单薄瘦小的双肩,把她
的脖子使劲向下按去,不让她直起身来。谢珍珠也还挣扎着,挣着双腿和双臀在
那里扭着,就似乎还想要踹那些人,弄得那些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大叫。
「干!」
「老四,老四。」
「快把这嗨婆的腿抓住!!!」
她担心的看着,见他们又把谢珍珠抱了起来,几个人分别抓着她的身子,双
腿,让她的脚不能沾地,仰面朝天的发不出力来,只能使劲蹬着腿,扭着身子。
然后又有什么人从地上捡起了什么,再次朝谢珍珠的脸上使劲按了下去。
「塞进去,塞进去!」
还有人边掐着她的喉咙,边叫道。
「呜呜,呜呜~~」
她看到谢珍珠使劲摇着粉颈,话都说不清的挣扎着,被绳子缠绕的颈子处的
肌肤,薄薄锁骨,双肩,还有那半露的双峰,都在黑暗中反衬出一抹哑光色的弧
影,明明应该看不清楚,但就是能看到一抹身子的反光,那半裸双乳的靓影,就
像条活鱼般在他们怀中挣扎着。
不,珍珠!
她为谢珍珠担心的呜叫着。
然后,他们又将她重新放在地上,掐着她的颈子,让她低着脑袋,还是和刚
才一样不能抬起头来。
「妈的!这嗨婆,怎么这么大劲儿?咱们这么多人都差点没弄住她。」
「这衰女真是老实的女儿?」
「你废什么话?不是他女儿,还是你女儿?」
「呸!你要说我是她男人还差不多,她老娘都……」
「老三!」
「怎么了?」
黑暗里,一个男人直至了那人继续说下去。
「嘿,还不是你们这帮烂仔太逊了,一个个连点劲儿都没有,真是鱿鱼下船
蛸,一波不如一波。」
然后,那个抓着自己的男人也说起话来,还有被人抓着的姑娘听到别人侮辱
自己的爹娘后,也是更加用力挣着双肩的扭动。
「呜呜~~」
「闭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黑夜里,那些人听到他的话后,立即反驳的骂道。
「你TM的来试试。」
「对,就你清闲!」
「清闲?你们自己试试?阿晴这身子滑的,要是能抓住都是你们的本事。」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得意的说道,就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般,又
更加用力的抓了抓赵晴的奶子,只觉那奶子滑的,真是滑不留手啊。
啧啧~~
而对年轻的舞蹈老师来说……
在那一刻,赵晴只能再次无力的阖紧自己双眸的,痛苦的,忍受着那只大手
对自己胸乳的猥亵——那粗粗五指掐在自己的乳肉里面,直将那白白乳肉都捏的
凸起出来,都好似要爆开般,在上面化出五道深深的黑渊,鼓胀就如白馒头般的
乳肉在手指缝中挤动的痛苦。
那种羞耻,疼痛的感觉……
呜呜……
还有他那黏黏恶心的肚皮紧贴在自己赤裸的翘臀上,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
主动撅着屁股,要他来……要他来猥亵自己一般。
那种无以言明的羞耻,绝望,都让她更加用力阖紧的双眸的眼皮都痛苦的皱
紧着,被绳子勒的极度向后弯去的粉颈下,都可以看到淡淡青色在白嫩雪肤下的
起伏,娇小的鼻翼都随着呼吸,发出着不甘,不愿被这些人侮辱的颤音——没有
一丝用处,但却是最后抗议的证明的呼声。
「对了,㓥猪鲨,你怎么会在这儿?」
然后,那些人又再次朝那个玩弄自己的男人问道——直到此刻,赵晴才反应
过来,原来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居然是村里的屠户谢鲨——不过对此刻的
她来说,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
「嘿,四叔公不是说让大伙在村口守着吗?今天刚好轮到我,本想着没什么
事,再过会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是阿珍吗?怎么和阿晴在一起了?」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话锋一转,吐着嘴里的恶臭问道。
「还能怎么?这吃里扒外的……」
蹲在地上的男人凶狠的说道,就要站起身来,却又似乎因为什么不适,再此
捂着裆处弯了下去,话都说不利索的念道。
「干,亏二叔公还让咱们来睡服她。」
「妈的,跑的我这一身汗。」
「干你老母。」
说话间,另一人又用力掐了掐谢珍珠的颈子,直让女医生更加不忿的挣着身
子,扭脚就朝他跺去,让那人又是好一阵手忙脚乱的躲闪,旁边几人则是一阵大
笑。
「哈哈,三哥,你小心点,阿珍脾气大着呢。」
「这衰女!」
被称作三哥的男人狼狈叫道,扭着屁股赶紧躲着。
不单是他,就连边上另一个抓着谢珍珠胳膊的人也没逃过,也是赶紧抬脚躲
着。
「老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黑暗里,另一个人朝蹲在地上的男人问道,被谢珍珠踢了一脚的男人脸上全
是冷汗的说道,瞪着谢珍珠,那双眼珠子凶的,都好像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
「行了,行了,抓到就好,先回去再说吧。」
「那这个呢?靠!㓥猪鲨,你这是怎么捆的?」
几个男人再次一起用力按着谢珍珠,使劲压着她的颈子,肩膀,让她抬不起
伸来,那不算丰腴的双臀都在牛仔裤的布料下撑得滚圆,就好像是在勾引他们般,
高高撅起的扭动着。
还有人朝赵晴这边望来,看到她被捆的样子,惊呼叫道。
「怎么捆的?你们家捆猪仔不会啊?」
「妈的?这是气背猪吗?」
「靠,要不你来捆,你们几个大鸡巴真他妈没用,费那么大劲儿才抓住一个,
还让人踹了一脚。」
「简直七线。」
「你说什么?」
「行了,行了,你说你捆成这样让我们怎么弄吧?」
被谢珍珠踢了的男人再次吼道,就要过来动手,又被人拦住。
谢鲨抹了抹脸上的油腻,喘着粗气的从赵晴身上爬了起来,又看了看被自己
捆成三角形的女人,一仰满是肥肉的下巴,「弄?那还不简单?看到没有?那不
是有根棍子吗?抬东西的本事不用我教你们吧?」
「棍子?什么棍子?我这儿就有一根,你看行不行。」
围着谢珍珠的人里有人说道,还挺了挺自己的下身,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站
在赵晴身边的男人也笑骂道:「你他妈的要是够长也行。」
而对赵晴来说……此刻,她就好像一件玩物般,只能任着他们的羞辱的……
她默默的睁开双眸,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对谢珍珠的羞辱,又再次默默阖上
了双眸。湿湿泪滴,不断沿着她长长微颤的睫毛,阖紧的双眸中流出,沿着她那
白嫩颤颤的脸颊,她的下颌,一直滴到身下的地上,化出一抹浅浅的水痕,向着
四周缓缓的浸湿着。
「你这出门还带着棍子?」
不远处,有人开始去找那根棍子,却没在谢鲨说的地方找到。
「肯定是掉到边上了。嘿,吃饭的家伙能不带吗?」
「那这渔网也是?」
「这网可不是我的,是虾蛄家晒的,正好用上。」
「行了,找到了。」
终于,有人摸到了那根不知怎么掉到水渠边上的长棍。
他们拿起那根沾满泥污,又黑又亮,浸满了油脂,都快可以鉴人的粗长木棍,
走回到赵晴身边,在那人的指点下,抱着赵晴的身子,把木棍插在了她捆在手脚
间的绳子上。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阖紧着双眸,任着他们的所为,丰腴美乳的翘挺,鼓鼓美
臀,就好似块被扔在那里的气背猪肉般,接受着自己的命运——不过在那些人走
到身前的一刻,她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恐惧,微微睁开一丝眼眸,明亮的大眼快速
掠了一遍那些人的动作,然后又迅速阖紧的——她感觉着那些人走到自己身边,
一双双炙热和冰冷的大手,手心里都是黏汗的手掌,抓在自己身上。
他们抓着她的手腕,脚踝,把什么东西插进捆着自己双手和双脚的绳子间,
掰着自己的手腕,掐着她手掌心处的嫩肉,将她一根根手指都向后掰弯的疼痛。
呜嗯~~
还有自己的脚处,那些大手不止一只,而是好几只一起抓着她的双脚,还有
她的脚趾——那些人都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一根根粗粗的手指,粗糙指肚,一
起抓在她柔嫩的小脚心上的揉搓,甚至还有人把手指都插进了她的趾缝里面!
黑夜里,女人柔嫩的双足,肉肉露出在脚趾下的前足的足掌,还有那一抹白
嫩足背,一起向着小脚心处弯曲的柔嫩线褶,被一双双风吹日晒,海水浸泡,晒
得黑红蜕皮的大手一起抓住,在黑色中露出的微微颤粟的白皙。
她那本就弯紧的小趾,都被一只大手从上扣下,粗大拇指毫不费力的插进涂
着大红斑驳的豆蔻趾甲油的白嫩踇趾和第二只小趾缝里,强迫她的两根足趾朝两
侧分开,都化成V字形的。
不,不止是那两根脚趾,还有后面几只弯润细长的足趾也一起被弯曲的挤紧
的,被那只大手的手掌一起压着——那一根根粗粗手指压在她左脚的前脚掌上,
因为足掌的弯曲,都挤出一抹抹肉褶的娇嫩前掌上的嫩肉上,在她小脚心处的扣
紧,在白嫩足背上和那一抹抹凸起的跖骨曲线间的攥紧——还有那根指甲缝里都
是滋泥的拇指,就似是插在女人私处中般,箍紧着她的小小肉足,在趾缝里的滑
动。
那一抹孤单翘起的踇趾趾尖的白皙尖角,被拇指挤进的翘起弧度,都是那么
耀目,雪白,肉粉色的踇趾趾甲随着趾尖翘起的微颤,微微的颤抖,颤动的。
嗯呜……
为了方便把棍子插进,他们把她的身子也扳了过来,变为小腹坠在地上,抓
着她的四肢——她那手脚都被捆在身后的三角形般的身姿,被绳子勒紧的娇躯,
向后弯紧的粉颈,俏首。
黑黯中,赵晴被迫仰起俏脸,面对着一个男人的裤裆,被绳子强迫分开,勒
在小嘴中的麻绳,双唇,鼻尖,都几乎顶到,不是,是被那男人的裆处顶住。
那男人裆处的布料和自己鼻尖的摩挲,虽隔着衣服,仍能嗅到的男人裤裆处
的骚臭,都令年轻的舞蹈老师更加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来。
而她那被大腿压紧,还有绳子捆着的丰腴美臀,都因为刚才的挣扎,落下大
片大片红痕的臀肉上,都化出大片大片油腻的淫光的——那被汗水浸满的淫亮,
都令那臀肉愈加饱满,圆滚肥硕的。
若不是,若不是现在还在外面,被这么捆着,不方便下手的话,那些人都会
忍不住抓住她的屁股,使紧揉捏起来——不过即使现在没有,她的命运也跑不了
的。不单是她,就连那些抓着她的人都心里清楚的。
他们就这么抓着她的身子,就像是摆弄块没有生命的气背猪肉般,肆意玩弄
着这团被绳子捆紧的美肉,将那根棍子在她手腕和脚踝间的绳子间穿过,抓着她
的胳膊和双腿,然后用力一起。
一下,那向上悠起的猛力,从肩头和腰跨处传来的疼痛,都令美女舞蹈老师
忍不住再次睁开双眸。
呜呜……
那绳子的勒痛,都令她轻呼一声。
阿晴!
然后,又在那一瞬间,透过那些围在自己四周的人影,她还看到一个朝自己
望来的人。
是阿珍!
不远处,年轻的女医生依然被他们抓着身子,按着脑袋,但却费力挣着,努
力仰着粉颈,朝自己这边望来——当两人四眸相对的一刻,年轻的女医生望着被
众人羞辱摆弄的女舞蹈老师,她眼中露出的不甘,愤怒,还有觉得对不起她的愧
疚。
对不起,阿晴,都是因为我……
明明,明明她们已经冲到村子边上,只要再有一秒就可以冲出村子了。但是
现在……
她又是一阵不甘的挣着,扭着自己肩臂,自然又被那些人一阵吼骂。
「这嗨婆,闹什么?」
「这阿珍,还不老实!」
「阿珍,你说你闹个什么啊?」
被强迫分开双唇的女舞蹈老师望着谢珍珠,望着她那同样被什么东西塞住,
香腮鼓鼓的小脸。
在那一刻,那藏在胸中的悲意,绝望,都令她更加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
呜呜……就这么被迫向后仰着粉颈,因为被勒着双唇都不能发出整音的哭泣出来。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哇哇哇哇~~~
她使劲的挣着,想要扭动自己的粉颈,但又因为下身的蛰痛,刚刚一挣就停
下。还有那些人,他们就好像抬着口真的气背猪般,都不在乎她的反应,就把那
根木棍往肩上一挑。
一下,那手腕和脚踝处绳子的勒痛,原本被勒成三角形的身子,都随着重心
下沉,变为水滴状的向下颠去。女舞蹈老师那光腻的小腹,结实微鼓的腹肌,都
那么鼓起的坠在身子下方。
手臂、大腿、小腿,足踝,膝盖,还有肩膀和胯骨,还有腰处的嫩肉,「呜
呜……」,都令她难受的,不过几步的之间,就令她的额上又浸满一层细密汗馨。
不,不止是额上,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都在瞬间好像湿透般。
「……」
涔涔细汗,无声润出,黏满了她细腻的皮肉,她本就湿润的发丝,脸颊,额
角,被绳子勒的向后仰去的痛苦粉颈上,都被汗水覆满。
她赤裸的后腰处,都有丝丝汗馨,沿着那浅浅的脊线,虬虬鼓紧的脊肌两侧
的雪白线条,向腰椎的最弯处汇去。
一滴一滴,浸满了她仍有少许衣物遮掩的粉背,将她的衣裤浸湿,都贴在了
她的身上。
她被剥去内裤和罩裤的双臀上,因为双腿被朝上捆去而显得更加紧实鼓圆的
臀峰尖处,都有一滴滴小小汗珠,凝结着,滚聚在肉峰顶端,被路灯的光芒反射,
都令那硕大肥臀变得更加淫靡晶亮起来,湿腻腻的,都似涂满了油脂般,反着光
的。
还有被绳子勒紧的双腿间,都更加湿润的……不,不止是那些汗水,还有绳
子在自己私处的勒磨,细细满是毛刺和长长猪鬃的麻绳,在自己蜜唇和菊穴口处
的反复勒紧,磨索,都令她那光润的小脚,一颗颗玲珑玉趾都更加痛苦的弯紧着,
向小脚心处勾去——弯弯足尖,化若弯月,宛作弧角,和着足背,还有化出褶褶
肉痕的小脚心处融为一体的滑润光影。
还有她的手指尖处,一颗颗苍白美指,长长指甲,都因为疼痛,指甲上的粉
色都快消失了的。
呜呜……
那折磨,初时还不是那样厉害,但不过几步就变得越来越厉,越来越厉,似
乎再难忍受。
不,是一开始就不好忍受,但还能勉强忍住……
但随着后续往回走的脚步,很快就到了极限的,就好似自己的肩胛、胯骨,
还有被绳子勒紧的手腕,还有脚踝处的肌肤都被磨破,手脚处的肌肉都被拉抻开
的,全身重量都聚集在自己的手脚腕处,还有自己的肩头,胯骨轴处,都要断开
一般。
那一下下源自手臂和大腿关节和肌肉处的疼痛,仿佛肌理撕裂般的跳动。
不,不是好似,而是自己四肢手臂处的肌肉真的都在绷跳的……她那本就直
直坠在身后的手臂,臂肘凹处,都似硬生生拉长许多,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要脱开
一般的疼痛感觉。
都令她受也不了的,再也受不了的……
呃呃……
黏黏口涏,不断自她被绳子强迫分开的小嘴中浸出,随着她那娇小鼻翼的抽
翕,和着脸上的汗水、鼻水、泪水一起,汇满她的脸颊,沿着她被迫向上仰起的
白皙香颌,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那白皙颌下处的嫩肉,早已覆满香汗的津亮粉颈,颈窝凹处,还有因为绳子
捆紧,向前挺着的大奶上,那露出在乳罩外的鼓鼓乳肉上,都同样被汗津覆满,
在黑夜中闪着淫靡腻光,又被那些浊液冲开,化出一抹抹湿湿黏痕。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疼痛中绷紧至极限,特别是双腿间处,呜……那双腿间处
的蛰人羞痛,而那些人居然还一边走着,还一边扯下了她胸前最后一点遮物,把
她的乳罩都扯了下来!
而对此,赵晴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不,不是不想,而是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的气力了。
反是谢珍珠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后,又是一阵挣着身子的为她抗争,呼唤。
「呜呜,呜呜~~」
然后就被他们更大力气的按着颈子,让她只能赤着一只右脚,一脚高一脚低
的走在他们前头。
……
黑夜里,徐徐冷风,吹拂在赵晴赤裸的酥胸上,女舞蹈老师就这么垂挺着双
乳,就好似头奶牛的奶子般,被他们看着——她那丰腴饱满的雪乳,宛若蜜桃般
椭圆垂下的奶形,在村路上少少灯光的映照下,和着她那还裹在肩头的少少衬衫
布料,还有露出在衬衫领口外的锁骨的秀痕,映出的一抹哑光色的微微颤影——
那粉粉乳尖,化若樱红,随着身子的抬动,轻轻点颤,又被那些大手攥紧,攥住,
揉捏,掐紧。
年轻的舞蹈老师痛苦的阖紧着双眸,忍受着自己双乳被那些人用手抓住,鼓
鼓乳肉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间的捏紧,被那些人的大手使劲抓着,挤压,愈发鼓胀
的丰峦白肉,自男人指背上都是黑毛的手指间挤出,都似要爆开般的疼痛,粉粉
红红的乳尖都被那些人用指甲掐着,用力的拽着,抻长,都在他们手指肚间翻卷
的扭转着,都打着卷的,一直拉扯到指背处的疼痛,雪乳都被拉长成锥形的疼痛。
「呜呜……」
赵晴使劲想要摇动自己的粉颈,螓首,求他们不要在这么折磨自己了。
呜呜,呜呜……
那被绳子勒紧的臀峰,纤腰,粉背,胸前薄薄的锁骨,还有她被绳子捆的都
无法垂下,只能仰面面对这一切的身子,都快绷成直线的后折双臂,双腿,都疼
到极限,绷紧颤抖的,都快疯了的!
她那双手的手指,趾尖,都一起弯紧,痉挛的抓着。
双腿缝间,不,不是因为绳子勒紧而浸出的蜜液,而是就像有尿水都要控制
不住,要从自己膀胱中挤压迫出的感觉。
那火火辣辣疼痛的感觉。
还有自己赤裸的美臀上,那个在后面抬着自己的人,居然还朝她的大屁股上
来了一下!
啪!
那一下掌肉相交的脆亮肉响,雪白裸臀在男人大手下就如果冻般一阵曳晃,
肉涟滚荡,又被那只大手再次用力抓紧。
「呜呜……」
羞耻,绝望,还有疼痛一起袭来的泪水,自自己双眸中不断涌出,在自己的
脸颊上淌动。那自己的屁股被男友之外的男人用力抓紧的羞耻,还有折磨,都令
赵晴,令赵晴……只能更加痛苦的阖紧自己的双眼,承受着,承受着……
呜呜……
只希望,只希望……
呜呜……
可是这哪里有什么希望啊???
只有,只有……
呜呜……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然后,就在她绝望的乞求着他们,想要求他们放过自己的一刻,居然还有人……
不,不止是捏着她的屁股和奶子,居然还有人拽着那根麻绳,想要把手指插进她
臀缝里面!
一下,那本就勒在自己大腿芯处的疼痛,都因为男人的手指更加勒进自己的
下身。
粗粗麻绳对自己私处的折磨,因为手指勾动而在双腿间更深陷进,就如刀子
般要割碎她私处般的疼痛,都令她,令她……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嗯呜~~
只能更加摇颈的乞求着,但又因为绳子的勒紧,根本就摇不了多少。只能继
续这么仰着自己的俏脸,粉颈,就好像一头真的等待宰的气背猪般,任由泪水淌
满脸颊,任由他们的玩弄。
呜呜……
不,实际是连气背猪都不如的……就好似头大奶乳牛般,任他们玩着自己的
奶子,屁股,还要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里。
当那手指不知是有意无意触到自己屁眼的一刻,她那本就颤紧的美臀上的美
肉都是又一下肉眼可见的弹颤,丰紧美臀都是又一下抬高少许,粉嫩雏菊的小小
芯处,都是又一下缩紧的。
还有自己胸处,如果不是因为巷子太窄,不好那么多人一起伸手的话,都会
不止一人,而是自己两个奶子都会被他们从两边捏住——但就算如此,只是那一
人的大手,都令赵晴,令赵晴……
呜嗯~~
黑夜里,那人就那么贴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挤在狭小巷里,并排着,伸
着大手,抓着自己一只丰腴雪白的美乳,就好像捏着奶牛的大奶子般,在那里来
回捏着。
赵晴阖紧着双眸,只能无助的感受着,感觉着自己丰满坚挺的乳肉,在那人
大手间来回挤弄,就好似水球般被来回捏着,若灌满乳汁般在男人大手心里的轻
摇,滚溢的羞耻。
那自己男友都未曾这么猥亵的玩过自己的身子的感觉……
不,老公平时对自己都好温柔的,即使攥着,也……也会注意自己的疼痛,
生怕弄痛自己,都不敢太用力,真是好温柔,好温柔,而那人,而那人却……
呜呜……
那一下一下就好似真的给奶牛挤奶般,粗鲁的抓着自己的右乳,使劲抓着自
己雪乳的中段,用力向下的挤压的疼痛,雪白乳球都从他虎口处挤出的羞耻痛感,
自己的奶子都好像要被捏爆般的感觉——粉粉乳晕,粉红若樱的豆乳乳尖,都那
么一下下的从他虎口中挤出,向下一下下凸起的鼓动!
那粉粉红红的乳尖都一下下蓬鼓的凸起出来的!
呜呜……
还有后面那人,在刚才那一下之后,他的大手又转回到了她的屁股上,粗糙
大手在自己臀肉上的揉捏,一根根手指都抓陷在自己臀肉里面,抓捏着她被麻绳
勒紧的臀缝边缘,把她的臀瓣朝旁掰去,那种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手指深陷在
自己臀肉中羞耻。
就连那小小的菊芯,都被迫再次从绳子边上露出稍稍的。她那小小粉粉菊蕊
都随着自己身子的战粟,摇摆,颠簸,忍不住皱紧再又张开的微微皱阖,再又微
微绽开的。一丝丝透明的湿液,都深浸在菊纹中,令她感到自己菊穴口处的湿湿
黏黏的感觉。
真的,真的是羞人到极点的……
再加上那膀胱处的憋紧,都要憋不住尿的感觉,都令赵晴怀疑是不是自己是
要,是不是都已经……
不,她都不敢去想的,这么丢人的事情,如果被他们看到……自己就……
呜呜……
幸好,因为天黑,那些人似乎并未发现。
「嘿,阿晴这奶子,真TM有劲。这鼓的,就好像里面有奶似的。」
「何止是奶子啊,这屁股才有劲儿呢。你看这捏起来手感多好,这要是谁能
让她生个崽子,啧啧~~」
「怎么?你想在这里喝口?」
「喝怎么了?说不准真能嘬出奶呢。」
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说着,谈论着她的奶子,屁股,还好并没有注意到她
屁眼的情况,只是那话羞人的话语,还是令她……如果用俗话来说的话,都让赵
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的……
但是偏偏,她却连躲都不能,甚至连捂住耳朵不听都不行,只能这么继续被
他们这么捆着,吊在棍子底下,任由他们猥亵,羞辱。
还有后面那人,居然说着说着,又朝她的大屁股上来了一下。
啪!
那一下又是分外响亮的股掌相击的脆声,都令年轻的女舞蹈老师又一下羞耻
的轻吟,身子一颤。双眸都更加用力的阖紧起来,白皙玉指和趾尖的微弱反颤,
羞紧,蜷捏。
「嘿,这奶子里有没有奶水不知道,不过这屄水估计可不少。」
「操,瞧你那点出息,喝什么屄水?」
「肏,这烂货都给咱们肏成什么样了,这屄水得脏成什么样啊?」
「你们说,二叔公回头怎么会收拾这烂货?还用咱们睡服阿晴吗?」
「收拾?还能怎么收拾?」
「操,瞧你那脸笑的,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
「行了,都别废话了。」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那是谁啊?」
还有那些突然出现的村民,对,就是那些村民!
黑夜中,一些村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远远的巷子口处。他们远远的望着,因
为太远的缘故,赵晴一时都看不清那些人有多少,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好些人影。
她吃惊的望着他们,再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不行,你们把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啊!
呜嗯~~呜呜呜呜~~
那一下,突然的挣扎,拼命扭动自己的腰肢、大奶和翘臀的抖动——只要一
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那些人看到,她就羞耻的恨不得死了才好。
但又因为那些绳子,尤其是勒在自己腿芯处的那些,真是只是动了两下就无
法再继续下去。
呜呜……
只能,只能继续挺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奶子,被挂在棍子底下,等待那些人
看清的。
不,不……她心中近乎绝望的叫道,呜咽着。
但是对珍珠来说!
被押在队伍前面的姑娘在听到村人的话声后,也是一阵更加大力的挣动,直
弄得谢飞他们不得不更使劲的按紧她的颈子和肩膀。
「这癫婆,这是怎么了?」
「干!」
谢珍珠在心里不知是希望村民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看到的,用力的挣
着。只是也被堵嘴捆手的她,又怎能挣得出那几个男人的魔掌?
不过还好,因为这些村人,他们也不敢太放肆,至少把抓着女舞蹈老师奶子
和屁股的手收了回去。
「好像是阿飞啊?」
「阿飞仔?你们怎么回事?这么大晚上的?」
远远的,那些站在自家小院门口村人,看着那些模糊的人影。
他们一时间也辩不清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快,就有人看出情况不对,看出像
是有什么人被押在队伍前面,被人按着,而且还好像是个姑娘?
不,不止是个姑娘,还是个被五花大绑,衣衫凌乱,连奶罩都露了出来的——
那露出在粗粗麻绳间的圆润肩头,低垂紊乱的发丝,鼓鼓乳肉在黑暗中的反光,
即使在黑夜里都显得那么显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出。
尤其是那对露出在衬衫和绳子间的大大鼓鼓奶子的圆影。
而且还是这么深一脚,浅一脚,赤着一只小脚走路的样子——那模样,简直
就和那些电影中被人绑着,抓着,游街的女人一模一样!
「这是谁啊?闹贼了?」
「还是个女贼呢?」
一时间,那些村民禁不住的小声念叨着——试问这些几乎一辈子都生活在小
岛上的村民,又有几个见过这个?
不对,也不能说全没见过,但那毕竟是老辈人们遇过的事,年轻人里又有几
个真的见过?
「这是谁偷了东西被逮到了?」
「呸,贱货!」
村民们看不真切的猜测着女人的身份,又因为怀疑对方是小偷而骂着。
「这后面还有一个呢?这不是阿晴吗?」
然后很快,他们就又看到一个被绑着的姑娘,跟在那姑娘身后,并很快就认
出了那姑娘是谁——没办法,毕竟这里的几乎每个男人都和那姑娘睡过至少一次
了,还能认不出吗?
不说别的,就是那大奶子,那大圆屁股,就能让他们一眼认出的。
男人们吃惊的望着这个被绳子捆着,吊在棍子下面的姑娘,瞧着她那赤裸的
娇躯……不,严格来说,此时的赵晴还不全是光着,至少还有衣裤遮着腿和胳膊,
只是露出着奶子和屁股而已。
但对男人来说,那女人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不就是奶子和屁股吗?
他们瞧着被绑着挂在木棍下面的姑娘,充满了淫念的目光,就如一道道从手
电筒中射出的光柱般,落在她那近乎赤裸的娇躯上,扫视着赵晴因为被绳子捆紧,
而连低头去躲都不行的俏脸,她那被麻绳勒紧而被迫张开的粉唇,被泪水浸得彤
红的大大的双眸,她那对垂在身子前面,随着身子的轻荡,一下下轻摇的大奶——
那椭圆蜜桃般的美乳,小小乳尖,就似两粒小小的水晶葡萄般,即便是在这夜里,
都是那么尖尖的,被汗水浸满的肉影。
还有那被绳子勒着朝上撅起的白大屁股……不对,应该是鼓鼓紧实的大肥屁
股才对。
而对赵晴来说……此刻,年轻的舞蹈老师真觉得自己就连头气背猪都不如的……
起码气背猪尚不知羞耻,不会对这些人的目光有什么反应,而自己……
呜呜……
她只能无力的,就好似鸵鸟般,再次羞耻的阖紧了双眸,假装看不见那些人,
不知道他们在看着自己的,躲避着他们的目光——但即使阖上眼睛,她还是好像
能感到他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还在被那些人看着!
那些男人的目光,马晓女人目光,还有那些被他们抱在怀里,都还不是那么
懂事的孩子们,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望着自己的眼神,就如一柄柄利刃般,
戳在自己身上。
即使闭上眼睛,都还是能感到的……
他们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乳,她粉粉红润的乳尖上,从她每一寸肌肤上扫
过,自己薄薄纤纤的锁骨,赤裸的腹处,没有一丝遮掩的露出在裤子外的双臀,
都仿佛被它们触摸到般,他们的目光就似一只只大手般,自己的臀瓣都被他们抓
着,揉摸着,一直钻进自己被麻绳勒紧的臀缝里面,都好像可以伸到里面一样。
那种感觉,就好似自己又回到那天晚上,被他们强奸时一样。
那自己永远也愿想起的一幕!
那一夜,他们就是那么抓着自己的身子,掰开自己的双腿,他们的手指在自
己胸前的亵玩,抓摸着自己的双乳,玩弄着自己的乳尖,把手指插进自己小穴里
面。
不,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多好多人一起的。
他们的手指就这么一起插在自己的小穴,在自己的小穴里扣挖,捅弄,还恬
不知耻的问自己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呜呜……
只要一想到那一刻的一切,她的身子就会控制不住的战粟,颤抖,从骨子里
发冷的抖着……自己双腿间都会好像被什么东西再次捅进,自己的私处都会变得
湿润起来,就好像又被强奸了一样!
不!
她都不知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流出那么多水的,变得这么淫贱,肮脏,恬不
知耻。
不,她实际知道,那只是自己的身子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分泌出的液
体,是一种生物发自本能的行为,但她还是觉得,还是觉得……
呜呜……
赵晴使劲阖紧着双眸,忍止着身子里的反应,被绳子勒紧撑开的嘴角边处,
黏黏香唾不断沿着她的唇角涏出,美若蟠桃般的酥胸都在那恐惧中 ,羞耻的,颤
抖的,两点粉红蔻豆都在自己胸前羞人的傲挺着。
黏黏蜜液,不断自自己被麻绳攥紧的小穴中浸出,自己被绳子勒的疼疼的花
穴都似乎在那些人的注视下,变得微蠕起来——就好似不仅仅是回忆,而是自己
的私处又被男人的手指真的捅进般,被自己男友的舌尖,被那些臭烘烘的东西再
次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都令她控制不住的,胸前乳尖都越发坚挺,滚烫,就好
似是被人用手抓住,使劲揉捏着一般。
虽然……虽然那些抓着自己的男人都把手收了回去,但她就是觉得,就是觉
得……
呜呜……
她胸前那两粒粉粉红豆都在被捏得发红的美乳前颤战的,就好似自己的每一
寸肌肤都他们用手摸着,被他们脏脏的舌头舔着,他们恶心黏黏的舌尖在自己颈
处,自己双腋的下面,那白白的凹处,自己的锁骨上,自己赤裸的小腹,自己的
大腿根处,甚至自己的小穴里面,都似乎有那些男人的舌头在里面舔动的感觉。
那种令人恶心都要忍不住要呕出的感觉……
就好似自己又被强奸了一遍一样!
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又被人强奸了一遍的感觉。
那种羞耻的感觉,绝望的感觉!
潺潺泪滴,不断沿着她被迫仰起的小脸,和着从她小嘴中流出的口涏,鼻水
一起,浸润着那根勒在她口中的麻绳,淌满了她的下颌。
一丝丝透明又略带着些浊沫的丝液,不断沿着她的下巴尖处,浅浅颈窝,一
直滴到她圆挺的美乳上,在她双乳上滴淌的感觉,湿润冰凉的感觉,都令她更觉
羞耻,都恨不得死了才好。
她在那羞耻之中,都觉好冷,好冷,就若身在冰窖,全身都在颤抖的……
冰冷夜风,吹拂在她近乎赤裸的娇躯上,令她身子都在战粟的……
但是偏偏,自己身子深处,却又和这冷意完全相反的,羞人蜜液止不住自她
被麻绳勒紧肉穴深处涌出,她的小腹深处都觉得好热,好热,就似有只大手在里
面搅动,攥着她的内脏,就连她的菊穴口处,都忍不住更加皱紧起来。阵阵尿意,
都变得更加厉害,都似要憋不住一般。
点点汗馨,就如无数星辰的光芒般,坠满了她肥肥鼓鼓的大奶,又和着落在
双乳上的泪痕与口水的湿润一起,一直淌到那两粒小小粉红的乳尖上,在小小的
豆乳尽头凝集着,随着雪乳轻摇,化成一滴滴难以坠下的晶珠,黏坠成淫靡的晶
丝,随着双乳的摆荡,在乳尖上越坠越沉,越坠越沉,来回的荡着,轻轻的荡着,
荡着。
「呜呜……」
就连她那弯紧的小腹处,鼓鼓结实的腹肌,还有肚脐的边缘,都有汗水凝结
的——那一丝丝油腻的汗液,浸满在她健美的腹肌上,沿着肚脐两侧的韧肌,她
那小小的肚脐都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增诱人的,不断随着呼吸的微动,微微的起
伏着。
甚至就连她那双腿芯间的麻绳上,都有丝丝黏液粘坠在上,浸坠在麻绳的最
低处的,就似要从那麻丝中浸出,滴到地上一般。
令她都本能的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是偏偏,又因为这些绳子,那痒痛混
在一起的让自己连一分钟都忍耐不住的折磨,又令她连把双腿夹紧都不行。
只能,只能这么继续屈辱的,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倒弯着身子,任人看着
自己私处,羞耻的吊在那根木棍底下。
呜呜……老公,你在那里,你在那里啊???
那被人凝视的羞耻,被人看着自己私处,自己赤裸双乳的羞辱……
呜呜……
「你们看阿晴的样子。」
「这屁股,好像更翘了?」
「妈妈?那不是阿晴老师吗?」
「阿晴老师怎么好像气背猪一样啊?」
「去,小孩子回屋睡觉去。」
「这烂货,怎么跑这儿来了?」
「阿飞,怎么回事啊?」
「没事,都回去吧。」
「嘿,这还看不出吗?肯定是想跑呗。」
「还别说,你看这么一捆,阿晴还真挺像气背猪的。㓥猪鲨,这是你捆的吗?」
「像什么啊?气背猪哪有她这么大的骚屁股,这么骚的奶子?」
还有那些村人的话语,都好似比那些目光还要厉害,就如一把把刀子般,一
根根皮鞭一样,抽打在自己半裸的娇躯上,让她本就被绳子折磨,手脚处的筋肉
都快抻断的娇躯都更加痛苦的。
呜呜……
但她却只能任着他们,任着他们……
黑夜里,村路上稀疏的路灯灯光和着黑暗,不断交织的落在她和谢珍珠身上。
在那明暗不断变化的光影下,她和谢珍珠的娇躯,那圆润的乳形,纤腰,臀线,
都被衬托的更加立体,惹得那些人流着口水的看着。
而对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来说……此刻,走在前面的姑娘似乎还未认命,依
然还在挣动,即便被那些人抓住,也不想让他们如愿。但对赵晴来说,她却只希
望这好像噩梦般的一切可以快些结束。至少,就算不结束,也可以把那些绳子解
开。
但是,但是……
那些聚在自己前面的村民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他们站自家小院门口,伸着脖子,望着赵晴和谢珍珠的身子——那些男人们
的身上披着单衣,女人们则抱着自家的娃子,还有那一只只被吵醒了的滴着口水
的土吼,摇着尾巴的在主人身边转悠,还时不时朝他们吼出两声。
「吼吼!」
「呸,这不要脸的骚货。」
「去,别叫了,吵不吵人。」
「看,被这么挂着还扭屁股呢。」
「你看什么看?」
「嘿嘿,看看怎么了?」
「阿娘,阿晴老师的奶子好大啊,比你的还大。」
「哈哈哈哈~~~」
「这傻仔,瞎说什么呢?」
「就是啊,老四,你媳妇奶子不比阿晴小吧?」
「去,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还别说,阿晴这么一捆,还更有女人味儿了。」
「什么女人味儿,是骚猪味儿差不多。呸,被人剥了衣服捆着还能扭着屁股,
真是下贱,不要脸。」
赵晴只能继续阖紧自己的双眸,听着他们的秽语,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
梦。
是啊,如果这都是一场梦该多好啊。
如果自己从未来过这座小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该多好啊……
但这却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任着他们继续羞辱自己,就如一头气背猪般,就像一件招摇过市的货
物一样,被他们抬着,重新抬回阿娣家的小院里——当她再次回到那间小屋,那
昏暗的灯光,自己曾那么讨厌,真是稍微待上一会儿就会觉得窒息的房间,竟令
她觉得无比温暖。
因为这意味着自己终于不用再被那些人羞辱,不用赤裸着身子被他们看着,
就好像口气背猪般,被人挂在棍子底下,任人游街的侮辱了。
虽然,即便回到了屋里,他们也没把绳子解开,只是就把她往地上一丢……
灯光下,她那满是腻汗的半裸女体,就若涂抹了蜜油般弯紧后环的娇躯,肥
涨鼓鼓的美臀,化若圆椭蜜桃般的完美乳型,即便还是被这么捆着,也没有一丝
遮掩住她的美的——她就被这么扔在地上,一边的肥乳紧挤在另一边的大奶上,
两粒小小粉红的乳尖都是那么湿润,还有被绳子缚住的双腿,即便还被挂在木棍
上面,都因为那灼痛,而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处的颤粟,自己的身子都无法抑制的
颤抖喘息,那软腻香滑的玉足,还有纤纤玉指的指尖上,都黏着汗水的肉动。
他们没有把绳子解开,但至少不用再被那些村民看到,而且谢飞他们还找了
块门板,把那间小间的门挡住了。
但对珍珠来说……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捆成这样了?」
「二叔公。」
「二叔公。」
斗室里,早已等候多时的老人看到被他们抓回来的姑娘后立即问道。
而终于被人松开颈子的姑娘则怒瞪着谢飞他们几个,一见到二叔公后,立即
就是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叫。
「呜呜!呜呜呜呜!」
「你们怎么把阿珍也捆成这样了?」
「好了,好了,阿珍,没事了。」
二叔公赶紧安慰道,又朝谢飞他们一阵臭骂。
「阿晴怎么回事?怎么也捆成这样了?这还像个人吗?不是就叫你们把人找
回来吗?怎么弄成这样?你们的脑子都吃屎了?」
「不是,二叔公,是阿珍闹的太厉害了。不这么捆着,根本弄不回来啊。」
「你看她把我们踢的。」
「阿晴也是,不捆着都不回来。」
「这丫头,都癫了,怎么说也没用。」
他们赶紧解释道,而谢珍珠则在他们的大手下使劲挣着。
她怒瞪着谢飞他们,用自己的肩膀撞着,顶着,想要去踢他们的小腿和膝盖,
直把这些人弄得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跳躲。
混乱中,她还直往谢蛋那里瞧去,想要让他为自己做主,叫他们把绳子给自
己解开。
不,不止是自己,还有阿晴。
她还一直朝赵晴那里望去,用被袜子堵住的嘴呜叫着,挣着脖子用眼睛瞄着,
点着脑袋,示意二叔公他们把阿晴身上的绳子解开。
「诶?阿蛳仔,你这是怎么了?」
但谢蛋却好像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反是注意到了谢蛳的不对。
「这……没什么……这嗨婆……」
抬棺人的老四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双腿仍是不自然的做着想要夹紧的动作,
双手就似要去捂住自己的裆处般,脸上都没点血色——不过看他看谢珍珠的眼神,
可就没那么没气力了。那目光神凶的,简直就好像要朝她的下面也来一脚一样。
「行了,行了,这傻妞,还闹呢。」
「大伙儿别看了,都回去吧。」
「怎么样?我就说这女仔肯定是阿珍吧?」
小间外面,那些一路跟过来的村人不仅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他们挤在以前归在阿娣家名下的房子里,将小间外面堵得满满——虽然不能
进去,但至少能从门缝处往里偷窥。
在看到谢珍珠的小脸后,立即就有人在外面喊道。
「诶?真是阿珍啊?这丫头怎么了?真的癫了?」
「谁知道啊?」
「老转媳妇说的是真的?谁和那丫头说话谁就会被迷住?」
「那叫上身,上身。」
「哦,对,上身。」
「嘿,这要是让老实知道了,他那张老脸得往哪儿搁?」
「阿飞他们也是,怎么捆成这样了?这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弄成这样子,以
后怎么见人啊?」
「去,别瞎说,阿珍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肯定有什么不对。」
「能有什么不对?要我说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才对。」
「谁能想到老实家这么一家子老实人,居然生出这么一个败家女?」
「瞎说什么啊?什么败家女?」
「嘿,这帮没事干的。」
小屋里,二叔公听着外面的话,嫌弃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阿珍,你也别闹了。」
然后又转回头来,瞅着还朝谢飞他们做着飞踢动作的女医生。
他眼瞧着谢珍珠那张被汗水湿透的小脸,那就好似浇过水般,湿漉漉的披在
她额前的发丝,怒瞪着的大大眼睛,小嘴里都被塞满东西的鼓鼓的香腮,不甘的
光着一只小脚丫子,朝谢飞他们飞踹的样子——那被绳子勒紧掀开的衬衫下,她
那一对本没多大的奶子,都随着身子的挣动,覆满汗晶的抖着。
还别说,这丫头泼辣的样子,和自己那婆姨还真有点像。
嘿,当然,是自己婆姨年轻的时候。
嗯,也和谢老实他婆姨当年刚嫁到村里时有点像……要说啊,老实他婆姨当
年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水水灵灵的,敢说敢争,就像条小狗鱼小一样,见
谁都要怼一下,也老和自己对着干。
嘿,哪儿像现在这样啊,性子都磨得和老实一样,连点味儿都没有了。
然后想着想着,再一想到她当年的模样,那奶子啊,也和对小苹果一样,摸
起来鼓鼓的,那手感……
小间里,谢蛋望着谢珍珠,嘴角处都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是吧,二叔公,我们都说了,阿珍脾气大的很呢,不捆着不行啊。」
不过谢飞他们几个可就不知这位村里最有头脸的老人之一在想什么了,只是
无奈的继续说道。
「要不把她腿也捆上?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说着说着,抬棺人的老六忽然开口道。
「开什么玩笑?捆腿干嘛?」
「呜呜,呜呜呜呜~~」
「二叔公,小心!」
谢珍珠在他们的大手下挣扎着,听到谢舢说要把自己的腿也捆上,猛地朝他
身上一撞,那劲儿大的,直把这小伙子顶的差点没摔一跟头,就连后面的二叔公
都没躲过,被抬棺人的老六撞了一下。
「哎呦!」
「诶!二叔公?二叔公?」
「怎么了?你没事吧?」
「嘿,里边怎么了?叫的那么厉害?」
「好像是二叔公给阿珍顶了一下,差点没摔着。」
「什么?阿珍这么大胆?连二叔公都敢撞?」
「诶,要破天咧。」
「瞧着吧,肯定有阿珍受的了。」
小间外面,透过门缝往里偷看的村民一阵咋呼叫道。
小间里面,几个人赶紧扶住老人。
「二叔公,你没事吧?」
「二叔公,你可站稳了啊。」
「去,我能站不稳吗?走船的的人脚底下连点根都没有?」
觉得有些丢脸的老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叫道,朝谢舢就是一阵训呵,本来
看谢珍珠被捆成这样,也有点消下的火气,也一下又腾了起来。
「他妈的,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
「阿飞!你是怎么回事?闹成这样?」
「你看看你们弄的,像是对族里人的样子吗?」
「别说阿晴什么都没做,就是真做错了,用得着这么捆吗?」
「不是,二叔公,我们真是……」
他扬着嗓门叫道,让所有人都听着,然后又像训吼一样朝谢舢连踹了好几脚,
直把这大小伙子踢的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又把抬棺人的老大拽到一边,压低声音
说道:「你去,再弄根绳子,把阿珍的腿也捆上。」
「什么?捆腿?」
「对,把腿捆上,顺便再把她的脖子和脚捆在一起。知不知道怎么捆?」
说着说着,他还好像怕后生仔不知怎么弄一样,气鼓鼓的给他做了一阵比划。
谢飞一脸茫然的望着二叔公,又回头望了望珍珠,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蛋见他不答话,又朝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个大的。
「他妈的,听明白没?」
「不是,二叔公,这都是姓谢的,这么捆着就已经有点过了,要是把阿珍腿
也捆上。」
抬棺人的老大觉得难办,不说别的,就单说阿珍这干的活计吧,谁能保证谁
家将来没灾没病的,不需要她看一下?
这要是自己真这么对她,万一将来自己家有点事,还怎么找这女仔?
他心里犹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谢蛋则恶狠狠地瞪着他,一面对他说道,
一面又看了看还在那里挣着,望着自己的女医生。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把阿珍捆成什么样了?她能不急吗?你还知道怕了?」
「阿晴,没事,由你阿公我呢。」
「阿飞你说怎么办吧?」
「行,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
「阿飞啊,我看你真是能个了,知道我这把老骨头将来少不了你们几个送最
后一程。行,我不管了。」
他一面说着,手指着谢珍珠,像似是为她争着,一面又转回头来对抬棺人老
大吼道,说着说着就又一抬胳膊,像是要再给他来个大的,直把这个也是一米八
高的汉子吓得赶紧一缩脖子。
然后,也就没什么然后了,谢蛋只是拿眼一瞪他后,就又吹胡子瞪眼,骂骂
咧咧的让谢鲨把门板给自己挪开,就出了小间。
「行,你行,这事我不管了,回头等老三、老四来了再说吧!」
「不是,二叔公,我……这……」
抬棺人的老大捂着后脑勺,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眼见二叔公根本不理他
就出去了。
「飞哥,这是怎么了?二叔公生什么气啊?」
「就是啊?二叔公这是吃了什么咸带鱼了?」
「不是就给阿珍解开吗?也不是咱们不解,就是她太闹,不然早就解开了。」
「阿珍,你就别闹了,给你解开还不行吗?」
小屋里的众人不明所以,一起聚着问道。几人里,只有那个屠户似乎明白了
什么,反是悠哉悠哉的靠在木板边上,笑眯眯的望着众人,还拿出根烟抽了起来。
「咸带鱼?我看你们才是咸带鱼呢!」
抬棺人的老大没好气的说道,眼看着也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到二
叔公走后,又更加大力的挣叫起来的谢珍珠。
「阿舢,阿钩,你们去找根绳子去。」
「绳子?飞哥,要绳子干嘛?」
抬棺人的老五不明所以的问道,立即就被他一阵回怼。
「干嘛?捆你不行吗?」
谢飞强压着怒火,瞪了这小兄弟一眼,然后又瞧了瞧谢珍珠,那眼神啊,直
把女医生盯的心里都有点发毛。
「呜呜,呜呜呜呜~~」
直让她又是一阵更大力的挣动起来。
「阿飞,怎么回事?」
这下,就连抬棺人的老二都看出不对,小声问道。
「干你老母!我怎么知道?」
抬棺人老大不快的念道,心想这黑锅肯定得自己背了。
干,要不是老四,这丧气事怎么会轮到自己?
「行了,行了,老转,你看着你婆姨。大伙都知道是你婆姨的功劳,是她拦
的阿晴,忘不了,忘不了的。」
「这一个劲儿哭的,我看这不也没什么吗?就站不起来了?」
还有小屋外面,谢老转老伴那好像老鸹叫般难听的哭喊声,还有二叔公的话
声——不知怎么,听着二叔公的那些话,谢飞怎么听着怎么觉得不是在说三婆,
而是在说自己一样。
他面色不善的对老二说道:「二叔公说叫给她腿上再加根绳子。」
「什么?」
谢网以为自己听错了,谢飞则脸色难看的就像便秘一样,拧巴着劲的说道:
「对,就是给她腿上再加根绳子,把她的脚和脖子捆在一起。」
「二叔公疯了?」
抬棺人的老二几乎叫了出来,一声之后又赶紧看了看大伙,才又压低声音问
道:「他老糊涂了?」
「糊涂?这老鳖蛋才没糊涂呢,你没听今天上午的事吗?」
「上午的事?」谢网一脸茫然,随即反应过来,「就为了这?这都是姓谢的,
至于吗?」
「当初阿年发烧的时候,还有二叔公婆……」
「行了,行了,那老鳖蛋你还不清楚?」
「心眼跟个针眼似的,谁要是得罪了他……」
抬棺人老大狠狠说道,只觉得嘴里发干,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来,还分了
老二一根。
「那……」
「干呗,还能怎么样?」
谢飞把烟点着,一口口的嘬着,眼见阿舢和阿钩把绳子拿了回来,把剩下的
一半香烟一掐,也没再说什么别的,就拿着绳子缓缓走到谢珍珠身前,望着这个
眼见自己过来,挣的更加厉害的姑娘。
「阿珍啊,你也别怪我们。你对村里的好,我们都知道。但没办法,谁叫你
这么不听话呢?」
「你现在这样,三叔公和四叔他们公来了也不好说什么。这样,我们先把你
腿捆上,这样等待会儿他们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就得让我们给你解开,
这事也就过去了。」
「你别多想,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你放心,一会儿就好,等回头三叔公他们来了就行了。」
他就好像不是在跟女医生,而是跟对自己说着般,望着盯着自己的谢珍珠。
不对,是看到他手里的绳子后,立即就更加呜叫挣扎起来的女医生,「你们他妈
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阿珍按下去?」
「老四,你来!」
「把阿珍的脚脖子和她脖子捆一起,盘着捆,勒紧了。」他对几个兄弟吼道,
然后又朝谢蛳小声说了几句,还把二叔公跟他说的捆法告诉了他。
「什么?我?」
抬棺人的老四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这个也是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
瞧着悬在挣扎的女医生,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成了令人恐怖的狞笑,就好像在说:
「操,行啊,你刚才踹我那下不是踹得很爽吗?没想到会有这会儿吧?」
就连他裤裆里的那玩意,都好像不在那么疼的。
他接过麻绳,就好像握着根皮带一样,把麻绳在两手间一松一紧的来回一拽——
粗粗麻绳在他手中一下凸起,再又拉平的一变,虽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那一下,
却好像响在了谢珍珠的心中的。
他拿着绳子,走到女医生身前,就要把女医生捆上,却不想就在他们抓住谢
珍珠身子的一刻。
「呜呜呜呜~~」
一下,突如其来的一变,看出他们要做什么的谢珍珠猛地一挣身子。她在几
个男人的大手中猛地挣动,几个男人分别抓着她的手臂,肩膀,胳膊,抓着她露
出在衬衫外的嫩腰。谢舢、谢钩两人更是分别从两侧抱着她的双腿,把她都抱了
起来,但即使如此,都不能将她按下。
「呜呜,呜呜呜呜~~」
年轻的女医生就像条活鱼般,在他们怀中使劲挣着,扭着自己的身子,两只
小脚乱蹬,一只赤着的右脚,还有依旧穿着鞋子的左足,在众人眼前一阵摇晃,
小小扣紧的趾尖,都差点踢到谢舢的下巴。
「干!」
还有她那都能拧出腹肌的嫩嫩纤腰,都随着身子的挣动,吸气,扭紧,本是
不算怎么丰腴的臀部,都随着扭动来回挤动着。
你们,你们放开我!
都让那些人抓不紧她的身子!
因为挣的太厉害的缘故,那只抓着她腰处的大手,都变成了抓在她的胸处——
那粗粗大大,手背上都是青筋的手指,随着她身子的拧挣,都抓不住她的腰的,
一直滑到她的胸处才堪堪抓紧,隔着衬衫,抓着那推挤在一起的布料,粗大的手
指都箍在她的乳肉里面——直将她那裹在全罩杯的乳罩里的雪乳,都好像要被捏
爆般的挤抓着,鼓鼓乳肉在男人大指下的凸鼓,就连乳尖都要从乳罩口处看到的。
但她却不及去管这些,只是用尽全力的不断挣着,扭动自己的腰跨,伸腿踢
着——那劲儿大的,直让这几个平时就是抬上棺材走上好几里路都不用喘口气的
男人都累得浑身冒汗,手都快从她身上滑下来的。
「抓紧,抓紧!」
「我抓呢啊!」
「你他妈抓哪儿呢?」
「抱住屁股,别松手!」
「呜呜,呜呜嗯呜~~」
「你们这帮废物!」
「这阿珍怎么滑的跟个泥鳅似的!」
为了能抓住她,那些人干脆抱紧了她的屁股,抓着她的臀肉用力托着,手都
插进了大腿内里——在那一刹,那种从未有过的异性对自己身子的接触,自己大
腿内侧的肌肤隔着衣裤被男人大手摸到的感觉,都令珍珠的身子一颤,然后就更
加羞愤的挣了起来。
放手,放手!!!
「操!」
「老四!」
还有被她踢过一脚的谢蛳,更是举着胳膊,就要在她脸上也来一下,幸好被
老大叫住,才没有抽下。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恨恨得瞪着女医生,就像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样。
谢珍珠也是被这一下吓了一跳,不过一刹之后,就又恢复过来,亦是鼓着香
腮的回瞪着他。那双平日里充满智慧的双眸中露出的不甘,愤怒,就好似在说:
你们这帮傻X,你们都是傻逼一样似的!
那小小的身子都挣动的更加厉害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飞哥。」
「呸,这嗨婆!」
「老三,你咯吱一下阿珍。」
「什么?」
「咯吱一下阿珍!」
眼见形势不对,谢飞眼珠一转,立即朝谢贝叫道。
抬棺人的老三望着自己老大,又瞧了瞧怀里还在挣扎的女医生,也是死马当
活马医的就朝她腰处挠去。
不仅是他,就连谢舢听着也把手朝她的小脚心处挠了过去。
一下,那根本就没想到的法子,随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腰处的挠动,本来还
全力挣动的女医生突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不,不是泄了劲,她还有劲儿,只
是身子一软,虽然还在挣着,但却拧不紧的!
不,不,停下!
她本是扭紧的娇躯,双腿,都忽然没了重心,没法再那么用力的挣动——那
从小脚心处传来的痒意,右腿的小腿肚都跟着一阵拧紧,想要把小脚从谢舢手中
抽出,却被他死死攥住——那只大手,在此时此刻,竟是这么大的,那么有力,
就如只铁钳般死死攥紧了她的脚踝。
不,不止是脚踝,还有挠着她小脚心处的手指。
不,还有自己的腰处,不止一边,而是两边都在挠的!
哈哈,不,不要!
停,停下!!!
哈哈,哈哈~~
那该死的手指,在自己小脚心处的挠动,自己想收都收不回的,只能使劲拧
紧身子,使劲的挣着,忍不住笑着——真的,她都从未想过,被人挠脚心居然会
这么痒……明明,明明自己挠自己脚心时,从不曾这么痒的。
哈哈,不,不要~~
停,你们住手。
哈哈,哈哈~~
直让她浑身都在挣着,拧紧的,还有谢贝和另一边的一个抬棺人,一起在她
的腰处使劲的挠动,那控制不住的痒肉,让自己都笑得快岔了气的痒意。
她使劲扭着自己的娇躯,笑着,整个身子都在哆嗦着,眼角都流出泪来,被
人抓着的小脚五趾并拢,再又张开的扭动。
因为太痒,挣得实在太厉害的缘故,就连足背上的嫩肉都跟着一起绷紧,颤
颤的,想要使劲挣开,但就是挣不脱的,就像条活鱼般在几个男大人的手中抽动,
鼓鼓酥胸都随着腰腹的绷紧,一阵触目惊心的向上弓起,再又落下,就像条活蛇
般扭转着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都要疯了一样!
哈哈,哈哈~~不行,你们,停,啊啊,快停下,哈哈,哈哈~~
「来,用力!」
几个男人也抓住机会,把她往地上一按,抓着她的双腿就盘着压在身前,谢
蛳拿着绳子,赶紧在她的右脚踝和左脚踝上各绕了一圈,然后又把绳子在她双脚
上来回一捆。
一下,突然的勒紧,当那些大手终于停下,女医生笑的不再那么厉害,可以
喘过一口气后,她才反应过来。
不……你们住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
「阿珍,你别动!」
「呜呜,呜呜呜呜~~」
她已经被他们死死按在地上了!
他们就这么压着她的身子,把那根麻绳在她双脚上来回捆着,就好像打着八
字般,然后又把绳子朝上一拽,朝她细细的颈子上用力一勒。
「呜呜~~」
一刹,被塞住小嘴的女医生的脖子都被紧紧勒弯的。
「按住,按住了啊!」
「我按着呢!」
「按紧了,阿珍劲儿大着呢。」
「你他妈别废话!」
他们使劲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朝前压去,让她的颈子和双腿都几乎贴在一起——
在那一刹,女医生都能清楚瞧清自己被海边红日晒得黑黑的小脚趾头,那一粒粒
长长趾尖,白嫩的趾甲根处有着月牙的小脚趾头是怎么被男人的大手攥紧,从男
人的手掌后面钻出,自己的小脚都快被攥得变形的。
呜呜……
她的鼻尖,浸满汗水的发丝,都快触到自己的踇趾上的。
还有她那露出在衬衫领口外的双肩,圆圆肩峰,都好像块跷跷板般,在男人
大手下奋力交错的扭动着,拧着劲儿的,来回向上挣着,全身都再次绷紧到极限,
就连被捆住的小腿和大腿都是一样,颤紧的大腿处的肌肉,膝盖,就连鼓鼓臀瓣
都在地上来回蹭着,都快把地砖碾碎的。
但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们的大手。
「阿珍,你别使劲了,这就是个样子,回头等三叔公他们来了就给你解开了。」
「就是,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弄出这么大的乱子,要是不再显得厉害点,
这村里人能说的过去吗?大伙能放过你妈?」
「呜呜,嗯呜呜呜呜~~」
「阿珍,阿珍,你就别闹了。」
他们就这么使劲按着她的身子,把她压着,把那根捆在她双脚的麻绳和那根
一开始就捆在她双臂上的粗绳连在一起——随着谢蛳的动作,她那鼓鼓露在乳罩
外的上半球的乳肉,都如成两蓬硕大的车头灯般,自敞开的衬衫领口间露出的鼓
鼓球影,都好像要爆开般的挤迫着。
还有她的腰处,都快好像要断了般的疼着——那一节节脊骨的凸起,都在衬
衫下的后腰处清楚露出的,在一片麦黑色的健美肌肤间,一节一节起伏的形状。
「呜呜,呜呜呜呜~~」
她大腿和小腿处的劲都绷紧到了极限,鼓鼓乳肉都快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但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背上都有自己
咬过的牙印的大手,抓着那团麻绳,在自己颈下来回穿动。
涔涔汗津,转眼就浸透了她本就覆满汗水的娇躯,令她整个身子都如泡过水
般,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几个抓着她的男人也觉得她的身子滑的,都要抓
不住了。
「老四,赶紧的,你没吃饭啊!」
「干!你试试!」
情急之下,其中一人干脆直接跨在了她的肩上,用自己的体重压住了她的颈
子——在那一刻,当女医生反应过来之后才察觉到的自己从未受过的侮辱!!!
「呜呜,呜呜呜呜~~」
那个人,那个人就这么骑在了自己头上。
真的,就是字面意思的骑在自己头上!
直令她羞愤的,都更加用力摇紧自己被绳子套紧的粉颈,把自己最后的气力
都使了出来——但结果却是觉得颈子和脚上的绳子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就连颈
处和脚踝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痛的!
颈后那人就好像是骑在她身上一样,用腿夹紧她的颈子,都把她的螓首都夹
在他的裤裆中间,把她往下压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珍,别挣了,这就好了。」
「就是,这丫头,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呢?」
那男人的裆处,就这么和自己的后脑勺挨在一起的侮辱!自己被一个男人骑
在头上的侮辱!
在那一刻,珍珠似乎都能嗅到那男人裤裆处特有的恶臭!
还有那都可以清楚感到的,什么东西,硬硬的,抵在自己后脑的感觉!!!
都更令她,更令她!!!
自己居然被人,被人!!!
而那人也因为自己的裆处和女医生颈子的挤紧,谢珍珠的后螓对他那团东西
的挤摩,而清楚升出的一些生理反应,自己那团东西都变得支棱起来,被女医生
那有着一头浓密短发的后脑勺摩挲的感觉。
那种感觉,简直就好像是……
干!
就好像是女医生在给他头交一般!
都令他在心里叫出一声,本就黏满细汗的额上都渗出更多汗来,脸也涨红了
的。
「老三,你怎么脸都累红了,这么费劲?」
「废话?你试试!」
那人赶紧找着借口的说道。
「老四,赶紧捆啊,我这快撑不住了。」
「知道,知道!」
还有前面那人,就在谢珍珠被人压着,头都抬不起来的同时,谢蛳也更快速
的在她颈下捆着——而谢珍珠却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自己颈下的绳子被
越捆越紧,越捆越紧。
「呜呜,呜呜呜呜~~」
而自己却完全无法反抗的,被上下夹攻的!!!
如果不是嘴里被塞着东西,她都快气的咬出血来!
直至,直至他们终于捆好,那人也在别人提醒下,从她头上下来的一刻。
「行了,行了,捆好了。」
「行了,别骑着阿珍了,下来吧。」
后颈处,当那人不得不松开双腿,佝偻着身子,生怕被人看到自己下面的反
应,从她头顶迈下的一刻,谢珍珠的身子都是一弯!
不,不是一弯,而是她被绳子捆紧的身子本就是弯的,因为失去那些人力道,
还有挣动,朝一边歪了过去——然后又因为被捆着,没能完全躺在地上,就那么
斜斜的,变为撅着屁股,用自己的肩膀和头顶顶着地面,就这么手脚被捆的斜歪
在那里,真是连点尊严都没有的!
在那一刻,当这位村里学历最高的女医生,也是岛上唯一的女大夫,不知救
了多少村人的姑娘,就好像赵晴一般,也好像口捆紧的气背猪般,变为弯着身子,
斜支在那里的一刻,她的眼泪都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不,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孱弱,输给几个男人而流泪,但就是,就是控制不住
的。
而那些把她捆住的男人,则好像睥睨众生般,傲慢的站在她的身前,指指点
点的说着。
「干,这丫头,怎么这么费劲?」
「怎么?这就不行了?」
「废话!」
几个男人喘着粗气,叉着腰,抹着因为刚才一番还不算太过剧烈的运动而淌
满汗水的脸颊,用手扇着凉风。
他们看着被捆着歪倒在地上的女医生,看着这个村里学历最高,不知救过多
少村人的同村同族的女孩儿,她屈辱的小小鼻尖都快挨到自己小脚尖处的被捆的
姿势。
她那丰满的双峰,鼓鼓露出在胸衣外的麦黑色的酥胸,健美而充满弹性的乳
肉,那一道道挤紧在小腹处的嫩肉,还有因为这种被捆的姿势,那牛仔裤的裤料
都被撑得紧紧的臀瓣,都随着呼吸,一下下微微的起伏着,简直就好像是在诱惑
着他们般。
一时间,那几个人身上都是一股说不出的燥热——黏黏汗滴,浸透着女医生
的发丝,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比她来时一路还多的,将谢珍珠的衣衫都湿透
的,又沿着她的发根,鼻尖,一滴滴的滴了下来,滴在她身侧的地砖上。
那流下的汗水,沿着她长长的睫毛,都淌进了她的眼里,令她的双眸都觉得
刺痛的,都不得不阖上的。
而那些本是和她同村同姓的男人,则在那里笑着,看着,摇着脑袋,喘着粗
气,瞧着这个姑娘继续动着她的身子,想要恢复点尊严的重新坐在地上……只是
在这么捆紧之下,不要说坐直了,就是想像刚才一样双腿盘着坐在那里都不可能
的。
尤其是那个曾被她踹了一脚的谢蛳,更是用脚踩着她的胸乳,还有下巴。
「干,你刚才不是挣的挺厉害吗?」
「当初说让你好好回来你不听?嗯?」
他凶恶得说着,用脚踩着她那鼓鼓挤紧在衬衫布料间的乳房,来回碾着,挤
压着,脏脏鞋底把女医生的乳肉都踩得扁压下去——虽然因为众人的缘故,他不
好直接踩在她的屁股上吧?但还是令谢珍珠……不,实际此时的女医生真是都连
计较这些的气力都没了。
此时的她真的就好像口气背猪般,只能任人凌辱,忍受着,忍受着那个男人
的脚踩在自己乳房上,自己的胸处都被辗压的疼痛,嘴里还被塞了东西的轻呜着。
一缕缕湿润的青丝,就如被打过水般,粘黏在她湿润的鼻尖,还有眼上,随
着她小小鼻芯中喘出的热息,微微的拂动着。
她使劲的想要把那发丝吹开,想要去怒瞪,去骂那个谢蛳,但就连这点都不
行的。
只能就这么歪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个男人的脚踩在自己的乳房上,
愤怒的,战粟的,挣动的,而那个男人,那只肮脏的鞋子,那鞋子的鞋尖,居然
还朝自己的脸上移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呜~~」
在那一刻,她都快控制不住,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东西,都恨不得把那鞋子
咬烂,把他的脚上咬下一块肉来。
「老四!」
还好,就在谢蛳的脚要踩在女医生脸上的一刻,谢飞再次喝止了自己这个小
老弟。
但即使如此,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还是继续恶狠狠地瞪着这个踹得自己裆处
现在还火烧火燎的疼的姑娘。
他瞪着谢珍珠那张被发丝遮住了大半的小脸,她那尖尖有着清楚下颌线条的
鼓鼓侧颜。
如果不是同一个村,一个姓的话,他都想像收拾那个烂货一样,让她知道知
道什么才是男人!
但最终,他还是只能恨恨的把脚收了回去。
毕竟,她和他们还是同村同姓的。
而对自己这边,自己这边……
旁边处,赵晴忍止着身下的折磨,泪眼婆娑的望着被他们羞辱,捆紧的姑娘,
看着他们将她缓缓扶起,扳直身子,不管舒不舒服,至少是重新坐在了那里——
只是,对谢珍珠来说,此时此刻,这个也是被捆紧着身子,都直不起腰来的姑娘,
她心中的羞耻,真是即便被他们重新扶好坐在那里,依然愤怒满满的。
但不管她再怎么愤怒,都改变不了的被捆紧的娇躯,双臂被紧紧捆在身子后
面,上身前倾,自己的鼻尖都快和自己的脚尖触到一起的羞耻一幕!
黏黏汗滴,似是比刚才还要厉害的,淌满了她被羞辱还有愤怒而涨得彤红,
又在转眼间因为被勒紧而变得苍白,在两种颜色间不断变幻的脸颊上,因为愤怒
和塞着东西而鼓鼓的香腮,她的鼻尖,发丝,从她的脸上,额上,就连她那长长
的睫毛上都涏着一滴一滴的汗珠,从她阖紧的双眸上淌过,向下流去的,既如她
不管怎么阖紧双眸,都阻挡不住那汗水吃进眼中的沙疼,又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呼呼……呜呜……呼呜呜呼~~」
「行了,行了,四哥,别生气了,回头不行你找嫂子泄泄火?」
「就是,嫂子那身子多结实啊,咱们阿珍可禁不住你。」
「去,你们他妈的找死啊!」
「老四,老四。」
「嘿,这阿珍,真他妈费劲!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比前年三太公那身子骨
还沉。」
「就是啊,三太公那身子骨,走的时候怎么也得二百多斤吧?再加上他们家
给他准备的那套。」
「你当呢,那是死的,这可是活的。」
「操!」
「你说说,阿珍,这都是姓谢的,你较什么劲啊?」
「说起活的,这儿还有一个呢。」
他们在一边旁若无人的说道,聊着风凉话,而当他们不再只说谢珍珠,而是
把目光又移向自己这里的一刻——在那一刻,当听到他们的话声后,已经被绳子
勒的连头都抬不起来的女医生,她那纤弱的粉背,被紧紧捆在身后的双臂,身子,
都是又一阵挣动,就连本来都弱下的呜声,都又恢复了几分。
她想要帮阿晴,为她说话,让他们不要为难她。但此时此刻,除了这无力的
挣动,她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几个男人重又将目光转回到美女舞蹈老师身上,盯着赵晴那已经近乎赤裸的
娇躯,她那大大鼓鼓的奶子,白白的大屁股,都不用人说什么,赵晴就感到那些
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羞辱,又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了。
她再次痛苦的阖紧了双眸,知道这一刻,即便是珍珠也救不了自己了。绝望
的,等待着那即将再次发生的一切。
「㓥猪鲨,㓥猪鲨,快把门挪开。」
「㓥猪鲨,㓥猪鲨。」
却就在这时,就在那扇破烂门板外面,忽然又一阵让人把门板挪开的声音传
了进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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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qwer___12 于 2025-4-30 02:19(GMT+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