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招
版主留言酒老倌(2011-4-13 08:05): 格式不标准 | |
小说类型:成人
文件格式:TXT
文件大小:444KB
第十八章 只好再度开苞啦
陶彦挟着常梅芳显不得惊世骇俗,使出轻功身法加足马力疾朝昆明城中的威远镖局驰去。
当他驰入昆明城之时,天色已经入暮,行人如织,只好缓下身子,同时朝臂弯中的常梅芳瞧去。
只见她的双眼尽赤,不但鼻息咻咻,而且通体已经湿透,那阵阵少女的幽香,由她那炽热的体温中不停的渗入陶彦的鼻中。
陶彦只觉全身一臊,“帐蓬”倏地搭起。
他一见路人皆好奇的打量着自己,面上一红,立即匆匆的折入小巷。
他连绕三条小巷之后,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彦儿!”回头一见铁拐姥姥从一扇木门探出头来,他不由一喜!
铁拐姥姥疾掠到他的身边,低声问道:“彦儿,宫主怎么啦?”
“唉!说来话长,她着了林琪煌的道儿啦!”
“哎呀!她莫非中了”参禅丸“?”
“不错!该怎么办?”
铁拐姥姥却欣喜的道:“真是天公作美,快去救她吧!”
陶彦俊颜一红,道:“姥姥,事后宫主不会怪我吧!”
“呵呵!她感激都来不及哩!快点去吧!”
陶彦点点头,立即匆匆的掠去。
铁拐姥姥乐得呵呵连笑,双眼更是眯成一线。
陶彦匆匆的掠到威远镖局的门口,立见站在大门口的两名大汉拱手行礼,他道句:“你们好!”立即掠入院中。
他尚未抵达大厅,苟全安,依震,池光辉及阎王愁已经迎了出来,他立即红着脸道:“我已经见过林琪煌了!”
阎王愁忙问道:“怎么冒出一位林琪煌啦!”
陶彦瞄了常梅芳一眼,道:“林琪煌就是林琪煌之胞弟,亦就是欢乐教教主,小心提防些,我先去救人吧!”
说完,立即匆匆的回房。
阎王愁四人怔了片刻之后,立即吩咐下人加强戒备。
陶彦回到房中,一见苟玉纺并不在房中,他心中一宽,先将常梅芳放在床上,立即将门窗上锁。
他走到榻前一见常梅芳紧盯着自己,立即替她宽衣解带。
他曾见过她的半裸身子,此时将她剥光之后,只见她的胴体不但雪白如脂,而且甚为健美!
他的全身热血立即一阵沸腾。
他匆匆的解除自己的装备之后,拍开她的麻穴,立即躺在她的身边。
他尚未躺妥,常梅芳已经扑了上来,只见她紧紧的搂着陶彦,下身一阵乱挺,情急的要“强迫中奖”。
陶彦被她胡冲乱顶,搞得“那话儿”疼痛不已,不得已之下,只好按着她的圆臀,同时对准了目标。
他刚松手,她已经涌往直前的闯入禁区了。
她那桃源洞内虽然已经春潮汹涌,可是毕竟“蓬门未曾缘客扫”,加上她那桃源洞内的构造有异,一时不易通行。
他刚一皱剑眉,常梅芳已经悍然闯了进去。
为了避免“火车出轨”,陶彦只好搂着她的纤腰助她挺动,他立即发现股股鲜血自桃源洞中汩汩流出。
他心知她果然仍是“原装货”不由爱怜的忖道:“想不到她居然会守身如玉二十余年,我该好好的爱她才对!”
他立即仔细的打量着她那健美,成熟的胴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陶彦正以自己的衣衫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之际,突听三下敲门声音及阎王愁唤道:“彦儿!”
“爷爷,有事吗?”
“林琪煌派人来传话,他要你在明日卯时,独自带着林嘉丽到罗汉山去换回林琪琛哩!”
“好呀!”
“不!罗汉山峭壁千仍,最富云气,而且色象虚幻,他们若布下阵式及暗器,你一定会吃亏的!”
“这……爷爷,你的意思呢?”
“不理他,叫他派人带着林琪琛到此地换人!”
“好点子!不过,林老真的在他们的手中吗?”
“来人带了一个烟斗,依庄主已认出它是林琪琛的随身之物。”
“原来如此,怪不得咱们派去之人至今未返,爷爷,就这么办?”
“呵呵!好!我这就去回覆他,对了,铁拐姥姥也来到此地,瞧她那欣喜的模样,彦儿,爷爷先向你恭喜啦!”
“这……依庄主有没有异议呢?”
“呵呵!你能够娶威震武林的广寒宫宫主为妻,他们依家庄敢有异议吗?他已经派人回去报喜啦!”
“爷爷,谢啦!”
“呵呵!我在房门外留瓶药,记住!别伤了她哟!”
“遵命!”
“呵呵!我走啦!”
陶彦心中一宽,一见常梅芳仍然神勇的挺动着,他在暗赞她的内力精湛之余,双掌情不自禁的攀上“玉女峑”。
细柔的触感,令他神驰心摇!
他逐渐的兴奋起来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一见她已经由“高速公路”走下“交流道”,而且似乎“油料不足”的开始颤动,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
他立即取回主动全力冲刺着。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陶彦紧搂着她在享受她那呻吟及哆嗦之际,突听她“啊!”了一声,突然张口咬住他的右肩。
他疼得“哎唷!”一叫,正欲推开她,突觉“桃源洞内”一阵蠕动,他在猝遭“突袭”之下,“仓库大门”倏然开放了。
仓库里面的“货品”立即争先恐后的“大逃亡”。
陶彦乍遇这种情况,立即怔住了!
突见常梅芳一阵哆嗦之后,口一张,立即躺在枕上悠悠的入睡。
陶彦只觉“桃源洞内”忽紧忽松好一阵子之后,方始松弛,他的“仓库大门”也适时自动关闭了。
哇操!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儿呢?
陶彦轻轻的撑起身子,悄悄的在“桃源禁区”瞧了一阵子,只见它除了有一片血迹及秽物,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如果要严格评论的话,她的那片“森林”比较“茂盛”些而已。
他悄悄的打开房门,果然看见一个小瓶摆在地上的一张纸上,他拿起药瓶,立即看见纸上写着“内服外敷”。
他走到榻前,打开瓶盖,一闻到那清香的药味,心知必非俗品,倒出一瞧,立即看见两粒花生米大的药丸。
他将一粒药丸渡入她的体中之后,先将另外那粒药丸揑碎,然后伸出颤抖的食指轻轻的替地下身之裂伤拭药。
弄妥之后,他如释重负的躺在她的身边。
这一夜,他睡得又香又甜!
※※※※※※翌日黎明时分,熟睡中的陶彦突然听见一阵轻细的敲门声音及阎王愁低声唤道:“彦儿,你醒醒!”
陶彦应了一声,双眼刚睁,常梅芳亦被惊醒。
她一见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他的身边,双颊一红,慌忙闭上双眼,身子亦迅速的往外挪了一挪。
陶彦微微一笑,替她盖上被子,边穿衣边问道:“爷爷出了什么事?”
“陶彦,林琪煌派人送来林琪琛的右臂。”
“啊!好狈的家伙,他想怎么样?”
“他说你若未在黄昏之前赶去罗汉山,明早又会送来一条右腿。”
“好可恶的家伙,爷爷,咱们也把那贱人的右臂卸下吧!”
“不!咱们别学那种小人手段!”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咱们不能让他们取得主动,咱们约他到别处换人吧!”
“好!地点由你们决定,不过,先把那个传话的家伙带到那贱人的房外,我要他瞧瞧我如何招待她。”
“这……”
“爷爷,咱们不能太软弱,对不对?”
“对,可是……”
“爷—爷,就这么说定啦!”
说完,他已经打开房门朝后院行去。
阎王愁一见他的双眼煞光四射,心知他必然怒气填膺,多劝亦无益,立即默默的朝前厅行去。
陶彦走到那间小房,一见苟玉纺居然和林嘉丽在用膳,他不由怔道:“纺妹,你怎么会在此地呢?”
苟玉纺低声道:“我……我……”
“纺妹,请你先回避一下!”
“彦……彦哥……你……你……”
“纺妹,你去问问爹,自然知道什么事!”
苟玉纺瞧了林嘉丽一眼,立即默默的离去。
林嘉丽默默的站起身子,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陶彦冷冷的道:“贱人!你可知道你尚有一位伯父?”
林嘉丽轻轻摇摇头,继续脱去衣衫。
“贱人,我在昨日才知道你那位双手沾满血腥的父亲居然会与本帮上任帮主是亲生兄弟,我……我好恨……”
林嘉丽身子一震,轻轻的脱去肚兜,立即上了榻。
就在这时,陶彦已听见一阵步声,他立即走到榻沿,沉声道:“贱人,你如果不想丢人现眼,就用被子遮身吧!”
林嘉丽扯被覆身之后,立即闭上双眼。
一盘轻咳过后,阎王愁已挟着靳龙走到房门外。
陶彦立即沉声道:“爷爷,请坐!”
阎王愁将靳龙朝地上一掷,道:“彦儿,我先去护住那条断臂,看能否再接回林琪琛的身上?”
说完,立即关上房门而去。
陶彦盯住靳龙,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靳龙。”
“妈的!金龙,粪龙啦!我问你,你那位王八蛋教主真的削断林老的右臂,令你拿来此地现宝吗?”
“不错!你如果再不准时赴约,明早还可以见到他的右腿。”
陶彦暍声:“妈的!”立即站起身子。
只见他将右脚踏在靳龙的右肩,真力暗透沉声道:“粪龙,在你回去覆命之前,你也留下一臂吧!”
说完,用力的一踢,右手一扯,靳龙的右臂立即“离家出走”了。
靳龙闷哼一声,喝道:“小子,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太小人啦!”
陶彦将足尖在断臂之处,一阵旋磨,同时阴声道:“粪龙,本帮主是在”收门票“,听懂吗?收门票!”
说完,将断臂朝他的左肩胛一按!
“扑!”一声,断臂赫然已被按入靳龙的右肩。
只听他一阵惨叫之后,立即昏去。
陶彦冷哼一声,边脱去长衫边道:“贱人!你那位王八蛋父亲居然伤了你的伯父,你该替他赎罪,懂吗?”
林嘉丽双目紧闭,神色一片木然!
陶彦掀开被子,贴上她的身子,炮口一轰,硬闯入“禁区”,疼得林嘉丽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
陶彦一面疯狂的挺动一面沉声道:“贱人,你如果敢自尽的话,我一定将你的尸体钉在昆明城供人欣赏。”
林嘉丽木然无语,泪水却又簌簌直流。
陶彦挟着怒气,不停的冲刺着。
林嘉丽咬紧牙根承受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就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哆嗦之际,陶彦倏然停下身子,右掌朝靳龙一挥。
远在五尺外的靳龙只觉右臂伤口一阵剧疼,叫声:“哎唷!”立即醒了过来。
“粪龙,睁开你那对粪眼瞧瞧她是谁吧?”
说完,抓起林嘉丽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啊……公主……是你……”
林嘉丽的泪水再度流下来了!
“妈的!公主?呸!粪龙,你听听她如何叫吧!”
说完,立即再度冲刺起来。
右掌一移,立即卸下她的下颚。
靳龙怒火中烧,喝道:“小子,你如果有种,就来赴约吧!”
“妈的!我在这儿多爽?我干嘛要去赴约呢?你回去告诉林琪煌,他如果敢再动林老的一根毛发,我就把她活活的操死!”
“你……你……”
“妈的!你生气了吧?你火大了吧?妈的!我回想一下,你自己造了多少的孽,林琪煌做了多少令人发指之事?”
愤怒之中,他厮杀更剧了!
林嘉丽哆嗦更剧了!
她的下颚被卸,无法出声,可是喉中那急促的异响更添一股销魂之意,可见,她已经在“交货”了!
靳龙厉吼道:“住手!你……你想怎么样?”
陶彦一见林嘉丽的脸色已成苍白,立即跃下榻,沉声道:“粪龙,你相信我有能耐可以把她操死了吧!”
“你……你……”
陶彦边着衣边阴声道:“粪龙,你回去告诉林琪煌叫他等着瞧瞧,究竟是他狠?还是我狠?”
“他如果不在三日之内把林老送来此地,我就把她操死,然后钉在昆明城墙上,另外奉送几个字”欢乐教教主林琪煌之女“。”
说完,一脚踢开她的穴道。
靳龙爬起身子,喝道:“小子,你会死得很惨!”
说完,立即踉跄走了出去。
陶彦冷哼一声,就欲离去。
突见苟玉纺匆匆的走到房门外,“咚!”的一声,立即跪在陶彦的面前,吓得他急忙扶起她问道:“纺妹,你这是干嘛!”
苟玉纺双眼含泪,颤声道:“彦……哥……求你饶了她吧!”
“她?你是指林嘉丽吗?”
“是的!”
“这……为什么?”
“彦哥,我被送入万瘴谷之后,阴政育那老魔原本就要糟蹋我的身子,可是,却被她阻止了。”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一定另有阴谋!”
“不!她一直很照顾我!”
“照顾你,那你为何险些与大哥发生乱伦之事呢?”
“这……她也是父命难违呀!”
“纺妹!你太单纯,太容易受骗了,你可知道她使用”轰天丸“毁了咱们近百名高手吗?她的心有多狠吗?”
“她……她知道错了!她愿意赔偿!”
“哼!凭她一人怎么赔偿?”
“欢乐教的宝藏全归她保管,她愿意以那些藏宝来赔偿那些人命,也愿向那些人之遗族致歉。”
“这……”
陶彦闻言,立即想起常梅芳所提过的“慈善基金”,心中一动之下,立即态度一软,顿时陷入沉思!
苟玉纺立即以企盼的眼神瞧着他。
“不行!林琪煌必然也知道藏宝之处。”
“彦哥,藏宝之处另有机关埋伏及重重大锁,只有她能通行!”
“真有此事?”
“不错!小妹愿意以身作保。”
“这……等救回林老再说吧!”
“彦哥,她是诚心悔过,请你成全地吧!”
“我会考虑的,我走啦!”
※※※※※※陶彦离开那间小房之后,迳自赶回房。打算向常梅芳献些殷勤及温柔,那知却见人去屋空,他不由嗒然若失。
他一见屋中摆着一大盆的温水及沐浴用品,心知必是苟玉纺吩咐下人所准备的,心中一甜,立即开始沐浴。
沐浴之中,他一见到榻上之被褥枕头皆已更新,迅即想起昨夜的销魂情景,心儿随之一阵荡漾。
他痴了好一阵子之后,突听阎王愁敲门道:“彦儿,呷饭啦!”
“喔!马上来!谢啦!”
“呵呵!彦儿,你可真会整人,你可知道那家伙的右臂插在左肩前面,是一副什么德性,走起路来有多蹩扭吗?呵呵!”
陶彦边擦身穿衣边应道:“对付这些坏胚子,只有狠之一字,若非尚要他回去传信,我一定会把他侍候得更爽的!”
“呵呵!彦儿,你这人真邪门,既是女娃儿梦中的白马王子,又是坏人心目中的恐怖对象,爷爷真服了你啦!”
“爷爷,拜托你别把我说成”花心大少“啦!你也知道嘛!我每一次都是被”抓公差“”强迫中奖“的嘛!”
“呵呵!不错,不错!说来,你真的要好好的感谢欢乐教,若非他们”作媒“,你怎么能娶得这些文武全才的美女呢?”
“对呀!若非他们帮忙,我怎么会有一个令阎王也发愁的爷爷呢?”
说完,已经打开房门。
阎王愁听得呵呵连笑,他一见到陶彦换上一身蓝绸衫,倍显俊逸潇洒,不由叫道:“彦儿,你要迷倒昆明城的姑娘呀?”
“爷爷,你少糗我啦!常宫主走多久啦?”
“大约有半个时辰啦!她约你中午至昆明酒楼午宴哩!彦儿,你实在有一套,居然能把这座冰山给溶化啦!”
“咳!咳!爷爷,你少糗我啦!”
“彦儿,这个女人乃是爷爷见过最能干之人,只要你好好的待她,爷爷担保不出三年,神旗帮必可跃为天下第一大帮派。”
说完,朝胸脯连拍三下。
陶彦听得双目神光进射,激动的道:“真的吗?”
“如假包换,到啦!咱们先用膳吧!”
陶彦入厅之后,一见苟全英,依震及池光辉已经起身相迎,他急忙拱手道:“有劳爹,叔叔及大哥久候,请坐!”
众人入座之后,立即开始用膳,陶彦在心事逐一了结,心情愉快之下,胃口大开,因此,不客气的加菜。
事实上,他昨天下午打了一架,昨晚又加“夜班”,方才又赶“早班”,体力滑耗甚钜,的确应该补充一些“卡路里”。
阎王愁四人陪着他用完膳之后,五人刚往太师椅一坐,二位睥女已经送来水菓,香茗及开始收拾餐具。
阎王愁等她们离去之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彦儿,谈谈林琪煌吧!”
陶彦颔颔首,立即将常梅芳受伤及昨日在昆明湖中所发生之事说了一遍,然后沉声道:“我真搞不懂林老为何会替其弟顶罪?”
阎王愁长吁一口气道:“手足之倩,难以分舍呀!”
“可是,林琪煌反而伤他呀!”
“林琪煌已被利欲薰心,什么狠事也干得出来啦!”
“哼!这回交换人质,非将林琪煌千刀万割不可!”
“这家伙精得成狐,咱们必须好好的策划一下,对了,你方才说,昨日你在上岸之际及上岸后曾听过少女的警告声音,她会是谁呢?”
“这……我差点忘了此事,待我好好的想一想!”
说完,立即低头不语。
片刻之后,突见他拍腿暍道:“周玲!天呀!一定是她!”
阎王愁疑惑的道:“她不是已经死於万瘴谷了吗?我曾经到现场瞧过,根本没有发现一位活口哩!”
“可是,那声音似她的嗓音哩!”
突听池光辉问道:“颜老,你有没有发现那两只赤猴呢?”
“没有!我特地找了一大圈,毫无所见!”
池光辉沉声道:“颜老,周姑娘会不会在引爆之前,穿上头袍,又以两只赤猴护身御毒,因此,逃过了那一劫呢?”
陶彦欣喜的道:“有理,有理,她不该死呀!”
闾王愁点头道:“自她入谷之后,距离爆炸时间甚遥,她若详加思考,应该可以逃过一劫,但愿她能够如愿!”
就在这时,突见一位大汉走到厅口,喝道:“禀局主,一位小叫化送来一封信,指明要交给陶帮主的!”
苟全英颔颔首,道:“送给陶帮主吧!”
“是!”
陶彦正欲伸手接信,突见阎王愁先行接住信,道句:“小心有毒!”立即谨慎的检视着那封信。
片刻之后,方始安心的交给陶彦。
陶彦打开信封,抽出一张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彦哥:小妹侥幸藉助那两只赤猴逃过一劫,这阵子为了追蹑教主的行踪,一直没有与你联系,劳你担心,实属不该。
教主已在罗汉山布下毒阵,你千万别去赴约,只要你掌握住林嘉丽,教主为了藏宝,一定会接受你的条件。
为了彻底掌握教主的行踪,进而搏杀他,小妹一时无法与你见面,万般情意化为一句“珍重”敬祝时祺知名不具“
“爷爷,爹,叔叔,大哥,周玲没有死哩!你们瞧!”
说完,将信交给阎王愁之后,立即兴奋的跑向后院。
他要将这件喜讯告诉苟玉纺,可是当他回房找不到她,走到那间小房十余丈外,立即听见一阵哭泣声音。
他立即止步凝神默听。
只听苟玉纺道:“丽姐,你别悲观,彦哥面冷心热,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林嘉丽泣道:“纺姐,谢谢你,我自知双手沾满血腥,我不敢奢求他的谅解,不过,我一定会让他相信纺姐并不是在偏袒我!”
“丽姐,你可别做傻事!”
“纺姐,你放心,我若想自尽,如今尸骨已寒了。”
苟玉纺悲呼一声:“丽姐!”立即放声大哭!
陶彦听得剑眉一皱,立即默默的回厅。
※※※※※※晌午时分,陶彦衣鲜人净的走入昆明酒楼,一名小二立即哈腰作揖道:“公子,请问你是不是姓陶?”
“不错!”
“太好啦!公子,请随小的来!”
说完,立即欣喜的朝后院行去。
陶彦心知他必是受常梅芳之吩咐,因此,面带微笑的跟了过去,可是,等到房门一开,他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小二更是瞪目张口,说不出话来。
原来,房中悄立着已经恢复女儿身的常梅芳,只听她羞赧的道:“公子,请坐,小二,快去把酒菜送来!”
陶彦入房之后,问道:“姥姥呢?”
“她出去探探消息了,请坐呀!”
“是!谢谢!”
“瞧你—身为一帮之主,还如此的客气,真是……”
说至此,娇颜倏红,立即低头不语。
陶彦乍见她这份娇羞的模样及活泼的语气,心中一荡,立即柔声问道:“芳姐,你的身。子是否已经复原。”
说完,立即取出一个小瓶。
常梅芳身子一震,双颊火红,蚊声道:“差不多了!谢谢!”
“芳姐,你把这瓶药收下吧!我另外告诉你两件喜事!”
常梅芳蚊声道过谢,立即将小瓶放在掌中。
“芳姐,欢乐教之藏宝乃是由林嘉丽所掌管,钥匙全在她的掌中,即使林琪煌也无法入内取宝。”
“啊!太好啦!看来他会屈就你的!”
“不错!我已限定他在三日之内必须把林老送来换人。”
说至此,他突然住口不语。
常梅芳凝听片刻,方始听见步声,不由低声道:“彦……彦弟,你的功力果然不凡,愚姐自愧不如!”
“芳姐,你太客气啦!咱们待会儿再聊吧!”
两人立即含笑默默的晶茗。
半晌之后,果见那小二提着一个食盒及托着三斤酒走了进来。
常梅芳等他摆妥酒菜之后,含笑脆声道:“你下去吧!别让人来此打扰!”说完,将一块碎银抛到他的身前。
小二接住碎银,道过谢之后,欣喜的迅即离去。
“彦弟,咱们边用膳边聊吧!”
陶彦颔颔首,遍尝每道菜肴之后,含笑道:“芳姐,你真有眼光,你所点的这些菜肴,真是色香味俱全哩!”
“彦弟,你夸奖了,听姥姥说,你有一手精湛的手艺,那一天能有此口福尝尝你亲手调炊的奇珍佳肴呢?”
“哈哈,芳姐,你如果不怕倒胃口的话,小弟倒愿献丑!”
“欢迎之至,彦弟,另外一件好消息呢?”
“芳姐,玲妹她没死哩!”
“玲妹,你是指周玲吗?”
“是呀!她靠着那两只赤猴居然逃过万瘴谷一劫哩!”
“真是上天有限,居然奇迹般的使她这位奇女逃过一劫,乾杯!”
“对!乾杯!庆祝一下!”
“彦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再敬你一杯!”
“不敢当,芳姐,我敬你一杯!”
陶彦喝完第二杯之后,又替她及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芳姐,小弟以这杯酒向你求亲,好吗?”
常梅芳羞赧的点点头,立即一饮而尽。
“芳姐,谢谢你!”
说完,立即乾了那杯酒。
“彦弟,为了彻底歼灭林琪煌,我有一个好主意。”
“芳姐,请说!”
“彦弟,你找个身材与我相似之人和姥姥同进出,我隐在暗处盯住林琪煌,伺机搏杀他,如何?”
“这……好点子,可是,你的身子……”
常梅芳红着脸道:“彦弟,你别把我瞧得太文弱了,我只要再服用一次颜老的灵药及休息半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那你现在就服药吧!”
“这……别……别急嘛!”
那份娇羞令陶彦瞧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柔荑道:“芳姐,你好美喔!简直是天仙下凡哩!”
常梅芳娇颜抹霞,羞不可抑。
陶彦轻轻的搂入她的纤腰,头一偏,轻轻的在她的樱唇吸吮一下,立见常梅芳轻嗯一声,身子已贴了上去。
陶彦心中一喜,立即贪婪的吸吮起来。
常梅芳伸臂搂着他的虎背,热情的吸吮着。
足足的过了奸一阵子,常梅芳才轻轻的推开陶彦。
陶彦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芳姐,事了之后,小弟陪你走趟大漠,先在娘墓前祭拜一番,再好好的……”
说完,重又吸吮着她的樱唇。
常梅芳激动的搂着他,双唇亦不停的吸吮着。
※※※※※※入夜时分,陶彦正与阎王愁四人在厅中用膳之际,突见在门口守卫之人带了一名大汉走到厅口,五人立即停箸不语。
“禀局主,此人来传话!”
苟全英沉声道:“敢问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黑衣大汉平静的道:“林仲虎,敝教教主请陶帮主於明晨卯时赴昆明湖畔,昨日相遇之处换人。”
陶彦哈哈一笑,道:“没问题,在下只身赴约。”
“既然如此,在下这就告辞!”
“请!”
林仲虎离去之后,陶彦含笑道:“藏宝真迷人,林琪煌软化啦!”
依震接道:“彦弟,咱们就照原计划进行吧!”
“好吧!不过,可要委屈大哥御车了!”
“哈哈!只要临够除去林琪煌这个魔头,小兄愿作任何的牺牲,何况只是驾车出去兜风而已呢?”
众人立即哈哈大笑。
池光辉含笑道:“你们聊聊吧!我尚需通知潜在各处之人员届时兜网捕鱼哩!”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叔叔,烦你也走赵昆明酒楼。”
“哈哈!你放心,我会先通知她们的!”
说完,立即回房去易容。
陶彦陪他们三人用完膳之后二址即回房。
他一见房内无人,心知苟玉纺必然又在小房中,他立即走了过去。
他刚走到房门口,立即听见苟玉纺问道:“彦哥,是你吗?”
“正是,纺妹,你告诉她,明晨卯时一到,她就自由了!”
“啊!这么快,在什么地方换人呢?”
“昆明湖畔!”
倏听林嘉丽道:“帮主,你可否等一个时辰以后,再来此地。”
陶彦自从擒住她之后,从未听她这种语气,微怔一下,道句:“好!”立即转身默默的回房休息。
※※※※※※一个时辰之后,陶彦走入小房中,一见苟玉纺坐在椅上,林嘉丽以披覆身躺在榻上,他不由一怔!
却听苟玉纺道:“彦哥,丽姐请你再……陪她一次!”
陶彦乍遇这种奇事,不由一怔!
苟玉纺站起身子低声道:“彦哥,我已擅自解开她的穴道恢复她的功力,她若有何异举,我愿以身作保!”
“这……纺妹,你究竟在做什么事?”
“我只是成全她的心愿而已!”
“心愿?怎么回事?”
苟玉纺双目一红,摇摇头之后,立即匆匆的离去。
陶彦心知有异,可是又不便追问她,立即走到榻前沉声道:“贱人,你最好别要花样,否则,你会很惨的。”
林嘉丽乍听那声贱人,神色一惨,立即掀去被褥站了起来。
陶彦一见她全身赤裸,榻上又无异状,立即沉声道:“贱人,你可真不怕死,居然敢主动来找我。”
林嘉丽重又躺回榻上,摆妥姿势之后,平静的道:“死有何可惧,不过,为了换回伯父,请你替我留口气。”
陶彦闻言,内心一颤,立即默默的宽衣解带。
“好!我今夜就待你客气些!”
说完,轻柔的贴住她的胴体,双唇吸吮她的樱唇,左手也不停的“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了。
林嘉丽热烈的反应着,身子也不停的扭动着。
当春潮泛滥成灾之后,陶彦方始进行疏洪工作。
只见他将自己所会的花招依序使出,威风八面,杀气腾腾!
林嘉丽一反平常的木头人方式,不停的扭动迎合,口中更是轻哼细语,诉说一些只有她自己听得懂之话。
当她开始哆嗦及呻吟之时,陶彦突见苟玉纺自动走入房中,而且开始羞赧的宽衣解带,他不由一怔!
苟玉纺剥光衣物之后,自动的躺在一旁,道:“彦哥,你就饶了她吧!小妹一定会让您尽兴的!”
“这……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感激丽姐曾救了我而已!”
陶彦冷哼一声,立即下榻。
苟玉纺搂着他,求道:“彦哥,别这样子,求求你!”
说完,将他搂上榻。
“这……纺妹,你在干嘛!多蹩扭呀!”
苟玉纺一边扭动下身寻找目标,一边道歉不已!
陶彦摇摇头苦笑一声,立即冲入禁区。
林嘉丽以被覆身,转身面壁不语。
陶彦乍遇这种蹩扭的情景,兴趣索然,好似机器人般不停的挺动着,双眼乾脆也闭了起来。
苟玉纺却认真打拚,全力逢迎着。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苟玉纺已经不支的呻吟不已了,而陶彦却仍然杀气腾腾,毫无一丝败象。
他一直将苟玉纺杀得瘫软无力之后,方始起身着衣。
他一离去,苟玉纺那对美目立即簌簌掉泪不已!
※※※※※※寅卯之交,依震乔扮成为一名车夫,驾着一辆高蓬马车来到昆明湖畔,立即被两名大汉截住。
陶彦掀开车帘沉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右侧那人冷冰冰的道:“双方言明,只准你一人来此,我要查看马车上面是否另外藏有他人?”
陶彦未待对方把话说完,双掌一挥,然后喝道:“放肆!”
“轰!”一声,对方欲闪不及,硬生生的劈毙在地。
“刷……”声中,立即有十余名黑衣人从远处射来。
陶彦不屑的冷哼一声,双掌朝车顶一挥,“轰!”一声,车柱及帆蓬应声飞向半空中,然后坠向远处。
陶彦指着盘坐在车厢中的林嘉丽喝道:“本帮主依约只身来此,方才那人冒犯本帮主,理应万死,谁若不服,上来吧!”
那批黑衣人刹住身子,互脱一眼之后,立即退到道路两侧。
陶彦冷哼一声,道:“走吧!”
依震皮鞭一挥,马车继续朝前行去。
那十余人立即默默的跟随在车后。
马车前行盏茶时间之后,突听一阵“嘿嘿……”阴笑,陶彦冷哼一声,立即挟起林嘉丽然后仰天长啸一声。
这声长啸乃是下达攻击令,隐在数里外的高手立即悄悄的移动身子,准备澜截搏杀落网之鱼。
突听一声厉暍:“住口!”一位黑衣蒙面人已经自林中射出。
黑衣蒙面人刚站定身子,立即有十余名大汉跃落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人右璧所挟之人赫然是一位清癯老者。
陶彦沉声道句:“请掉转马车!”立即跃落在黑衣蒙面人身前五丈外。
在马车后面的十余名黑衣人立即抄截住陶彦的退路。
陶彦紧盯着黑衣蒙面人,沉声道:“你就是林琪煌吗?”
黑衣蒙面人阴声道句:“不错!”立即卸下黑巾。
陶彦一见他的轮廓与林琪琛相似,由於保养有道,居然此林琪琛至少年轻十岁,他不由一怔!
“嘿嘿!小子,该换人了吧!”
“不!我必须确定对方的身份!”
“嘿嘿!他姓林,名叫琪琛,乃是我的孪生大哥,他仗恃着此我早生半刻,就时时训我,处处骂我,活该有此报应!”
倏听清癯老者叱道:“孽弟,你还有良心吗?爹娘过世以后,我虽已加入神旗帮,何尝不是对你照顾倍加呢?”
“住口,你怎么不把神旗令交给我呢?”
“你……你贪得无厌,若非你悄悄的收容那些败类,我岂止会传你那些招式而已,所幸我未将令旗精招教给你,否则……”
“否则……否则……神旗帮早入我的手中了!”
“住口,孽弟,你奸淫我那师嫂,杀死我那师兄,逼得我隐姓埋名,日夜煎熬,你却悄悄的扩张势力。
“在岳阳会面之际,我苦口婆心的劝你,却反遭你所伤,我落入广寒宫宫主手中之后,为了成全你,我顶下”奸嫂弑兄“之罪名。
“想不到我自废残穴想赴大漠归隐之际,你不但将我擒来,而且还伤了我,你……你还是人吗?”
“住口!咱们本是同胞兄弟,为何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旗帮帮主,而我却默默无闻,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唉!先师当初也有意收你为徒,可是,你的心术不正,又好色,先师只好将你逐出师门了。”
“住口!我的心术不正?呸!分明是你看我太聪明,才处处讥谤我!”
“住手!你还记得你把师娘的婢女诱奸成孕,却又把她杀死灭口之事吗?若非先师看在我的面上,你还有命吗?”
“你……你……”
“唉!煌弟,咱们皆已是一大把年纪了,欢乐教的大势已去,你若有向善之心,我可以代你向彦儿求情。”
林琪煌叱声:“住口!”立即仰天厉笑。
林琪琛长叹一声,立即低头不语。
陶彦的双目含煞,紧盯着这位人间恶魔。
林嘉丽双目簌簌掉泪满脸痛苦之色。
突听林琪煌暍道:“小子,你到底要不要换人?”
“换!不过,如何换呢?”
“你我各退三丈,让他们二人自己走如何?”
“好!你们这些跟屁虫还不快滚!”
右掌一挥,一名逃避较慢的大汉立即被劈飞出去。
陶彦后退三步,一见对方也后退三丈,林琪琛也站在林琪煌的右侧,他立即也放下林嘉丽。
林琪煌扬声问道:“丽儿,你没事吗?”
林嘉丽活动一下四肢,道:“爹,我没事!”
“小子,放人吧!”
陶彦点点头,立即后退一大步。
林嘉丽立即匆匆的后退一大步!
林琪琛见状,立即也快跑起来!
林琪煌阴阴一笑,立即扬起右臂。
陶彦暍声:“住手!”立即扑了过去。
倏见林中传出一声:“打!”一道红影已带着“吱”声疾射向林琪煌,只见他神色一喜,化劈为抓疾抓向那只赤猴。
赤猴一闪而逝,立即掠上一株树中。
林琪煌一抓落空,正欲出掌抓拿之际,突听林嘉丽咽声唤句:“爹!”他立即张臂抱住爱女。
陶彦亦在此时抱住了林琪琛,只听林琪琛急道:“别管我,小心他们的剑阵及毒物呀!
林琪煌阴阴一笑,正欲下令攻击之际,突觉背后“玉堂穴”一麻,他刚骇呼一声:“丽儿,你……”倏觉左右腰眼一疼!
他立即往后摔去。
只听林嘉丽叱道:“爹,原谅女儿的不孝!”双手连扬之中,已将从林琪煌鹿皮囊中偷来的“一点红”疾洒向那十余人。
事出突然,距离又近,那十余人无一幸免,立即惨叫倒地。
林琪煌立即喝道:“贱人,你竟敢吃里扒外!”
林嘉丽跪在他的身边,泣道:“爹,女儿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面兽心之人,咱们一起走吧!”
说完,一指点中他的死穴,然后扬掌劈向自己的“天灵穴”。
陶彦喝声:“不可以!”身子已疾射过去。
可是,当他赶到她的身边之时,只见她已满脸鲜血,他热泪一涌,立即搂住她,泣道:“姑娘,我对不起你!”
“帮……主……你……别难过……我……该……赎罪。”
“儍!你真傻!”
“我……我已将……藏宝之处……及通行……之法……出口诉……纺姐了……”
“不要!我不要那些臭东西,我只要你活过来,我要娶你为妻,我要好好的对待你,我要向你赎罪!”
“谢……谢……能听……此言……我……真……高兴……纺姐……已答应……立一子……姓林……你……你……同意……吗?……”
“同意!我的每位妻子所生之子,一定会各留一子继承你们林家还有伯父之烟火,我发誓一定会办得到!”
林嘉丽微微一笑,吐声:“谢!谢……”立即气绝!
陶彦紧搂着她放声不哭不已!
林琪璨默立在原地掉泪不已!
突见黑影一闪,林琪琛抬头一见是一位陌生男子掠到自己的面前,他吓得立即朝后连退。
“咚!”一声,来人跪在地上,咽声道句:“师叔!”之后,双掌朝脸上一扯,武士巾一卸,立即现出一张绝色面孔。
来人正是常梅芳。
“你……你是芳儿吗?”
“不错!师叔,请原谅侄女错怪了你,才会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唉!是我该死,不该违背师训,偷偷的将神旗帮的武功教给他,否则令尊及令堂也不会遇害!”
“不!侄女若冷静些,就不会让你吃这么多的苦啦!”
“唉!往事如烟,我尚能保住这条命,已是万幸了,你快点起来吧!我还要去劝劝彦儿别太伤心哩!”
常梅芳恭敬的应声是,立即扶着他走向陶彦。
“彦儿,人死不能复生,把她葬了吧!”
“师父,我错怪她了,我好痛苦喔!”
“傻孩子,她原本也是很泼辣的哩!若非被你感召,加上获悉其父的丑恶身世,她岂会大义减亲呢?”
“不!她早有决心了,偏偏我一直错怪她,我真该死!”
倏听远处传来苟玉纺凄厉的嚎哭声音:“丽姐……”陶彦的泪水亦再度簌簌直流不已!
常梅芳一见依震及周玲已将那十余人击毙,前后远处各有数十人疾掠而来,她心知元凶已除,不由心中一宽。
可是,当地瞧见苟玉纺哀恸欲绝的趴伏在林嘉丽的尸体上面,放声大哭之际,她立即也陪着掉泪不已!
好半晌之后,只见苟全英上前慈声道:“彦儿,纺儿,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节哀自重,尚有不少事儿待办哩!”
陶彦拭去泪水,扶起苟玉纺,默默的站着。
苟玉纺取出一张大纸,递给陶彦道:“彦儿,这是欢乐教藏宝及钥匙存放之处,你收下吧!”
“我……我真该死!”
“彦哥,我已答应丽姐……”
“我知道,她临终之前向我说过了,我已经答应她,你们姐妹所生之子,必须各立一子继承林家两房的香火。”
“彦哥,谢谢你!”
陶彦长叹一声,收妥那张纸之后,转身一瞧见周玲,激动的唤声:“玲妹!”立即扑了过去。
周玲紧紧的搂住他,频呼“彦哥!”不已。
“玲妹,下回不准你再擅作主张了,听懂吗?”
“懂!小妹全懂,不过,小妹尚有一事待办。”
“快说!”
“欢乐教每位高手之家属皆被迫服下慢性毒药,时限一到,若未续服延毒解药,必会毒发而亡。”
“啊!你有没有解药啊?”
“尚有甚多的延毒解药,不过,彻底解毒之药欠缺甚多!”
“这……伤脑筋!”
突听一阵呵呵连笑!
陶彦暗道一声:“该死!”立即扬声道:“爷爷,我怎么忘了你这位华陀再世的”阎王愁“呢?”
“呵呵!少拍马屁,现金交易!”
“这……自己人嘛!何必呢?何况,这是一件大善举哩!”
“少来,现金交易,恕不赊欠!”
“这……玲妹,总共有多少人呀!”
“他们若远健在,一共有二千三百八十五人。”
“哇!这么多呀!”
“呵呵!越多越好,一条命一两黄金,如何?”
“这……太贵啦!”
“太贵啦!好,水涨船高,一条命十两黄金,如何?”
“这……”
苟玉纺忙道:“彦哥,快答应爷爷吧!”
“这……够吗?”
“够!够!据丽姐说过,藏宝之中有甚多是大内珍藏之物,每一件皆是价值甚昂,快点答应啦!”
“好!好!爷爷,成交啦!”
“唉!早知如此,爷爷该狮子大开口啦!”
“爷爷,你要这两万多两黄金做什么嘛?”
“呵呵!依家庄,广寒宫皆有丰富的嫁粧替你在长沙兴建大楼房,只有爷爷两袖清风,只好捞些外快啦!”
“爷爷,绕了一大圈,你原来是在替芝妹办嫁粧呀?”
“呵呵!不错,输人不输阵,对不对?”
陶彦不由失声一笑!
众人亦跟着哄然一笑!
(全书完)
[ 本帖最后由 酒老倌 于 2011-4-13 08:05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